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暇玉看完后轻笑了一声道,“苏君泽,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在京城,天字一号房和地字一号房都是上好的房间。
苏君泽若真的住在那个房间内,蓝远麟怎么会不知道。
按照苗人对苏君泽的恨意,不对苏君泽下手,那又怎么可能。
“小姐,奴婢已经换好了,奴婢也给您找了一身合适的衣服来。”身后传来了爱夏的声音以及脚步声。
她的脚步声十分的轻快,似乎带着喜悦一般。
沈暇玉不作声色地把手中的纸条紧紧地揉成了一团后扔回了花瓶中。
“恩。”沈暇玉转过身去应了一声,刚才她的动作,爱夏并没有看见。
爱夏服侍着沈暇玉把衣物换好之后,沈暇玉把衣物换好之后,看着铜镜中看上去比平日要俏皮几分的自己。
她不由得忘记了之前的烦恼,微微一笑道,“爱夏,你的衣物还真好看。”
“小姐您说笑了不是?这不过是最简单的一些衣物了。”爱夏看着沈暇玉这样子,不由得微微笑道。
说真的,她给沈暇玉拿的是最普通的一袭青曼裙衫,沈暇玉的身段比她要好上不少,那胸前的圆润尤其明显。
那袭青曼裙衫带了几分清纯,而沈暇玉这好看的身段又带了几分妖娆。
这一袭简单的裙衫在沈暇玉的身上,竟然是妖娆与清纯共存。
“小姐这般好看,可不能让一般的人看了去。”爱夏笑了笑,她从旁边拿起了一个轻纱斗笠。
平日里一些小家小户尚未出嫁的姑娘出门时候都是需要带上轻纱斗笠来遮挡住容貌的。
沈暇玉不等爱夏帮她带上,她伸手轻轻地将那轻纱斗笠拦了下来道,“现在先不戴。”
“诶?”爱夏眼底闪过了一丝疑惑。
这个时候,沈暇玉微微一笑道,“若是我们现在在侯府里就戴着这个,岂不是更显眼?估计还没有等出去,就被人给认出来,逮住了。”
沈暇玉说的话是实在话。
偌大的侯府里。
除了主子就是奴才。
而且永安侯沈苍海是没有儿子的,所以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也不存在。
况且谁在家里就带轻纱斗笠的,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她要出去闲逛吗?
爱夏听沈暇玉这么一说,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她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了。”
沈暇玉把那轻纱斗笠拿在了手上,她对着爱夏道,“这会儿天色还早,估计没有几个人去偏门那儿,我们从那儿出去吧。”
沈暇玉出去之前,还往身上带了不少银钱。
永安侯府,沈暇玉自然是要比爱夏这个才来不久的人熟悉得多,她带着爱夏,几下就到了偏门。
因为沈暇玉低着头,且守偏门的奴才不认识她,所以只当做是出去采办的奴才,直接就把她们二人放了出去。
不过出去之后,沈暇玉就不认识路了。
爱夏对于外面的路倒是熟悉得多,她带着沈暇玉穿过了几条胡同巷子,然后停在了一个巷子口前面道,“小姐,那前面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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