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太阳还是很大,三位姑娘在路边的小店里每人买了一把小遮阳伞,而五个大老爷们自然不好打伞,只得每人买了一顶草编的遮阳帽凑合着戴。准备就绪之后,便买了门票直入景区。
在方瑶雯的建议下,八人先去坐船“水巷游”。通常乘坐的是摇橹游船,这种船据方瑶雯所说整个周庄一共有数百条之多,船身中央有个篷子,两侧各有一张长凳,挤一挤坐下八个人问题也不太大。
坐在船上头顶有遮阳蓬,又不用花力气走路,水巷上还时不时地吹过一阵轻风,比起刚才顶着大太阳逛街的滋味可是惬意多了。一边看着水巷两旁的古式建筑,一边闲聊,诸人的谈兴不知不觉就浓了起来。
“你是学英国历史的?”段杉杉随口向坐在对面的方瑶雯问道。
“不,我是学英国文学史,不过英国历史也学过一些,你想要问什么?”方瑶雯笑着纠正了一下段杉杉的说法。
“哦,我对不列颠历史也挺感兴趣的。比如说罗马不列颠啊,亚瑟王啊什么的,凯尔特人央格鲁人萨克逊人维京人诺曼人……整个不列颠历史就是一轮又一轮的入侵与反入侵史。”段杉杉饶有兴趣地问道。
方瑶雯眨了眨眼,有点茫然地回答道:“啊,我们课本对这些介绍得倒真不多,罗马对不列颠的影响微不足道,传说中的亚瑟王更是几乎可以忽略,凯尔特人只不过是一群野蛮人,维京人到不列颠来只是打打酱油而已,真正对英国历史具有深刻影响的是央格鲁撒克逊。”
“央格鲁人和撒克逊人和维京人诺曼人一样,都是来自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暨泛波罗的海地区的入侵者啊,要说凯尔特是蛮人的话,央格鲁撒克逊又能好到哪儿去?”段杉杉撇撇嘴反驳道,“二战时希特勒之所以一直对英国抱有幻想,开战前指望对方不宣战,开战后又成天希望能单方面和谈,归根结底是因为央格鲁人、撒克逊人和诺曼人都属于泛日耳曼人种,觉得都是一家人。”
听到段杉杉这番话,方瑶雯难以置信地喊了起来:“是不是你学的英国历史版本和我不同啊?国内的教材不会故意抹黑英国吧?”
段杉杉耸耸肩,哥就没正经读过英国历史的教科书,这些都是游戏和小说里获得的认知而已,加上自发搜索的一些网路文章。正好这时候赛文插口了,于是段杉杉便撇下方瑶雯,和赛文大聊起《冰与火之歌》与不列颠的种种映衬,比如说绝境长城之于哈德良长墙;维斯特洛地图与英伦三岛的相似;小说中的史塔克和兰尼斯特家族对应玫瑰战争中的约克和兰开斯特家族……
好容易等他俩聊完这个话题的时候,不知不觉摇橹船已经驶近了终点。始终在一旁乐呵呵地笑着倾听两人高谈阔论的刘可韦下了个论断:“看来启文来我们工作室最大的好处就是,以后段叔讲故事的时候,不愁没有人捧哏交流啦!”
下船后没走多远,众人还是抵御不住气温的炙烤,便就近找了家茶馆闲聊起来。等到吃过晚饭以后温度慢慢降低了,这才有了游玩的兴致,正好周庄夜景也颇负盛名,一栋栋古建筑门外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漫步其间恍然有穿越时空之感。
当晚便在景区内客栈式的旅馆里住下,房间都是标准的双人间,段杉杉和赛文一屋,刘可韦与凌星宁一屋,蔡萍萍与方瑶雯一屋,正好剩下车光龙和若樱这对情侣再住一屋。
第二天早上又逛了几处前一天没去过的景点,下午又找了间茶馆喝茶聊天,到了临近傍晚才出景区回申城。蔡萍萍和方瑶雯驾车直接把三人行工作室诸人送回张江,刘可韦觉得过意不去,便提议一起吃顿晚饭,然后去k歌,作为对两位美女开车接送陪游的回报。
因为来去同车的缘故,方瑶雯和若樱也混得挺熟了,见状忍不住小声问道:“这个家伙看着年龄是那五个人里最小的吧,怎么好像处处都是他说了算?”
“是啊,他是我们工作室年龄最小的,可实际上他相当于我们的项目经理呢,现在的制作人只不过是挂了个名而已。所有工作都是他规划并指派大家去完成的,所以自然他说了算咯!”若樱笑嘻嘻地回答道。
原本方瑶雯对刘可韦的第一印象并不算好,觉得这个年轻人除了长得还不赖,穿着品味也过得去之外,边走边吃东西一点形象都没有。听若樱这么一说之后,方瑶雯对刘可韦还真有了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然而一个多小时之后,当刘可韦唱起他点的那首《一天到晚游泳的鱼》,不仅以高度还原原版的水准再次震撼了大家一把,也让方瑶雯的视线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身上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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