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有话还是直说的好。”
听着孔掌柜的话,田尔耕既不解释,也不做一些挽留的举动。
只是笑着,带着轻蔑的眼神,道。
“各位可信得过田某,此物,的确可以让诸位日进斗金,只是诸位如果信不过田某,田某我也无法带着诸位日进斗金啊……”
“那么请问田大人,既然田大人能带着我等日进斗金,田大人又需要我等付出些什么呢?毕竟偷鸡还得要一把米当饵,田大人既然能带着我们日进斗金,那又需要我等付出什么当饵料呢?”
“我想……这就不用我多提醒一遍了吧?”
田尔耕到,一模邪笑随之浮现在脸上。
“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诸位想日进斗金,自然也得用本金才能得金啊。”
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齐齐喘了口粗气。
感情你丫是来讹钱来的啊?!说啥赚钱这么好听?那是你自己在赚钱吧!!
向我们讹诈还要我们等这么久,锦衣卫就能为所欲为了啊?锦衣卫指挥使就能为所欲为了啊?魏忠贤的走狗就能为所欲为了啊!
再待下去,再顺着你的意思谈下去,我们就是傻子了!
“田大人如此消遣我等,有意思吗?若田大人家中难以周转,我等商贾虽不是富甲天下,但家中好歹也有些闲钱。像这样的筹钱方式……”
“不不不!”
未等孔掌柜将话说完,田尔耕便插嘴道。
“诸位还真的是误会我了,我家中的钱财是够花的,今日邀请诸位归来,也的的确确是为了让诸位发财啊……”
“田大人……告辞!”
你一言我一语之中,那些个商贾们终于是忍不了田尔耕的疯言疯语了!
为首的孔掌柜大喝一声告辞之后,便率先夺门而出,离开了包厢。
以他的姓氏,他并不害怕自己激怒了田尔耕后田尔耕会对自己动手。
夺门而出,不给田尔耕面子也是可以的。
更何况,他和其他商贾已经等着田尔耕足足等了一个下午,要说面子,他也给足了田尔耕了!
是田尔耕先拿他们这些个掌柜的开刷的,夺门而出自己也站足了理,他怕啥?
而在见到孔家的掌柜的率先多门而出之后,其他掌柜的也坐不住了!
人家夺门而出你不管,凭啥我就要陪你瞎闹啊?!
想到这,其他掌柜的也随即夺门而出,走出了包厢。
离去时,连看都不看田尔耕一眼。
而后,待所有掌柜的都走了以后,田尔耕才离开了这间悦来客栈。
在离去之时,田尔耕已然没有了在诸多掌柜的面前的那副‘轻佻’的神情,但倒是有着一抹微笑一直挂在嘴角,难以消散。
‘娘娘,尔耕做到了!’
想到这里,田尔耕不禁回想起临近中午之时,自己听从毕璃汪的吩咐来到大明报社后门时,那报社小厮告诉自己的任务。
“邀请京城里诸多有头有脸的掌柜的,并粗略的指下明报纸能让他们发达,然,决不可细说。此行,必须要让拿下掌柜的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许败不许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