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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时一小时, 进行奇迹加加换衣服中……
然而那四位仍然很是兴奋,不停地绕着庭院打转, 并没有停下来的意图。
于是, 这场骚乱最终还是由埃德加出马给止住了。
……
在本丸中到处高举着短刀奔跑的鹤丸被埃德加一手按住了脑门, 就此被强制性刹了车。
他后退一步, 将已经开始发抖的短刀小心翼翼地交给身后的大俱利伽罗后,摸了摸自己被拍红的脑袋,将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小声地抱怨:“每次对待我都那么粗暴……”
既然都被这样抱怨了,埃德加便轻柔地用包裹着精神力的指尖抚摸了他的额头当作安慰。
“……!你,你突然这样我可承受不了!”鹤丸脸色爆红, 又一次地躲到了烛台切的身后,低声喊道,“救救我!”
“……”烛台切小声地和鹤丸对话,“对于主人我一直都, 很不、超级不擅长应对啊。”于是两人默契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时他们再往后看去,却发现大俱利早早地抱着短刀缩到了一旁角落。
“……”好快!
就此,游-行团队飞速地分崩离析, 彻底宣告解散了。
他们并不是害怕被责难, 而是试图远离审神者防止被调戏得面红耳赤。察觉到了这一点的埃德加反倒是起了兴趣。
于是在埃德加饱含兴味的眼神中,鹤丸与烛台切只感到一阵心惊胆战, 再一次齐齐向后退了几步。
“不要跑嘛, 我只是想和你们聊聊天, 玩一会儿呀。”埃德加轻快地背着手向前迈了一小步。
“……”分明就是想要玩我们啊!
即使并不在目标内, 旁观的刀剑们也跟着刷刷地向后退了一大步。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安全的, 飞快地以“对不住了,你们加油!”或“活该!略略略略~”的心态给他们空出了一大块空间。
伊达组:要死了。
见状,埃德加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摊了摊手:“为什么那么怕我呀?我要点名了哦,挑一个最紧张的?”
“咕咚。”大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跳怦怦地跳动,仿佛要跳出喉咙。这种压迫感,比传说中的警察头子检非违使可怕多了!
虽然肉体上并不会受伤,但被选中了心灵说不定要留下阴影。比如说大俱利至今看见自己红色的发梢就止不住脸红、烛台切每次打理自己的刘海都要打颤,就更不用说鹤丸被治好了恐血症,但大概短期内都不想吃小甜饼了……
因此他们纷纷没有了之前的团结,只期待着不要抽到自己。
“那么,我选——”埃德加恶趣味地拖长了音。
“……”紧张紧张。
“小贞。”
“???”
没有想到会是怀里一直没有动作的短刀,大俱利很是疑惑。不是说选一把最紧张的刀吗?
他趁着短刀明显陷入僵直而停顿了的几秒细细地观察了起来:白皙的骨架,没有颤抖更不具备心脏因而不会心跳,到底哪里紧张了?
大俱利这头还在疑惑,短刀那头却是终于反应了过来,被点名要求过去的它用出了顶级的机动向反方向飞了过去——并非本意,只是求生本能罢了。
也就是这么一刹那,大俱利看清了之前从头顶无法看到的贞宗的脸——它那犹如两团绿色的鬼火般的大眼睛中,那光芒正因紧张而忽明忽暗,光线照射在地面上,那简直是如闪光灯一般的效果。
“……”害怕得太明显了,还表现得如此有趣,怪不得会被选中啊。大俱利内心默默地吐槽,但同时也对其有一丝丝对替罪羊的怜悯与感谢。辛苦贞宗一人,成全万家刀剑啊。
短刀在大俱利进行丰富的心理活动之时正一心逃跑。它直直地飞了好久,才扎入了某人温暖的怀抱中。但也没有来得及去细看是谁的怀抱,它那因骨化而迟钝的思维终于想到了自己似乎、好像、大概、也许,放,放放了主人的鸽子……!?
它顿时被吓得头脑一片空白,只想逃避刀生了。
而伊达组的另三把刀其实更是被吓呆了……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短刀从大
俱利的怀着飞速逃脱后,竟歪歪扭扭如酒驾般以奇怪的飞行模式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扑到了审神者的怀抱里。
“……”自,自寻死路?
并没有察觉到真相,短刀逃避了一会儿刀生后只觉得抱住自己的刀真是太温柔!不仅没有怪罪自己的鲁莽,反而还温柔地以抚摸安慰着它!
短刀高兴地蹭了蹭。
周围寂静得吓人。于是迟钝的短刀在蹭完后似乎发现了有哪里不对,这抚摸的手法、这抚摸的力道,还有面前这似曾相识的白皙的胸膛……
原本因为高兴而悠悠然飘荡在空中的尾骨僵直成一条扭曲的曲线。短刀一时忘记了飞翔,直直地从空中坠落。
——被埃德加灵敏地一把揪住头顶的角,停在了半空。
“……”敌短试图抬头看清是怎么回事却无论如何也见不到头顶,急得扭来扭去。
于是埃德加便放开了对它的禁锢,改用手掌托住它的身体。并在短刀想要翻身之际,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它的小脑袋。
“真乖呢~自己跑到这里撒娇。”他将贞宗从头顶轻抚至头尾,口中温柔地安抚:“要是再乱动的话可就不是乖孩子了,而不听话的孩子,会被扭断头哦。”
“嗷。”
短刀立刻“冷静”了下来。真是太厉害了,就连本不存在的心脏在听到这句话后都凉透了……
而埃德加好像还没有玩够,他扫视了下周围那片真空地带,装作一副被排挤而伤心不已的表情:“就这么不愿意和我亲近吗?”
而这一招果然每次都很受用,烛台切拖着不情不愿的鹤丸,和一脸不屑但依然过来了的大俱利一起回到了埃德加面前。
“主人,万分抱歉刚才失礼了,请不要忧伤,我们始终都喜爱着你!”烛台切隆重地一鞠躬,扯了扯身旁的大俱利。
“……的确也不怎么讨厌。”
“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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