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了他胸口一拳,他问我嫂子叫啥名?我告诉她赵曼。
王宝生走后,那名西装男刻意往我身边凑了凑,我觉得很不舒服,就想往旁边坐,可他却忽然开口:“赵曼?”
我和赵曼同时看向了他,他并没看我,而是把目光落在了赵曼脸上,仔细打量了起来。
我看了看赵曼,见她面色淡定,再看那西装男,五十来岁的人了,目光却很猥琐,怒从心起,问他干嘛呢!没见过美女还是咋的。
可西装男完全当我是空气,不理不睬,反而用种很冷的口气,对赵曼说出了一句,我完全不理解的话。
他说:“你不是赵曼,你是阿莲!”
赵曼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回答:“不,我是赵曼。”
西装男对于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意外,说:“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有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赵曼回答:“我不认识你,也不觉得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我。”
西装男摇头晃脑:“不,不,不这件事情你非常有必要知道,阿彪,死了。”
我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仔细一想,忽然就张大了嘴巴,这…这不是表姐用来制作心肝蛊的那个人吗?
那天在宾馆里的不安再次出现,我有些头疼,又觉得事情太乱,线索太多,悄悄看了下赵曼,见她眼神中,有丝涟漪,可马上就又恢复了正常,说:“我不是阿莲,更不认识什么阿彪,你认错人了!”
西装男坐了回去,用手把衣服整理了下,站起身子,说:“我吃饱了,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是躲不掉的。”
他这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桌子上其他人也不吃饭了,纷纷用奇怪的目光看我和赵曼,我见这饭也吃不下了,就拉着赵曼提前走人。
路上我问赵曼什么阿莲阿彪的,她让我别多想,说那个西装男就是个神经病。
虽然赵曼极力掩饰,但我觉得她表情很复杂,似乎有一丝伤感。
出人意料的是,赵曼当天下午就订了机票,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大陆。
我有种预感,某件大事要发生了,也曾经无数次的自我安慰,那个西装男是神经病,赵曼就是赵曼,那个我所认识的赵曼,可后来才知道,这种行为无异于望梅止渴,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天夜里,我正在和一位女网友聊天,忽然有个本市号码呼入,我极不耐烦的接起来,问他是谁?
话筒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是杨老板吗?”
我连忙说是,又问她怎么了?
那个女人先是做了下自我介绍,说她姓马,咱们就叫她马小姐吧。
马小姐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道:“我听朋友说,你是贩卖香港邪术的,认识很多高人,真的假的啊杨老板。”
我条件反射的开始吹牛:“嘿,这还能假?别说香港高人,香港宏兴我都认识人呢。”
马小姐特别佩服:“真的吗?我可是古惑仔的忠实影迷呢。”
我告诉她以后有机会,把陈浩南介绍给她认识,她特别开心,又想到了什么,说:“忘记说正事了,杨老板,既然你认识香港高人,能帮我闺蜜一个忙吗?”
我说当然可以,只要不是生孩子,我啥都能帮。
马小姐说:“杨老板你可真幽默,生孩子那也不能叫你来啊!我打电话就是想问一下,我闺蜜前些日子阴差阳错的和别人结了阴婚,你能不能帮忙,给她取消了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来了兴致,因为经营邪术这么多年以来,我还是首次听说‘阴婚’这个词语。
虽然我并不了解这个,但还是毫不犹豫的说:“当然能!毕竟我认识很多高人。”
马小姐特别开心,说:“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杨老板,我闺蜜也是被人欺骗,都不知道啥时候就被那个男鬼给缠住了,每天夜里都找她,哎,总之她特别可怜。”
我很好奇,这个‘阴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问她:“那你能不能先把你闺蜜的事情,和我讲讲?”
马小姐非但没拒绝,似乎还很乐意说这件事情,而我也是洗耳恭听。
我本以为这只是一桩比较新鲜的生意,可事实却证明我错了,因为这件生意中,牵扯出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可以说是,我的老熟人,又可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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