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生道,脸上满是难堪之色。
“人数的话,李兄倒是无须担心。我叔父门下有着上百名学生,再加上我叔父一直很是疼我。只要我跟我叔父说一声,带来十几二十个人一同哭宫也不是问题。”
话音落下,三人的脸上皆露出了喜色。
“那好!待明日,我们便和钱兄你一同去哭宫!”
李义再道,另外两人齐齐点了点头。
随即,一旁默不作声的陈家兄弟之中的陈独也开口道。
“事不宜迟,我想钱兄您还是先行回去与您的叔父细谈一遍为妙,以免到时发生意外。”
“陈兄言之有理,我这就回家一趟。告辞。”
钱正道一本正经道,随后连忙起身离开了客栈。
而望着钱正道离去时的样子,三人皆不由自主的笑了。
一开始时,三人还只是咧嘴微笑,后终于不由自主的哄堂大笑了起来,笑到无法自已,身体还是不是的抽搐着。
乍一看就是羊癫疯晚期。
后也不知笑了多久,三人才终于停下嘴,道。
“真的是笑死我了,没想到我大东林党中,竟还有着如此忠厚老实之人存在。”
李义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忠厚老实之人的误打误撞,倒也极有可能成就一番大事。”
从未开口的陈秀道。
“但不管今后的他能不能‘再’成大事,只要我们在他每次成大事的时候,顺风乘上他的快船不就行了吗?”
陈独道,说完后,三人再次哄堂大笑。
最终,那李义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道。
“这钱正道,真的是傻的可以,若不是因为他叔父是钱谦益,我等又怎么可能会与他交好!”
“哈哈哈哈!”
“话说回来……今天这顿饭,谁买单来着?”
李义再道。
“那啥?不是你买吗?我两兄弟出门没带钱。”
陈独道。
一听,李义当场就懵了。
“那钱正道可是说你们请客我才来的啊?”
两兄弟当即反驳道。
“钱正道说是你请客啊!!”
说罢,三人齐齐愣了愣,又齐齐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哪里是傻子啊?!”
……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心中默念着这句话,带着必死的心,万念俱灰的魏忠贤最终还是回到了寝宫复命,推开了寝宫的大门。
寝宫之中的毕璃汪则早已处理完了一日的奏折,跑到了寝宫后的凉亭处和沐如凤一同喝茶解闷,一边等候着魏忠贤的到来。
此时已是下午临近黄昏之时,那被挂在歪脖子树上兜风的小宫女也早已被放下,此时正在毕璃汪的身旁端茶倒水。
而沐如凤此时的脸色也再次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些没精神,但呕吐现象也好了许多。
至少看上去不再奄奄一息了。
“娘娘!奴婢恕无能,让他给跑了!”
在后院见到毕璃汪的那一刻,魏忠贤便连忙跑到了毕璃汪的面前,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