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监控,人确实是在这层下的。”
酒店经理局促地在前面带路,任如故神情冷漠地跟在后面,两人在酒红色的地毯上站定,走廊寂静无声,一排排壁灯散发出柔和的白光,但到处都没有林唯夕的影子。
“咳咳,因为这层住的都是酒店的贵客,为保护隐私,我们没在走廊上安监控。”
“也就是说,找不到了?”任如故声音冷得像在往下掉冰渣。
“您来之前我就派人在这层上找了一圈,确实没找到总裁夫人。”酒店经理尴尬地笑笑,“会不会是从安全通道上到别的楼层了?”
任如故的视线落到一盆有些蔫头蔫脑的绿植上,那棵米兰因为有点缺水,叶片看起来不那么挺括,但即便这样,也不该掉得满地都是花骨朵。
“她跑不远。”任如故这次换上了陈述的语气,他转过头,“我要这层的宾客入住记录。”
“这…”酒店经理犯了难,“任总,这层的客人都是来参加刘总千金的满月宴的,人数众多且非富即贵…”
“总裁夫人在你这里丢了,你觉得你还有时间考虑会不会得罪人吗?”
酒店经理脸上五颜六色,半晌他咬咬牙,摸出手机简短地打了个电话。
很快有人把一个文件夹送了上来,酒店经理翻到某页,恭恭敬敬地递给任如故:“都在这上面了。”
任如故面色阴沉的接过。
他看得很仔细,手指轻轻地点着纸页,跟着视线慢慢往下移动,酒店经理说得没错,这层住得大部分人身份背景都不简单,酒店不敢乱装摄像头也完全说得过去。
指尖微微一顿,停在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上。
林唯凡。
任如故那瞬间很想把面前的文件撕个粉碎,他闭了闭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诸多糟糕且阴暗的想法。
平时被理性压抑着,那些念头隐藏在潜意识的深层,但在任如故情绪不稳的时候,就会无法控制地暴露在日光下。
怎么总是乱跑?
怎么总是不肯听话?
或许…干脆把腿打断更省心一些吧?
酒店经理惊恐地看着任如故脸色阴晴不定地变来变去,他大着胆子问道:“任总?您还好吗?”
“嗯?”任如故回神,他瞬间管理好了面部表情,眼中浓郁的黑色退去,他牵动嘴角笑了一下,“林唯凡还在房间吗?”
“林先生啊?诶哟,他刚走——诶?您去哪儿?”
任如故把文件塞到经理怀里,大步流星地上了电梯,只留酒店经理一个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他足足过了4、5秒才回过神来:“这不会是要去截人吧?”
任如故直奔酒店正门,他本意是想去停车场拦住林唯凡的车,却没想到外面围了一圈的娱记狗仔。
这帮人为了能拍几张R&G庆功宴的照片在寒风中吹了一晚上,猛地看见严防死守的酒店里冲出个穿着礼服的,想也不想就长枪短炮地凑了上去,把正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任如故从刚在就在隐忍,心情差得恨不得杀人,但偏偏到处都是镜头,他只能折返回去。
酒店外,一辆红色的的法拉利无声无息地驶入了车流。
…
林唯夕困倦地把头枕在林唯凡的大腿上,她身上盖着林唯凡的外套,两条光裸的腿露在外面,脚趾则不安分地去勾汽车坐垫,林唯凡也不制止,任由她胡来。
“想睡了吗?”
“嗯…”
“很快就到了。”林唯凡轻轻抚摸着林唯夕的头发,林唯夕头上发饰早就不见了,一头柔软的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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