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有何意?”
“盖棺定论?我看倒是未必,魏延一生,忠心耿耿,数战而有奇功于朝廷,其背主谋逆之名,不过是杨仪小人暗中作崇而已。魏延性情高傲,善恶分明,善士卒而轻大夫,傲上而且不辱下,与杨仪势成水火,互不相容。诸葛丞相去世之后,权归杨仪,以魏延高傲的性格未必就甘心屈于其下,遭到杨仪的打击报复便在情理之中。从杨仪魏延各自上奏给朝廷的表章来看,相互攻击,朝廷本应秉公处置,但关键之时,却是偏听偏信,致使魏延兵败被诛。而杨仪次年也因狂悖之言被废黜自尽,如此小人,又有什么可信之处,故而以愚之见,魏延将军枉死汉中,当真是受了不白之冤。”
陈寿微露惊异之色,道:“右丞大人此番言论,就不怕传到朝堂之上?”
刘胤微微一笑道:“先生光明磊落,坦荡如坻,岂是那种龌龊小人行径,在下虽无识人之慧,但对先生恐怕却走不了眼。”
陈寿轻轻地一笑道:“那右丞大人今日调阅魏延一案卷宗,难不成是想为魏延将军洗刷不白之冤?”
刘胤道:“我未必有那份能力,但公道自在人心,这一点却是无法泯灭的。”
陈寿半响无言,默然地道:“右丞大人能有如此之想,我想魏延将军在天之灵,也会深感欣慰的。若单论将才,魏延将军堪为当世名将,勇冠三军,将略所长,曾提出奇兵出子午暗袭关中之计,堪为惊世奇谋,只可惜诸葛丞相一生谨慎,未纳其计,致使北伐功败垂成。”
显然是刘胤的那份爽直感染了陈寿,让陈寿也不禁是一吐心声。
子午奇谋是当年蜀军第一次北伐中原时魏延提出的一个“大胆”策略:魏延亲自率领万余精兵从子午谷快速赶到达长安,一举拿下长安和潼关,而诸葛亮大军出斜谷进兵长安、潼关,两军异道会师于潼关,一如韩信旧事。
不得不说魏延此计极富想象力,姑且不说此计的成与败,单是这份胸襟与胆略就不是一般的将领可以比拟的,事实上,在历史上,也只有邓艾偷袭阴平道能与之相提并论,所不同的是,魏延的计划胎死腹中,而邓艾却偷袭成功。后世有许多人一直论证子午奇谋的可行性,众说纷坛,莫衷一是,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任何的一次奇袭都是风险与机遇并存,许多偶然的因素很可能会决定计策的成败。
一生唯谨慎的诸葛亮断然否决了魏延的计划,或许诸葛亮还有更深层次的考量,因为两国对决,绝不单纯仅仅是军事的较量,魏延做为统兵大将,眼光自然没有诸葛亮更具有大局观。但无人可以否认,蜀国或许错失过一次北伐成功的机会。
刘胤的眼前为之一亮,道:“那先生认子午奇谋有几成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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