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绝望了,羞愤中还有那么一丝想要暗堕!我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审神者。
只见清光一顿手舞足蹈,试图遮住审神者的手机屏幕,又试图呼唤身旁的萤丸帮忙劝阻,可惜同伴大概是认为万屋很安全的缘故,就像其表面年龄一样地一心只顾着吃点心,丝毫没有把心思放在主人身上,就更别提刀了。
这把动来动去的刀反应如此之大,埃德加自然也是好奇地往那手机上瞄了一眼。
——看到了各种角度的自己,嗯,全是偷拍……虽然知道有人在拍自己,但这里既没有人通缉自己,也不需要让关系闹得太僵,他便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任她们拍,不过这也...太多了吧?
……
清光认为这时的气氛应该是很沉重的。
但令他意外的是,这位被偷拍的对象竟非但没有生气,还摆出了一副原来如此,下一步计划可以实施了的表情。
什么计划?他恢复了一开始的警惕,竖起耳朵、睁大眼睛,观察起了这位审神者。
只见他向前一步,清了清嗓子:“咳嗯,抱歉打扰一下。”沉浸美色无法自拔的审神者们感到身前被一片黑影遮住,抬起了头,看到来者何人后,惊得“呜哇”一声,差点把手机飞出宇宙。
埃德加淡然地伸手拦住向自己飞来的手机,另一手中的热巧克力毫不受影响,纹丝不动。
两位小姑娘张大嘴惊讶状鼓掌。
他装作从未看过手机内容的样子,彬彬有礼地将其屏幕朝下递还给她们,继续说道:“我家的明石很想和这位萤丸聊一会儿,请问可以空出些时间吗?”
“可以可以可以可以!”二人都是疯狂点头,同时伸出手将萤丸往明石处推。
萤丸这才从甜品中抬起头,迷茫地看了看附近,发现了一直盯着自己的明石:“噢,国行你也在呀~”
这把刀对明石的态度远不如明石的狂热呢。埃德加这样想着,半蹲下身揉了揉萤丸的头,输了一丝温和而隐蔽的精神力进去:“他可是非~常期待和你再会的,拜托啦,和他用心地聊聊吧。”
萤丸微红着脸,捂着脑袋说道:“不要摸我的头,会长不高的!”说罢,还咬了咬嘴唇“哼”了一声后解释道,“要是国行没有那么懒,我会更热情地对待他的!”
明石也不在意萤丸的话,感谢地看了一眼埃德加后,高高兴兴地带着萤丸往自己的位置那里去了。
“哎,明石真是的。”埃德加无奈状地扶着额头看向两位小姑娘,将热巧克力轻放于桌面,“我没有位置坐了,请问可以坐这里吗?”
“可以可以可以可以!”二位再次疯狂地点头,兴奋地看着埃德加入座。
一旁的清光一脸难以置信地目瞪口呆状石化。
原来这位审神者的计划就是为了让明石可以和萤丸单独聊聊而把自己推入火坑!?
这个人也太温柔太善良了!而我之前居然还怀疑他!?
于是,又一把刀向埃德加致以诚挚的怜悯与愧疚。
……
“抱歉抱歉,因为想多看几眼你精致的脸,不禁逗弄了几下。”
缓缓清醒过来的山姥切一睁眼便反射性地想拉下自己的斗篷遮住脸大喊:“不要说我漂亮!”
然而伸手触摸了半天只摸到自己的发丝,他有些疑惑的左右观察。
!!!
他骤然发现自己竟如几小时前的狐之助那样卧在审神者的大腿上!而自己赖以生存的白布也不见了!
眼看山姥切要蹦起来和自己的下巴相撞了,埃德加连忙按住他,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你看你这里,还显示着小黄脸呢,等我用灵力再梳理一下吧。”
“就是啊,山姥切国广大人突然倒下可把我们吓到了呢!”山姥切闻声转头,看到厚与狐之助在另一侧放大的脸,差点又跳了起来。
“你嘭的一声突然就倒在大将的身上啦!斗篷也因此粘上了大将的血,我们就帮你脱了。”厚瞪大眼睛,模拟着后仰倒下的动作演示了一遍给山姥切看。
不想看不想看啊!
山姥切没有白布掩面,只好转身把头埋在埃德加的怀里。
“嗯,在向我撒娇吗?好孩子好孩子。”埃德加照着以前电视里看到的慈母的样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BOOM——!”
山姥切红着脸头顶再次冒起了烟,但因审神者不断输送来的灵力怎么也无法逃避现实再次晕过去。
国广大人,我已经没脸做刀了......
……
埃德加就着抚摸的动作,向面前的二刀一狐以灵力体系的说法解释:
“我胸前的伤口属于诅咒系,虽然我可以止血而且也不影响行动,但此处很容易再次撕裂,且只要物体沾染上这处涌出的血,即使将其以分子的形式分解也无法去除这痕迹,最多只能保持鲜红色显得像块花纹,也算是印记的一种吧。”
当然,事实上只要等那一缕已经很虚弱的异能消散就没有问题了。不过偶尔的示弱是很有效的攻击不是吗?
“因为山姥切倒在我身上,我的伤口便撕裂了,而他的斗篷也就沾到了血。”看着山姥切饱含愧疚歉意的眼神,埃德加又揉了揉他的脑袋,继续说道:“嗯,以科学的、不科学的方法理论上都是无法去除这血渍的,除了给你换条新斗篷外应该别无他法了。”
山姥切继续愧疚地望着埃德加,一脸欲语还休。眼看他就要沉浸其中,加重抑郁症、自闭症、傲娇综合征了,埃德加只得透过手指用精神力戳了戳他的脑袋,把他身上的灵力又理了一遍。
“唔嗯...”
见山姥切红着脸回过了神,埃德加继续说道:“这种小伤我早已经不疼啦,但是你总不能顶着红盖头出门吧,所以我们就帮你脱掉咯。而且...”埃德加用手指细细捻着山姥切金色的发丝,“......拥有着这么漂亮的头发和眼睛,为什么要遮盖住呢。”。
金发碧眼,和...父亲一样。少年时的父亲,是不是就是这种样貌呢。
这样想着,埃德加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嗯...”山姥切没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发出了呻-吟。
“抱歉,弄痛你了吧。”
被男人那双仿佛可以将人吸入进去的深邃双眼专心地注视着,还有不断的灵力涌入身体,少年样貌的刀止不住地脸红:“别...别把灵力用在这种小地方啊!”
接收到周围一刀一狐狸羡慕光线的山姥切国广:我能怎么办,我不想脸红的,我也很绝望啊!
满脸通红的山姥切甚至无法再次说出“别夸我漂亮啊...”之类的口头禅。在埃德加要求他不要再戴着斗篷时,望着那双眼,他情不自禁地点头同意了。
——当然,日后回过神来的山姥切很快便后悔了,然而每每一见到审神者,他就又无法拒绝了。
山姥切就这样放弃似的躺平任由审神者蹂-躏/划掉梳整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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