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不是不可以!”大夫有些为难的道:“只不过这位夫人的身子太虚,舟车劳顿恐有闪失。”
“那我小心点儿,应该没事吧?”严锦宁又问。
司徒渊则是走上前来道:“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有劳大夫都细细说给我听,我也学过几年医,知道怎样照顾病人!”
“如此甚好!甚好!”大夫这才松口。
司徒渊走过去,拍了拍严锦宁的肩膀:“宁儿,会没事的,我们先带义母回去,父亲可能会有办法!”
据说当年南月遭遇第一次战争的时候烈舞阳就受过一次伤,并且险些殒命,是夜染用秘法替她续命,硬是把人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想到这里,严锦宁的心里也微微燃起一线希望。
她回头,冲司徒渊点头:“嗯!”
司徒渊将她扶开,又弯身下去小心的抱起烈舞阳。
那大夫仍是拿了油灯引路,把两人带到了地上。
医馆外面,闫宁准备了舒适的马车在等着,两人先把烈舞阳送到车上安顿好,那大夫却怕有什么疏漏,干脆找出纸笔,把需要注意的事项都仔细的写了下来。
司徒渊先看了一遍,方才将那张纸收到袖子里藏好,后又给了他重金酬谢,就带了严锦宁离开。
从医馆出来,他第一时间吩咐闫宁:“让卫朗带队护送我们,你马上回部落,把父亲接进宫。”
严锦宁却有犹豫,扯了下他的袖子:“我们不等先回去找大夫给母亲看过了之后再通知父亲吗?我怕……”
怕他揣了希望而来,最后却得失望而回。
司徒渊道:“过来之前我叫人查过这家医馆,这位大夫的医术是琼州城里公认的第一,他治了十几年都是这个结果,就算御医诊治的结果怕是也不会更乐观几分!”
见她担忧,他就又稍稍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指:“而且父亲的医术不俗,他又精通南月巫族传承下来的很多秘法,如果连他都断定义母没救的话,别的大夫看了也是白看!”
严锦宁终是不能果断的拿主意,又沉默着与他对望了片刻,方才咬牙道:“那好吧!”
司徒渊又嘱咐闫宁:“先不要告诉父亲是什么事,就说我有急事要马上见他一面!”
“属下明白!”闫宁拱手领命,去牵了一匹马先出了巷子,疾驰而去。
司徒渊带着严锦宁上了车,也没有在琼州城的驿馆多做停留,直接启程回京。
因为带着烈舞阳,路上不敢太颠簸,他们也不敢走得太急,用了五天时间才抵达宁城。
回宫之后,司徒渊就叫人紧急布置了一间冰室暂时用来安置烈舞阳。
夜染也正在赶来这边的路上,一家人团圆的日子就在眼前,可严锦宁的心里却十分忐忑,再加上进了完全陌生的环境,晚上就有点儿心烦意乱。什么也做不下去,她就干脆早早上床,可是翻来覆去的又睡不着,也不知道辗转了多少次,就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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