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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这是什么~
门被推开了。
是温妮有印象的那位熟客。穿着西装的男人刚从公司下班,拿着的公文包都装得鼓鼓当当的。
温妮本来都快要关门了,见到客人,原先要拎起架子上的单肩包的动作停了下来。
“傍晚好。”
对方微微勾起嘴角, 天气即使回暖了一些,对方苍白的脸色也没有变得红润起来。温妮觉得他的笑容也像这份苍白, 带着浅淡的一丝忧郁。
温妮应声:“傍晚好。”
因为临近她平常关门的时间了, 温妮内心并没有很想要再多卖一束花的想法, 毕竟她一个月光靠花店赚的钱可能都补不足花店在水电费以及租金上的开支, 这会,温妮更想搭上早一班的地铁。
“是要关门了吗?看来我打扰到你了。”
面对温妮的时候, 身着西装的精英男似乎过于的局促, 一贯在项目谈判上的巧舌如簧都作废了一样。他深吸了一口气, 将它缓缓下沉到胸腔, 想要借此来平复过于急促的心跳。而这些,温妮都不知道。
客人都来了,温妮心里的那些念头也只算得上一闪而过。
“只是准备,先生你今天想要买什么花呢?”她走出来, 先摇了摇头否认了对方口中的“打扰”,而后认真地询问他。
“雪山。这次有么?”
温妮还记得上次他问过的问题, 没想到对方对白玫瑰倒是格外地情有独钟。而今天,平常放着雪山玫瑰的玻璃花瓶里都是刚刚剪下来的玫瑰。
温妮走到雪山玫瑰前,弯下腰点了点数量,正要询问对方想要几只,她的动作骤然停住了。
男人本来跟在她的后头,见她从半弯着腰顿住后慢慢直起身,他站在了原地没有继续往前走,唯有胸腔随着他一动不动的注视而上下隐隐兴奋地起伏着。
“我以为,你想要的是芬得拉。”
温妮的话听起来十分平常地像只是随口一提。
“不,温妮,别人用惯了的芬得拉配不上你。”
男人的话轻得就像呢喃给他自己听的,称呼温妮的时候,他的嗓音轻柔舒缓,落在温妮的耳朵里却像阴冷湿漉漉的爬行动物。
随着对方话音落下,温妮立刻往柜台的方向跑去。
这段时间她就应该把魔杖贴身携带着,而不是放在她的单肩包里!
就在温妮飞快地跑向柜台后的架子的时候,男人向温妮展示了他鼓鼓的公文包里的真正秘密。
“温妮,为什么要逃跑呢?我是如此的恋慕你,你完全感受不到吗?”
面对黑漆漆的枪口,温妮变了下脸色,但她看上去依旧很镇定,脚下的步伐停滞了一秒后继续奔跑着。
“枪声马上就会把别人吸引过来,你逃不了。”
回应温妮的是男人迅速地朝着贴近温妮落脚的地方开的一枪。
“温妮,你的天真也让我如此着迷。枪装了□□,外头又是车鸣声不停,谁能注意得到呢。”
第一枪没有打中温妮,男人的准头不属于精准的神枪手的范畴,但他不慌不忙地迅速补上了好几枪。有一枪擦着温妮的小腿过去,弹痕的灼烧感和肌肤的刺痛让温妮小腿顿时软了一下。
对面的男人就这样手持着枪,不在意准心地朝温妮射击。这些子弹枚枚落空,但对方的目的并不在想要射中。玻璃花瓶一个接一个地碎掉,温妮不得不来回躲避。
如果不是魔杖不在手边,温妮直接就想给他一个昏昏倒地。
到最后,温妮即便没有被子弹打中,身上也有好几道子弹的擦伤。而对方有恃无恐地朝温妮一步步走来,没有再装新的子弹。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勇敢。”
温妮沉着脸,没有理会对方的话,在他马上就要靠近的同时,温妮先发制人,一只手迅猛地钳制住了男人的右手,逼迫对方吃痛地松开手里的□□。
男人也确实没有料到面前这个看起来精致而有些冷淡的美人狠起来会这么不管不顾,温妮出击的时机很巧妙,让男人没有防备,手腕因为扭曲果然吃痛地松开了□□,黑漆的枪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而他也被温妮的举动激怒了,苍白的脸泛起薄怒的红晕,掏出怀中另藏着的刀毫不心软地捅了温妮的手臂。
“嘶——”
实实被捅到的伤口远比那些子弹的擦伤要来得痛得多,即使温妮知道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松手,扭着罪犯右手的手还是因为伤口处的疼痛松了力道。男人顺势挣脱了出来。
温妮刚才用了狠劲,这会罪犯的手腕中已经青肿了起来,他冷下脸,狠狠地刮了一眼温妮。没受伤的手用了大力揽住温妮,拿出毛巾死死地捂住了温妮的口鼻。
吸入鼻腔的异味让温妮立刻知道了他的举动,尽管她不断地挣扎着,但挣扎的力度依旧不断地变小。而她昏昏沉沉的大脑只能隐隐判断出她接下来的处境大概有多糟糕。
最后,温妮只听到耳畔幽幽的呢喃。
“睡吧,我洁白无瑕的恋人,我的白玫瑰。”
另一边BAU小组看着一点一点过去的时间,所有人都竭尽所能希望能够在罪犯盯上下一个受害人之前抓捕他。
法医那边得出来的尸检结果佐证了他们的猜测。
“罪犯的童年过得不幸福,而原因则来自他的母亲或者祖母一类的长辈。从这些受害女性身体上被绳子绑着的淤痕来看,是死后才松开的。这说明罪犯潜意识里是没有信心制服比他在身理上弱小的女性的。而他身边一定有仰仗的武器,枪支或者刀具,或许都有。”
莫根看着几张受害人的信息:“但他又很大胆,因为他都是‘临时决定’的目标。”
瑞德瞥了一眼:“有诱因。”
“白玫瑰的花语。纯真,无暇。罪犯觉得这些受害人触犯了他心中对女性这些美好的幻想,从而愤怒下手。这些受害人身上也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因为罪犯觉得她们‘不干净’。”
“第一个受害人在一年前起就有了外遇,而后面两位受害人的异性缘也都非常地好。”
霍奇纳说出了他们手头上刚查到的消息。他目光沉沉地看着三张被害人脸上被划花的照片。这种呼之欲出的愤怒仿佛涌出了照片,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个嚣张的罪犯的恶意和愤怒。
“从第一个被害人的人际关系查起!会被撞见外遇,罪犯起码要熟悉受害人的家庭状况。”
瑞德凑过来指了指照片:“应该排除掉第一个受害人的同事。”第一名受害人是一位护士。
“从伤口切面来看,脸上的伤口粗糙不平,是非专业人士。”
最有可能的便是住在附近的邻居或者是亲属。
而就在这时,BAU成员们却接到了电话,是他们先前询问问题的对象之一斯特兰奇。
男人严肃而暗含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那天和我一起被询问的温妮·斯图亚特,她失踪了。”
车子停在了温妮的花店门口,斯特兰奇和她一起下了车。他今天本来还有班,医院和花店之间的距离很近,他直接走过去就好。
因为温妮的花店不存在监控的关系,原本送他们回来的探员就不存在另外再到花店里头调取监控的任务,车子在路边微微停靠了一会,便并入不息的车流中。
原先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温妮现在却开了口:“你怎么想?”
斯特兰奇低下头,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这个时刻的温妮似乎不排斥这样毫不避讳直接的目光了。她很想从斯特兰奇这里得到答案。
而男人却倏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的手在发抖?为什么?”
随着斯特兰奇的手握住温妮手腕,他就发现这种颤抖是接连不歇的。在车上的时候温妮一直保持着抿直嘴角沉默地望着车窗外,而斯特兰奇心里也有事,一时竟然没有发现她平静下的不正常。
好像因为这种不正常的颤抖,温妮反而敢直接迎上斯特兰奇的目光了。总是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珠子里像是迸发着汹涌的愤怒。
这种发抖不是源自害怕,而是愤怒。
温妮在看到照片上霍尔凄惨的模样的时候,内心里的愤怒就没有办法平息。它本只单纯地和霍尔和这个残忍的罪犯挂钩,但整张照片上干涸的血迹使愤怒这种情感在记忆里得到共鸣。
鲜血,死亡。
再加上那位BAU小组组长霍奇纳话语中的那些相关字眼,让温妮一下子被她混乱的记忆中死亡的画面席卷了整个脑袋。
温妮曾经被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击中过,侥幸的不至于像隆巴顿夫妇那样,但她很多年前的记忆始终有一些混乱。混乱的大脑会导致失控,温妮不敢设想一个失控的巫师会干出什么事。
她曾经差一点触到这个边缘。这也是温妮除掉喜爱魔药和有天赋外,这些年一直钻研魔药的原因。她想梳理她时不时给她造成痛苦和噩梦的混乱记忆,上次去哥谭买的魔药材料也和这有关。
手腕上属于另外一个人干燥温热的手心唤回了温妮的些许神志。
手术刀让斯特兰奇的手指上覆着薄薄的一层茧,一双初看修长而根根指节分明的手实际上还带着粗糙的质感。带着薄茧的指尖擦过手腕,略微粗糙的质感连带起皮肤本身关于触感的更多记忆。
斯特兰奇看到灰蓝色眼睛里的火焰慢慢变冷却,他闲心起了,开玩笑说道:“原来你也会有怒看别人的时候。”
温妮深吸了一口气,被斯特兰奇这么一打断,她已经彻底从不可控制的愤怒中脱身。就差一点,她的眼前又要都是一片鲜血的夜晚。虽然男人的话让她噎了一下,但似乎要为此向他说声感谢的话。
温妮抬起头,正想要开口感谢面前的男人,斯特兰奇先她说:“你现在开口难道要和我道谢?”
他挑着眉说的话一下子把温妮要说的堵在了喉咙里。
过了几秒钟,温妮平静地回应道:“嗯,是的。谢谢你,斯特兰奇。”
温妮这么正经的道谢让斯特兰奇脸上罕见地出现了愣神的表情,他顿了顿才说道:“算了,倒是你没事吗?”
温妮摇了摇头。
“你多小心点吧,我是说霍尔的事。那些FBI没多说,但新闻上多少有报道。罪犯的目标很可能就放在花店的附近,如果那些FBI没有抓到他,那么罪犯还会继续作案。”
斯特兰奇皱着眉看着明显不怎么令人放心的温妮。年轻、美丽……又多了一个符合受害人特征的方面。
“还有,你不觉得店里最起码得装个监控吗?”
说完,斯特兰奇就想到之前花束天天不歇停往他办公室送的时候,一开始他还真的想过装摄像头这个问题。
虽然现在不存在这个烦恼的根源了,但斯特兰奇每每想到最初那几天被花束折腾的怨气满满的日子就觉得他的后槽牙隐隐发痒。
手中紧握的手腕挣脱的动作让跑了一会神的斯特兰奇恢复过来,他对上对方灰蓝色眼睛里的些许羞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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