,教他习武。而殿下虽小,却聪慧机灵,可哪个孩子又喜欢被困于府中。于是殿下常常趁人不备溜出去玩耍,可如今天下不太平,让人如何放心,为此大家伤透了脑筋。”
“呵呵,原来如此啊!可殿下再聪明也不过七岁,又能玩儿出什么花样,还需元妙大师这样的高手看顾!”江璆侃侃而谈,却让曾渊子心中不快,自己过去没话找话跟其聊天,可除了公事从不多说一句。可谈到殿下却没完没了,让他心中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这个孩子,因而话里不免带刺儿!
“诶,曾大人此言差矣!殿下之聪慧绝非常人可比,就是你、我都不及其万一……”江璆听了不悦地道。
“是啊,殿下甚是顽皮,别说二位大人,即便把我们座上之人全部加上都比不了!”不等江璆说完,高应松抢过话头道,“我记的在广州城时,殿下就偷跑出去两次,也不知道他如何躲过层层警戒的,结果府中各司都放下手头的事情,全部出动满城的寻人。”
“那最后找到殿下没有啊?”曾渊子十分感兴趣似的问道。
“唉,广州城那么大,又哪里找的到,最后还是殿下自己又偷偷溜回府中,才算了事。”高应松叹口气,又抱怨道,“那会儿刚入城,事情多的不得了,大家忙得团团转,殿下还……我记的第二天堂议,江翊善和邓侍读还劝殿下收敛些玩心,结果还发生了争执,被抚帅训斥,对吧?”
“小孩子顽劣,做父母的打几下都是常事。江翊善乃是王师,教训几句又有和不可,抚帅也太过宠溺了。”曾渊子举杯邀大家干了杯中酒,为江璆抱不平道。
“曾大人不能如此说,殿下本已经够苦了,又几次历险,顽皮些也可理解。如今小小年纪却要支撑一府之事,难免会闹脾气,是我要求太过严苛了,抚帅教训的是。”江璆喝干了酒,撂下杯子,若有所思地摇摇头道。
“都说严师出高徒,江大人对殿下严厉一些也是为其好,又有何不对!”尽管江璆如此说,可曾渊子还是为他深感不平道。
“现在帅府刚刚迁入琼州,抚帅和侍读一定是忙得很,殿下的功课耽误了没有?”江璆对曾渊子的好意似乎并不领情,撇开他又问道。
“还好吧!听说抚帅和邓侍读分别教授殿下经史和策略,每日轮流教导殿下功课一个时辰,可事情多时也难免耽搁几日。”高应松说道。
“是啊,如今琼州既要修筑城池,加强海防,又要训练士兵,整顿吏治,忙得晕头转向。高大人这一走,邓侍读要整肃军纪又要兼理刑狱之事,只怕忙的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如此一来殿下恐怕最高兴了!”庄公哲插嘴笑道。
“殿下的功课怎么能耽搁……唉,这全怪我!”江璆听了急道,可转眼又意识到什么,端起酒一饮而尽低声叹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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