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角落,一个劲儿哆嗦。
童女士细问之下,儿子用害怕而颤抖的口气说:“妈…妈妈…我尿…尿尿,见到个浑身是血的叔叔,他…他说要带我走…我怕…我怕。”
童女士安慰了儿子几句后,就把他抱回去睡觉了。
从那以后,童女士儿子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几乎每天夜里都要说梦话‘我不跟你走’‘求你别带我走’白天去幼儿园,也会莫名其妙的大哭,非说教室里有个浑身是血的叔叔,有次正在上课,他忽然拿铅笔去扎前面位小朋友的后背,把人家给扎的大哭,老师过来批评,可他却自言自语:“我不走,我不跟你走,我扎死你。”
因为童女士儿子经常会把身旁的人当成口中那个没有胳膊的叔叔,所以大家都不和他接触,甚至连老师也把童女士叫到学校,称她儿子可能有精神分1裂症,建议带到医院检查检查。
之后童女士带着儿子看了很多医生,都建议住院治疗,可她又不想让儿子住精神病院,就找偏方,却都无济于事,有次把这件事和赵不为讲了下,他告诉童女士,说自己正在给位邪术代理人当客服,照顾网店生意,店主卖的邪术特别灵,也帮很多发疯撞邪的人,恢复了正常,而童女士儿子这件事,极有可能和‘通神’有关,可以找他问问。
我听完后很是欣慰,这尼玛赵不为都会主动给我拉客户了,没白给他开工资!
我问:“你之前找过其他人驱邪吗?”
童女士回答说:“杨老板,老实说,要不是不为介绍,而我儿子又真变的这么奇怪,我都不信你,更别提其他人了。”
我又问:“那你儿子在家里吗?”
童女士叹了口气:“是啊,不过整天啥也不说,面无表情看着墙壁,喂他饭就机械性的张张嘴,拉屎撒尿都往裤子里弄,跟傻了一样,哎,杨老板,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价格好商量。”
因为她是赵不为介绍的,所以我不会赚太多,就告诉她:“照你反应的情况来看,倒是有很大可能被‘通神’里的东西缠住了,但我也不敢肯定,只能问问香港高人,你先耐心等着,最晚明天给你答复。”
童女士连声说好,催我快些。
挂断电话,我联系陈小莲,把情况一说,她只是叹气:“哎呀杨老板,你这个客户胆子也太大了吧?不信就不信,干吗要在‘通神’面前说那些不着调的话,还把人家胳膊给拍断,不赔礼道歉直接跑了呢?”
我好奇的问:“你知道这个‘通神’?”
陈小莲回答:“没有,我不知道。”
我很无语:“那你说的跟知道一样!”
陈小莲嘿嘿着说:“杨老板别生气啊,我虽然不知道,但事主儿子发疯,肯定和那东西有关,这样,我帮你问下高人,明天给答复,好吧。”
第二天上午,陈小莲打来了电话:“杨老板,我已经问过了,很多高人都说那‘通神’里的阴灵缠住了童女士儿子,因为当地村民祭拜他可以和已故亲人梦中交谈,所以推断里面是位修法力的高人骷髅,这件事情很棘手,必须要高人兴亲自去一趟,车马费加辛苦费三万,解决成功,再支付九万元尾款,你问下事主可不可以接受。”
我联系童女士,把价格抬到二十五万,她听到报价后,为难的说没那么多钱,问能不能便宜些?
我说这不是菜市场买鸡蛋,还能讨价还价,人家高人跑到大陆帮忙驱邪,都是要消耗法力的,实在低不下去。
童女士说:“可这笔钱,足够我给儿子找个好的精神医生了,而且…”
她没把话说完,我自然听出了言外之意,她还是不太相信怪力乱神,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也没强求,让她考虑好了再给我打电话。
其实不光童女士,就连我那些老同学们,有的听说我卖香港邪术,也会不屑的大笑,说我是不务正业,而我也并不怪他们,毕竟信仰自由,再加上现在的科学教育,自然有很多人不相信这些东西了。
之后的几天,童女士都没再给我打过电话,也许她觉得二十五万不值,不如拿去请个技术高超的医生,也许她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陈小莲倒是打电话问了几次,听说女事主嫌贵不请了,说要不便宜点,十万块,我差点吐血,心想十二万你还赚我呢!
大概过了一星期左右,我正在楼下吃饭,童女士打来了电话,口气很慌:“出…出事了,杨老板…杨老板求你救救我儿子,多少钱,多少钱我也愿意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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