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就是个坏种,我们几次堵他都被他轻松躲过去了,他在楼道里放了这么些个吃活人的东西,报销了我们好几个兄弟,我再问你,他这些天都很晚才回来?”
黄瓜眼馋着看向盲哥手里的烟屁股,很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那动静让旁边围着的几个男人更加不屑。
“来一口,”盲哥把烟屁股递了过去,待黄瓜那张爆皮的嘴唇刚沾到烟嘴,又立刻拿了回来,“我要你完完整整的说清楚,如果因为你的缘故出了事情,我会断你手脚拿你钓鱼!”
…………
此刻的萧泉,如同和平年代时一只躲避人类的蟑螂,他四肢着地,小心翼翼的嗅了嗅地上的砖块,在一堆疑似排泄物的地方拨拉了好久后,萧泉果断退出先前的路线,原路返回。
那是一堆异化动物的粪便,丧尸是不会排泄的,他们的缸门装饰用处大于使用功能,一般丧尸在捕食人类的时候,会边撕咬人类吸取鲜血,边将不能消化的衣物或肌肉等组织,顺着已经烂掉的肠道直接过滤掉。
那么刚刚那一堆粪便,就只能是异化后的动物所排泄的,萧泉在里面发现一根被胃液溶解了一半的手指,手指上那顶硕大钻戒告诉他,这个手指的主人,曾经是街角超市的顶级打手。
萧泉不认为自己有超过那名打手的本事,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顺着来前的路线直接返回。
再次回到废墟前,萧泉走到路边的一堆石头堆旁,伸手虚弹了一下,一根肉眼难辨的鱼线在空中震颤着,鱼线的另一头绑在萧泉的自行车上,这是萧泉制作的最简陋的预警系统。
没办法,因地制宜嘛。
看到没有什么异动,萧泉放下心来,待转身望向面前的废墟,那稍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喃喃自语道,“非得让我闭眼瞎闯进去吗?再这样穷折腾,晚上真不一定能回了家啊。”
在萧泉准备进行第三次路线尝试的时候,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声音,让他的心神立刻绷紧了些,他透过白雾看向废墟的另一边。
那里是他第一次走过的路线,在发现有几个丧尸后他就没再继续下去,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
在萧泉目光所不及的地方,一所残破的办公格子间里,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女人苦苦哀求着面前的男人。
她抱紧男人的小腿,哭诉着,声音凄惨:“大哥,行行好,求求你!我身子都已经给你了,只求你能给我一点儿吃的,一口烧饼也行,我儿子已经整整三天没进食了啊!再这样下去他会死掉的!”
被拉扯的男人一脸厌恶的看了眼女人,一手拎着背包,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
待听到女人说完后,一张嘴朝她头上吐了口浓痰,他恨声说道:“格老子的!都见红了还敢出来卖,老子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我要因为你摊上什么倒霉事情……啊呸呸呸!”
他用手打了下自己的嘴,提起被拉扯的那条腿,蹬着中年女人的肩膀狠狠的踹了下去。
男人向倒在地上的女人扬起手上的卡通书包:“臭娘们!看见了吧?里面有五块烧饼、一瓶酸奶,还有爷爷半包烟!但这些都是爷爷我的,我不把你的小崽子摔死拿去卖掉,已经仁至义尽了!还跟我要吃食?要吃史都不会给你!”
中年女人顾不上被鞋踹破的肩膀,看到这男人要走,她急忙爬行到男人脚边,仰起沾满土灰的脸,努力的将微笑堆在上面,只是那媚笑怎么看怎么更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她抓住男人的裤腿,急切的说:“大哥,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就来例假了,我给你用嘴吧?我很厉害的,保证大哥满意,一口烧饼就可以,只要一口……半口也成!”
男人用手胡了一把脸,右眼角那道的刀疤张开的口子更显狰狞。
他弯下腰,拿手摔打着女人的脸,调侃的说道:“爷爷我刚放了一枪,你觉得我是种猪吗?再说就你这脸,啧啧,还不如猪,再不把手拿开,我直接结果了你和你儿子,然后拿你们娘俩去换大米!”
女人仍想试图哀求什么,只不过她的眼角偷偷的瞟了下右手边的地方——那是一块石头,棱角尖锐的石头!
就在女人趁着刀疤脸不备,将手伸向石头的当会,一个小身影从隔壁的房间里猛然窜出,从背后袭向男人。
“小崽子长本事了?”男人转过身,低头看向眼前的小男孩,从他手里一把夺过断开的木质三合板丢到地上,一抬脚直踹向男孩胸口,“弄死你后,我再拖着你老娘去卖!卖够了一刀结果了换大米!”
刚刚还软语求告的女人,在看到儿子被男人一脚踹出老远后,突然发了疯一样,死死搂住男人的双脚。
她声嘶力竭的嚎叫着:“浩浩快走,快走,从我们昨天找的那个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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