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等胡惠芹第二次苏醒过来后,他们解开其中一个线头,缠在一根铜棒上,把铜棒插进她的下体深处。此时,中川累了,换了个新兵。那人躲在一边,机械地摇动发电机。
下体和**的神经,都是集中,也是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当电流过来的时候,胡惠芹大大张开嘴巴,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十秒钟,才叫出声来。那种恐怖怪异的声音,朱慕云听在耳中,都觉得非常恐怖。完全不象,是从人的嘴里发出来的。
中川和野山等人,以前在宪兵队,几乎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声音。这种声音,听在他们耳中,丝毫不会在意。倒是那个摇发电机的新兵,听到胡惠芹发出的这种惨叫声,脸色煞白,木然的摇着机子,丝毫不敢望胡惠芹一眼。
小野次郎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胡惠芹的胸脯。此时,可以清楚地看到,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在那里停留几钟,变得象一粒黄豆那样大小,然后就突然地滚落到身体下面去。
随着摇动发电机的节奏,一股黄色的尿液,时急时缓地,从她的身体下部流淌出来,很快地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水。胡惠芹的眼睛,恐怕从生出来起,就没有瞪得那么圆过。只见她的黑眼珠往上翻过去,然后小野就命令停一会儿,等她恢复些,再用力的摇。
就这样的电刑,一直到晚上七点多钟,几乎没有停止。可是,胡惠芹依然在坚持。她的嘴边,涂满了带血的口涎,嗓子已经完全叫哑。估计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经受不住,很快会死掉。
其实,这既是对胡惠芹的折磨,也是朱慕云的折磨。作为翻译,在用刑时,他就向小野次郎提出,要回宪佐班处理事务。可是小野次郎没有同意,他要让朱慕云,完整的看一次宪兵的用刑。可是,就连朱慕云都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死了。
“小野队长,她可能不行了。”朱慕云说道,这里面,除了胡惠芹外,就只有他一个中国人。面对日本人的暴行,朱慕云无能为力。这种痛苦,是外人无法理解的。
如果不是朱慕云,时刻提醒他的职责,恐怕他早就动手了。哪怕是死在宪兵分队,他也无怨无悔。可是,在政保局这么长时间的卧底,已经让他的神经,变得像钢铁一样坚硬。除了刚开始的动容,他到后面,已经能做到“视若无睹”。
“好吧,让她休息一会。”小野次郎也知道,如果她死了,自己将前功尽弃。但是,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胡惠芹的口供。
小野次郎挥了挥手,让中川把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的胡惠芹,扶起来喂了点盐开水。然后,他对中川说:让她休息三个小时,给她吃点东西。”
“是”。
小野次郎边往外走,又对中川说:“十一点钟,找几个人来陪她,记往,不要扩散消息。”
小野往外走,朱慕云也亦步亦趋的跟上。离开二号室,他心里一下子好过多了。这个情报,得以最快的速度,向胡梦北汇报才行。胡惠芹与胡梦北,都是在雨坪中学。他不相信,这两者没有关联。一旦胡惠芹出了问题,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胡梦北。
“朱君,你觉得这个女人会招吗?”小野次郎回到办公室后,问。
“在皇军面前,谁能坚持得了吗?”朱慕云笑了笑,此时,他觉得很恶心。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将宪兵分队的所有日本人,全部杀光。甚至,将整个古星的日本人,全部清除。可是,他的任务,不能让他任何动作。刚才在二号室,哪怕他眼里露出怜悯之意,都会让日本人怀疑。
幸好,在一号室时,朱慕云刚开始的慌乱,已经过去了。他就像一个日本人一样,冷漠的望着胡惠芹,虽然还有些不自然,但已经能做到,没有任何表情。
“有些人,是很难理解的。”小野次郎摇了摇头,他今天特意带朱慕云去审讯室,也是想暗中观察一下朱慕云。现在看来,朱慕云的表现,尚算满意。
“他最多坚持两天,必定会松口。”朱慕云笃定的说。
“根据我对地下党工作方式的了解,只要拖过两三天,那个女人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小野次郎摇了摇头,现在他只希望,地下党认为,胡惠芹并没有被捕,而是交接失败。
一般来说,第一次交接万一失败,都会安排第二个联络地点。那样的话,或许还能再有一两天时间。刚才本清正雄打来电话,让他加紧对这个女人进行审讯,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胡惠芹的口供,进而将古星的地下党,一网打尽。
小野次郎之所以,用尽极刑,也是因为本清正雄给他的压力。他现在最大的麻烦,是胡惠芹还在坚持。如果不能尽快拿到口供,他将无法向本清正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