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合作过,蒋先生让我多找机会,把她叫来。
聊天时我总感觉蒋先生有话要讲,却又不好意思公开,于是主动提出疑问,蒋先生哈哈大笑:“还是瞒不住杨老板啊,是这样的,我有个生意上的朋友,最近在油尖旺地区,承接了一片工地,但前些日子开始,他身边总是发生些怪事,这才来找你,帮忙处理下。”
我来了兴致,问什么怪事?蒋先生摇了摇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但和鬼鬼神神有关,这方面你是专家,所以我强烈引荐,价钱上嘛,你尽量成本吧,差的利润我来补上。”
我肯定不能让蒋先生补这笔钱,他介绍说,那位朋友姓轩,是个工头,会让他尽快联系我。
晚上回到宾馆,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接通后听到个男人,用粤语叽哩哇啦说了些什么,虽然在香港待了几年,但我愣是没听懂,无奈的说:“抱歉,能说普通话吗?我不怎么能听懂。”
男人用标准的港普说:“杨老板,我姓轩,是蒋先生的朋友,他应该和你提到过了吧?”
我这才知道是轩老板,连忙说知道,问他遇到了什么怪事?轩老板叹了口气:“唉,杨老板,我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我问什么梦?轩老板说,有时自己会梦到躺在屠宰场,被一个蒙面的人,用电锯把身体割开,每次惊醒后,都感觉浑身疼痛,打开灯一看,还有红色的血痕!
有时候,轩老板也会梦到自己爬在地板上,双腿被砍了下来摆在面前,他无助的抱着断腿,十分害怕。有时候又会梦到两条胳膊被砍下来,甚至有时候,会梦到自己被砍下了四肢,匪夷所思的是,每次梦到这些,醒过来都会觉得胳膊腿疼。
因为经常做梦,轩老板白天开始变的精神不振,在督工时,还会莫名心慌,呼吸急促,有次甚至昏倒在工地上。
那天晚上,轩老板被冻醒,发现自己躺在工地上,他很惊讶,连忙跑了回去,但第二天夜里,自己又梦游到了工地,后来他让妻子彻夜看住自己,可奇怪的是,一到晚上两点多钟,妻子就会不自觉睡着,喝咖啡用针扎都没用,而她醒来后,轩老板已经不见,跑到工地后能看到他躺着打呼噜。
我忍不住提问:“你以前有梦游的习惯吗?有没有去医院检查,因为很多疾病,也会导致体弱多梦,心慌,呼吸困难,不一定都和鬼神扯上关系。”
轩老板说:“杨老板,我去过医院了,检查各项正常,我以前也没有梦游的习惯,而且…而且我最近…”
最近怎么了?我奇怪的问,轩老板扭扭捏捏,似乎不愿提起,我让他最好不要瞒着,否则也没办法找到‘病根’
轩老板叹了口气,似乎做了很大决定,开口道:“杨老板,我…我…唉,你也知道,男人嘛,总和一个女人做那种事,多了也会厌倦,我也不例外,在外头找了个情人,是某所大学的应届生,身材性感,人也清纯可爱,我每个星期,都要开车去她学校,找她做那种事情,因为平时保养,所以我那方面不差,每次要四五十分钟,可最近…”
“最近怎么了?”我问。
轩老板说:“最近我每次和她开1房,都硬1不起来,她帮我吹,摸,甚至用胸去弄,但怎么都不行,我那玩意儿就是不争气,有时去楼下买粒伟1哥,吃了双倍剂量都不行,我想再吃,却被她拦住,说我太累了,不行就算了,别再吃出病。”
轩老板沮丧着说:“杨老板,女人脱1光1衣1服在你面前,你那玩意儿不争气,你知道这种感觉吗?我…唉,我当时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我表示理解,又问他去检查没?轩老板说:“检查啥啊,自己在厕所打1飞1机,就又恢复了,见到女人就不行,真是他妈的日了狗。”
另外,轩老板还表示,他经常在梦里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对着他说什么‘报应’‘惩罚’‘谁也躲不掉’之类的话,有一次他努力控制自己,去问到底什么意思?那个女人也不回答,再后来他就醒了。
我问:“那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轩老板回答支支吾吾:“这…我…我不认识!真的,杨老板我不认识这个女人,她脸血肉模糊的,我也看不清楚,我不认识。”
我心想,看不清楚你怎么确定不认识的?显然不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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