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一把。”
郑全拼来回踱着步子,“这样吧,仇朗,让杨守志也参与我们的行动吧,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成功的把握。”
“我不这么认为,多一个人,就多分了一份,而且风险更大。”仇朗说。
“你们什么行动?”杨守志说。
“打劫金库,很时尚吧?”郑全拼说。
“听起来不错,好,我参加,我愿意拿最少最少的一份,我不贪。”
杨守志说。
“这可是你说的,好吧,那你就参加吧。”仇朗说。
“去打劫哪家金库?”杨守志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郑全拼说。
“起承,你发现吗?”仇朗说,“警察都是他们这样的,你说这社会能安定吗?”
“这事多了,很正常。”我说,“对了,你们打算怎么进废品站?”
“飞进去。”仇朗说。
“怎么飞进去?”我问。
“我是滑翔伞协会的,这你明白了吧?”仇朗说。
“懂了,不过围墙上是有电网的,别把你们的翅膀烤焦了。”我说。
“是啊,所以这些天,我才拉着郑全拼在山头上练习定点降落。”仇朗说。
“什么时候行动?”我问。
“明天夜里1点。”郑全拼说。
“去哪抢?总该告诉我一个大概的地方吧?”杨守志问。
“起承,明天晚上十点钟以后,你告诉老杨吧。”郑全拼说。
“好。”我说。
我下山后,开车进了市区,到了和平桥后,看到前面堵车,我索性走了旁边的小路,直接拐进广场,看到了薛黛可的美容店。
把车停在美容店的门口,我开门进去。
“她在吗?”我问。
“老板在楼上办公室。”一个美容师说。
上了楼,推开屋门,没看到薛黛可,进了卧室,听到哗哗的水声,薛黛可正在洗澡。
我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把玻璃门拉开一条缝,薛黛可背对着我在冲淋浴。我突然发现她后背上有块黑乎乎的纹身,我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不由吸了一口凉气,薛黛可后背上纹的是一个紫色的蛇头,难道她也是黑蛇帮的?以前和她在床上做那个事的时候,她从来都不让我在她的背后运动,显然她是不想让我看到她背上的黑蛇纹身,女人入黑蛇帮,难道纹身是在后背的?如果薛黛可是黑蛇帮,那么胡富民应该认识她?他们见面的时候故意装作互不认识?
卫生间里传来了手机的铃声,薛黛可接了电话。
我把耳朵贴在磨砂玻璃上。
“什么?还没找到胡老板?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我知道了。”薛黛可挂断了电话。
我急忙离开薛黛可的房间。
五分钟后,我敲了敲房门。
“请进。”
推门进去,看到薛黛可在卧室里用吹风机吹着头发。
“起承,你怎么来了?”薛黛可说。
“路过你这里来看看。”我说。
薛黛可放下吹风机,甩了一下长发,“起承,你这两天有没有看到胡老板?”
“没有,你有事找他?”我问。
“嗯,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薛黛可对我微笑着,“来,坐我身边来。”
我突然心里凉飕飕的。
“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薛黛可说。
“你越来越漂亮了。”我说。
“哪里漂亮?”
“哪里都漂亮。”
“过来呀?”
“有,有事吗?”我说。
“怎么了,怕我吃了你?”薛黛可说着走到我身边,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起承,你今天好像有心事?说说吧?”
“没有。”我手抚摸着她白皙的脖颈。
她侧过身子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想知道我老公是谁吗?”
“不,”我摇了摇头,“我不想知道。”
“真不想知道?”薛黛可手指抚摸着我的下巴。
“不想知道,你老公肯定不是好人。”我说。
薛黛可咯咯笑了。
看到她的一对小虎牙一张一合地,我心里有些发毛。
“冯起承,我要吃了你。”薛黛可把我拉倒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