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说:“小鲜肉,你开个别的玩笑我还信,但高人啊魃被人下了降头,这可一点都不好笑,就是菲律宾王鬼,也不见得能沾他便宜。”
我着急的说:“谁和你开玩笑了,这是真的。”赵曼见我如此着急,才肯相信,称会联系王鬼师父,随时飞往东南亚。
陈小莲反应和赵曼大相径庭:“哎呀,杨老板,高人啊魃中招了?这…这可得赶紧去帮忙啊,我现在就去找南洋高人,对了,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一码归一码啊,可不能分不清,这亲兄弟…”
我气的不行:“少不了你的!”
次日上午,南洋高人飞到香港,我和赵曼他们回合,五个人乘坐飞机,奔向东南亚。
高人火在机场等我们,他衣衫不整,神色憔悴,和以前判若两人,有时还会傻笑:“呵呵,我救不了师父。”有时又会很着急,求我们务必要救他师父。
来到病房,高人啊魃躺在床上,身上插了很多管子,看样子很严重,王鬼师父让我把门关上,然后走上前,用手压着高人啊魃的额头,低声念诵咒语,高人啊魃没有丝毫反应,王鬼师父取出骷髅头,滴点血在眉心,同时加快了念诵速度,我目不转睛看着高人啊魃,忽然,王鬼师父惨叫一声,呕出口血,洒在了骷髅头上,后退几步,赵曼连忙把他扶住。
王鬼师父坐在病床上,擦了下嘴角的血,摇摇头:“这种法门好奇怪,我非但解不开,还在被它反噬,但又能感觉到有股法力在保护我,与它周旋,不然我可能…也中招了。”
高人火双手抓着头发:“是师父,他再用最后一丝体力,保护着我们,师父,你不能死啊。”
南洋高人举着骷髅头,走到床前,用手压着啊魃额头,大声念诵咒语,几分钟后,啊魃没有任何反应,他却满头大汗,嘴唇发白,向后倒去,陈小莲连忙搀住他坐在床上,南洋高人摆摆手:“吉种法门,我虽说不上来怪在哪里,但从内心深处,能…能感受到一种恐惧!”
究竟是谁,能有这么大本事?难道是高人魄?但如果他这么厉害,又怎么能认不出高人火,当时也不可能放我们离开,可是,如果对高人啊魃下招的人,不是高人魄,又会是谁?
赵曼提议,可以让三位高人共同施法,我点点头:“前几次我和曼姐中招,也是这么救过来的,兴许能行。”
三位高人互相看了下,纷纷点头,高人火取出根白色的经线,让王鬼师父和南洋高人,分别握着其中一段,三个人围着病床,那根经线像是床的护栏,然后他们同时念诵咒语,几分钟后,高人啊魃的眉头皱了下,我很开心,指着大喊:“动了,有戏!”
三位高人念诵咒语速度更快了,我即紧张又激动,看了下赵曼和陈小莲,各个盯着高人啊魃,这时,三位高人忽然向后退去,经线也被拉断,他们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胸口,不停往外咳血。
王鬼师父说:“我怎么感觉,这种阴气,熟悉我的法门。”
南洋高人神色兴奋:“对,对,就系吉种感觉,好奇怪,我的法门,他似乎也很熟悉。”
高人火被他们一提醒,也想起来了:“我说呢,怎么他妈每次施法,都会感觉到些恐惧,原来这种阴气,对我了如指掌,可我师父的法门,都是自己研制,不可能外人知道,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呢?”
高人火拖着虚弱的身体,爬在病床上,用手抚1摸高人啊魃的脸,哭着说:“师父,徒弟真是没有本事,连你都救不了,你从小把我拉扯大,我还没能报恩,我真是不孝,师父,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本事,把咱们的法门掌握到这种地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有这样的人存在,除非他是神仙!”
高人啊魃毫无反应,几分钟后,我发现他脸上有道泪痕,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没办法控制身体,否则也不能救王鬼师父!
往日玩世不恭的高人火,如今哭成了泪人,我被他感染,也有点想哭,王鬼师父脸色有些难看,眼神也很复杂,赵曼问是不是知道什么?他摇摇头:“只是个猜测,但…但我不敢肯定。”
高人火听他这么一说,连忙跪着爬过来,不停给王鬼师父磕头:“求你救救我师父,救救我师父啊。”
我过去扶他,高人火非要磕,王鬼师父让他起来,叹了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神存在,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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