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城南何家庄带领十八个村庄想长安县衙状告墨家村徭役不公!”墨顿惊讶的看着前来禀报的曹捕头。
曹捕头点了点头道:“就在今天早上,城南何庄递上状纸,认为自己村庄承担徭役过重,墨家村承担过轻。
“何家庄?”墨顿皱眉问道。
福伯想了想顿时愤然道:“回少爷,何家庄乃是城南的一个大庄,距离墨家村十里左右,此村庄常年烧制砖瓦为生,墨家村今年没少从何家庄买砖,没有想到何家庄狼子野心竟然反咬一口。”
曹捕头尴尬的道:“由于墨家村今年纳钱代役,整个城南各庄分的任务多一些,其中何家庄的最多,以至于闹到县令那里。”
“可是我们已经按照朝堂的规定缴纳了钱财了。”福伯不满道。
墨家村一下子缴纳了两千个男丁的免疫钱,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又岂能是缴纳了钱财还要服徭役的道理。
曹捕头苦笑道:“其中曲折分明,一时之间也难以说清楚,不若墨侯爷来县衙一趟,当面和何家庄等庄主交流一番,也好解除误会。”
“当然,如果墨侯爷不愿意去,也可以,毕竟墨侯爷乃是按照朝廷的律令缴纳了免疫钱,从律法上,墨家根本没有任何错误之处。”
墨顿心中一动,他知道这是县令苏洛生的示好,但是他却微微摇头说道:“墨家村岂能让县尊大人为难,既然这些庄主也算是墨家村的近邻,既然都已经到了长安城,那墨某就去见一下这些同乡吧!”
“墨侯爷深明大义,曹某佩服!”
在曹捕头的带领下,墨顿带领墨府众人来到了长安县衙,来到长安县衙一件偏房之中,只见苏洛生正和一众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谈笑风生。
这些老人一个个都是当地的村长,哪一个都是当地的实权派,十多个村庄加起来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势力,苏洛生也不敢怠慢。
“见过诸位村长!”墨顿一进入长安县衙就看到十多位村长,拱手行礼道。
“不敢,见过墨侯爷!”众村长连忙还礼道,。
“没有想到惊动墨侯爷,今日我等前来,并非是民告官,而是两个村庄之间的矛盾。”为首的一个消瘦的老人连忙解释道。
从爵位上来说,墨顿乃是侯爷,他们乃是平头百姓,爵位上有着天壤之别,民告官,且不说告不告的赢,都要先挨十大板再说,何庄主显然也有人指点,只将矛盾集中在两个村庄之上,并不涉及墨顿个人。
墨顿看着消瘦老人,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位想必是何家庄的何庄主,何家庄和墨家村都是城南大村,邻里乡亲的,要是墨家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何老只需前来知会一声即可,又何必闹到县尊这里来。”
何庄主不由得老脸一红,强辩道:“墨家村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墨家村全部缴纳免疫钱,但是徭役并没有减少,墨家村的徭役岂不是平摊到我等身上了。”
在墨顿来之前,一众村长还在气势汹汹,义愤填膺,然而当他们真正面对墨顿这个少年的时候,一想到对方侯爷的身份,心中不由得怯了三分。
“就是,今年每个村庄的徭役至少要比往年多了三成左右。”
“如此重的徭役,村民都是怨声载道,我等也是无可奈何,才找县尊评理的呀!”
………………
何庄主话音刚落,其他庄主也是附和道。
“好了!今日墨侯爷已经到了,尔等有何问题,可以摊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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