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不是由他领导。
说起这个,他心中就不悦,凭什么他南越太子,未来皇帝在听他宁舒的话,他不愿,可也不敢违背父皇的话,毕竟与他一起来的还有父皇的亲信,他不敢造次。
这一点,宁舒是知道的,所以他才能这般对北离珏,再怎么说现在是他的府邸,不是在南越皇宫,而且以他下面的能力,他不需要怕这北离珏,像小时候,任他欺负。
与北离珏一同前来的是朝中大臣,亦是南越国亲信,孙霖,这个孙霖是南越国相国,博学多才,而排兵布阵,吟诗作对没有一样不行的。
此次,他来朝夕国便是来帮助宁舒,早日得到宝藏图。
而他对这个北离珏一向不喜,虽说北离珏不是一个草包,可跟宁舒比起来,他更喜欢宁舒一点,这个宁舒能凭自己一已之力,做到今日地步,还建起自己的势力,是个当皇帝的料子,只可惜,他做为臣子的,只有听从皇帝命令。
今日见这个北离珏有意刁难宁舒,他摇了摇头,北离珏终究是沉不住气的,成不了大事,现在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他不懂得隐忍,还处片紧逼,没有一点担当,真是枉为太子。
他也看不下去了,他起身,对着宁舒拱手:“五皇子,老臣这几日舟车劳顿,身子骨不行了,着实有些乏了。”
他话落,明眼人都听得出来,孙霖的意思是想休息了,宁舒自也附应:“孙大人见谅,你瞧,宁舒都忘了孙大人舟车劳顿了,肯定是想好生休息,来人,请孙子人到客房休息,好生伺候着。”
孙霖小眼笑得眯成了缝,他继而谢着:“谢五皇子,老臣就先退下了。”
说话间,他还看了眼北离珏,北离珏一向对孙珏不喜,这个孙霖仗着父皇对他的宠爱,对他爱搭不搭的,根本没有把他这个皇子放在心了,要他又不能把孙霖怎么样,他知道孙霖在父皇心中的地位,若他在父皇面前参他一本,虽说父皇不会废了他,可对他总归不好。
就是孙霖离去时,他在转角处,遇上一个女子。
女子穿得暴露,露出了白皙的小蛮腰,下身轻纱飞舞,修长白皙大若隐若现,她脚踝铃铛叮吟作响,青丝未挽,随意披在身后,那张娇俏的小脸带着笑意,每走一步,脚踝上的铃铛就响一声,再加上她那妖魅的穿着,还有那柔柔的笑意,直让人心中难耐,想将她抱在怀中,好生呵护。
此人正是那雅,也并非怪那雅穿着暴露,主要是因为万俟的风俗如此此,他与朝夕国不同,那里的女子穿着都如此,起初,宁舒初入万俟国时,也被惊讶过,可渐渐的也熟悉了,习惯,可他习惯不代表别人能习惯,按朝夕国的风俗,女子或穿着如此,只有那青楼女子。
那雅本是一个开朗的女子,经过几日,她已将墨易阳那件事抛之脑后了,心情也恢复以往,她看着带笑的宁舒,飞奔上前,扑入他的怀中:“舒哥哥。”
宁舒也知道墨易阳那事或多或少对那雅造成了伤害,现在的那雅很脆弱,虽说那雅性子单纯,可是经那件事,还是有些阴影,所以他现在最好不要刺激她。
他稳稳接住了那雅,手触碰到那雅那腰上肌肤,他眸中神情一变,语气微微不悦:“那雅,可还记得舒哥哥给你说过的话。”
那雅见宁舒语气不对,可是那言语间还是透着关心,她心中明了,知道宁舒说是什么,她对着宁舒吐了吐舌头,她撒娇:“舒哥哥,你不知道,朝夕国的服装太长,又太繁琐,穿起不舒服的很。”最后,她又声音低咕句:“反正又没外人在。”
她说此话时,根本没注意到北离珏在场,亦可以说,她从进屋时,眼中就只有要舒,哪容得下其他人。
虽说那雅说得话小声点,但下方的北离珏还是听得清楚的很,他从看到那雅起,他就对着美艳,娇小的那雅起了兴趣,再者听到那雅的话,他还以为那雅把他当件一家人了。
见那雅的话,还有穿着,他想起父皇曾说过,宁舒身边有一个女子,乃是万俟国公主,当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心中惊讶又夹杂着威胁,若光以宁舒一人之力,他倒不怕他,可现在有了这个万俟国公主,他就有些忌惮。
现在一听那雅的话,他还以为这个那雅对他有了动心,才会说没有外人,他站起身子,上前,对着那雅说:“那雅公主,初次见面,没想到那雅公主就这般对本太子有好感了。”
他的话露骨,丝毫没有顾及有宁舒在场。
听到旁边有声音,那雅才回神,她诧异回过头:“你是谁?”
经万雅这一说,不、北离珏脚下一软,一时不知道那雅是装不认识他,还是真得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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