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童把信封装好了,又把衣袋口按了几下,生怕它丢了。
这一按,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依然是豌豆的那身衣服,于是,又把信封掏出来,放在身边的锅台上。
正是这18粒西瓜籽,后来被金童发现了妖族的更大‘阴’谋。
不过后来,这十八粒西瓜籽,被金童改造成新的西瓜品种。
金童给它命名为“妖黄西瓜”,它的瓜瓤,无一例外都是金黄金黄,且汁水又甜又可口,从而闻名中外。
此为后话。
接着,豌豆开始给金童做中午饭,她把家里新磨成的、目前在村里最好的面粉,从深藏在内屋横柜里的底层取出来,准备给金童烙一张大白面饼。
麦子收割了几个月了,村里没有几家只是吃面食了,大都习惯吃‘玉’米面饼子、窝头、高粱面饼子、高粱面窝头。
豌豆手巧,但是经验不足,且家里没有油,大铁锅里不放油,这张面饼便烙得有点糊,但是,金童却很陶醉豌豆烙面饼时散发的独特香味。
金童坐在灶堂旁边的小木凳上,一边闻着浓浓的、熟悉的、却又新鲜的大饼香味,一边看着豌豆这个年近四十岁的少‘妇’‘操’作。
此刻,豌豆正在锅边,手拿锅铲,弯下腰去,‘精’心地翻着锅里的面饼,自然而然地,豌豆‘臀’部的美妙曲线,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曲线美。
金童没有任何邪恶想法,却是忍不住地想去看一眼。
豌豆翻了一阵子大饼,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偶一回头,看到了金童那似是欣赏、又有某种探索的目光,秀目一闪,道:“童金妖人,我一人忙不过来,你帮我看着灶火行不?”
金童被豌豆那张由于大铁锅炽烤而越加红润生动的脸打动了,道:“好,我来看火,这个我会,三岁时,我就帮我的师母看灶火了。”
金童把小木凳向前挪挪,到了灶堂近旁,拿起一把‘玉’米秸,就往灶堂里塞,结果,塞得太多了,一股浓烟从灶堂里窜出来,把豌豆呛得直咳嗽。
豌豆一边咳嗽,一边道:“唉,男人到底是男人,就是大能妖人,也干不了这种家务活啊!”
金童听着,感觉豌豆这句话,已经有点更加亲近的意味了。
大饼烙好,豌豆用锅铲把大饼从大铁锅里铲出来,放到一个高粱秸的尖稍做成的锅盖上。
接着,豌豆直起身来,略一思索,转身,又到了里屋,打开竖柜,从竖柜的最里面,取出三个‘鸡’蛋来,回到外屋,道:“童金妖人,我再给你炒盘‘鸡’蛋。”
看着豌豆手里紧紧抓着的三个‘鸡’蛋,金童却是明白,这正是豌豆平时养‘鸡’卖‘鸡’蛋换来家庭日用开支之物,便道:“豌豆嫂子,有大饼吃,我已经非常满足了,村里好多人,过年才能吃上烙大饼呢,这‘鸡’蛋,还是不要炒了,留着卖钱买盐吧。”
豌豆道:“童金妖人,不瞒你说,确实,我就只养了三只‘鸡’,没有太多的时间喂‘鸡’,所以也下不了几个‘鸡’蛋,可是童金妖人,对你就不同了。别说三个‘鸡’蛋,就是把家里全部好吃的都拿出来,我也巴不得呢!”
金童听了,心中暖意‘荡’漾。
豌豆是一位勤劳、仗义而又豪爽的年轻家庭主‘妇’,然而不幸的是,嫁到王族长这样的家庭里。
此刻,金童别有一番感触。
豌豆并不是没有生孩子,她曾经有一个非常心疼的‘女’儿,但是王族长家却坚决不要‘女’孩子,便送人了。
金童觉得,在豌豆的内心世界里,一定有着解不开的情结,千百年来的文化积淀,使豌豆这样一位传统的中华民族的‘妇’‘女’,非常渴望自己有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金童禁不住地,对豌豆道:“嗯,是的,豌豆嫂子非常关心我,我以后要常来吃豌豆嫂子做的饭。”
听了这话,豌豆扭转头来,看着金童,甜甜地笑了,笑得非常幸福。
看着豌豆‘操’着锅铲烙大饼的专心劲头,想想她的公公和年龄比她还小的小妈,平时不在家的时候,就她一个人在家里生活,金童禁不住又道:“豌豆嫂子,你一个人‘操’持一个家,白天还要劳动,真是够辛苦的了。”
“其实,累点倒是没什么,我倒愿意,他们两人一去不复返呢!”豌豆道,不过,豌豆突然打住,不往下说了。
“豌豆嫂子,既然咱们已经像一家人一样了,以后你家里有什么重活,就告诉我一声,我来帮你干吧。”
“嗯,行啊,谢谢你,童金妖人。其实呀,家里平时也没什么重活,我一人干得了。”
金童听了,心里非常理解豌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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