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松叔父,您在做甚子?”朱徽煣还在记恨昨日朱松要把他赶走的事,一把抢过朱松摞在一旁的宣纸,道:“我看看,我看看!”
说起来这些小家伙们还不错,特别是朱瞻基和朱徽煣,不愧是老朱家的孩子。这段时间,不光把拼音记了个滚瓜烂熟,连带着一些常见字也认了个三四成。
“嗯,都什么院,佥什么什么史……”朱徽煣拧着小眉头,低声嘀咕了起来,“这都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多字我都不认识?”
“臭小子,给叔扯烂了,小心你的屁股!”听到朱徽煣的话,朱松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顺手赏了小家伙一个暴栗,将那几张宣纸夺了回来,朱松道:“你小子不学无术,到了该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吧?”
“又打我的头!”朱徽煣委屈地摸着额头,道:“还不是您平日里不肯教我们识字,只是让桢期哥哥教我们,有很多时候他只是教我们三遍,再问就要打手心了。”
“是你不用心记!”解祯期才不会背这个黑锅,辩解道:“怎么瞻基和月儿还有碧莹、泰和哥都能记住,就你记不住呢?”
“就是,小叔你怎么不说,我练字的时候,你在旁边斗蛐蛐呢?”朱瞻基撇撇嘴,开始揭朱徽煣的老底。
“斗蛐蛐?”朱松愕然道,旋即脸色一黑,像是想起了什么。
“瞻基,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好不容易才把松叔父的黑将军给偷出来……”朱徽煣怒了,都欺负我,看我不给你来记狠地。
听到朱徽煣说到一半,朱瞻基就开始给他使眼色,小声道:“小叔,别说了,别说了!”
“什么不能说的?”朱徽煣这耿直BoY,还急眼了,“黑将军刚从罐子里取出来,就叫你给放跑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找谁算账啊!”
朱松脸都绿了,平日里他也没啥爱好,就是早晨起来打打拳、溜溜狗,晚上斗斗蛐蛐什么的,陶冶陶冶情操。
可是今天早晨起来蛐蛐不叫唤了,感情是让这群倒霉孩子给放跑了。
“找瞻基……”朱徽煣这才反应过来,拔腿就往凉亭外头跑,嘴里还叫道:“松叔父,不关我事,是瞻基放跑的,你去打瞻基的屁股……”
“这臭小子,就知道调皮捣蛋!”朱松哭笑不得地看着跑得比兔子都快的朱徽煣,扭头看着朱瞻基他们几个,道:“哼,这次就算了!以后再这么胡闹,看叔不让你们去抄十遍《老子》!”
“是!”
解祯期、朱泰和、宋月儿还有朱碧莹可是好孩子,他们没有那俩熊孩子那么皮。
“对了,你们几个过来作甚?不用做课业吗?”朱松伸了个懒腰,对躲在不远处向着凉亭这边偷看的朱徽煣摆摆手,道:“臭小子,还不快给叔滚过来,叔还能吃了你啊?”
“不过去!”朱徽煣哪里肯过去,被逮住保不准就是一顿狠揍。
解祯期回道:“松叔父,是白爷爷让我们过来的,白爷爷说昨日的时候,户部和工部送来了一些东西过来,因为您回来的太晚了,就没有叫您!”
“户部和工部?”朱松一愣,道:“什么东西?”
朱瞻基摇摇头,道:“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什么图纸。”
“嗯,泰和,去叫下人们将这些东西收到叔的书房去!”朱松站起身来,叫小家伙去叫下人,“走,去你们白爷爷那儿!”(未完待续。)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end.js"></script></div>
</div>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