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现了一个穿着那超短裙手拿麦克风,衣着更加鲜艳的女孩子,站在那里唱着,“我熟悉的孤独,突然间跳起舞……”
台下的人当即骚动起来,尤其是那些男人们纷纷地举起手机进行拍摄,连连往台上抛洒那一朵朵的鲜花,此时的舞台上面好像在下着一场花雨。
我看着那女孩子,此时的她仍旧笑容可掬地在舞台上面又蹦又跳,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可爱到爆的气质。
我吸了口气,想起了刚刚在厕所盥洗室里面偶遇的那个影子,在那转身的刹那,我有一种似曾相识。
只是,在刚刚我没有追上看到她的正脸,但是现在我看了个真真切切,是的,就是她!
“啧啧啧,这女孩子好漂亮啊,只是…….”崔明伏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转头问了那酒吧的经理一句,“这女孩子是泰国人吗?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经理微微一笑,“哪里啊,泰妹的华语歌会唱的这么好听吗?这女孩子是活脱脱的中国美女,我请她来,就是因为这里华人多,要说在这整个泰国谁最有钱,那当之无愧的是中国人,请她来,就是为了拉更多中国人……”
那经理说的洋洋自得,而此时,台上的女孩子那一曲《桃花源》也唱完了,崔明伏当真是容易忘事,或许对于阅女无数的他,台上的女孩子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浮萍,还是特浅特浅的那种相逢。
可我却认得清清楚楚,她就是——付萍萍!之前是我们老家z城“川江豪庭”售楼部的女员工,没想到竟然来到了这里。
此时的她站在那聚光灯下,冲着台下的观众在行礼,一朵朵的鲜花划着优美的弧线,落在了她的脚下,她的腿上,甚至她的脸上,她被砸的眨了一下眼睛,旋即又立刻绽放了那一丝不苟的笑颜。
“这花从哪里拿啊,我也去投一朵!”崔明伏说着,就要从那椅子上面站起来,但是那经理确一把拉住了他,“没事没事,咱们自己人不用投花!”
崔明伏有些不解说,为什么啊,人家小姑娘唱这么好,又长得这么漂亮,不投朵花怎么能行呢?
可此时,那坤乍猜却开了口,“这些花啊什么的都是道具,是酒吧为了活跃气氛,引领客人消费才发明的,就这么一朵小花的售价就是这个数…….”
他直直地伸出了十根手指,崔明伏有些咋舌,试探性地说了句,“一千泰铢!”
听到他这句话,坤乍猜、经理还有那帕朗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帕朗拍着崔明伏的肩膀,“差不多了,你再加个零就可以了。”听到这句话,崔明伏不禁咋舌,看着那舞台上面堆积满地的花朵,我突然觉得站在上面甜美的笑着的付萍萍的脸,就在这聚光灯下变了形,但她肯定不是那绝世名伶。
此时,经理站了起来,“我让这女孩子来陪你们喝一杯,但也只能喝一杯哦。”那经理神秘地笑着,旋即又看向了帕朗,“你最近不来,人家萍萍可当真是想着你呢!”
我不禁咋舌,突然觉得这个付萍萍在这里的工作应该不仅仅是唱歌这么简单,肯定还有更加深层的服务才对,但内心忽然又生出一阵绞痛,从过年到现在,才短短数月,她怎么会来到这边,并且堕落到如此的地步。
而此时,那帕朗却轻蔑地摇了摇头,伸出一根食指在鼻尖来回地蹭着,“她哪里是想我啊,她是想这个东西而已。”
说完了这句话,他又兀自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看着这个毒贩,难不成付萍萍也沾染到了这些堪比魔鬼的东西吗?
只是,那经理已经走到了舞台之上,对着付萍萍的耳朵窃窃私语,付萍萍听到之后连连微笑着点头,一下子从舞台上面蹦了下来,摇曳生姿地朝着我们走来,在臀股晃动间,裙底的春光尽现,仿佛是一只臀型丰满的母鹿。
我想离开,我不想让她认出我,但此时,崔明伏却骤然回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双眼放光地对我说,“韩小天,我认得,这不就是今年过年的时候…….”
说到此,他望了眼崔明丽,又压低了声音,“那个女孩子吗?”
而就此时,那微笑着的付萍萍走到了我们座位前,搂裙坐好,没看我们其他人便一头扎在了那帕朗的怀抱当中,那亲昵的样子,活脱脱的是一只见了主人的小白兔。
而帕朗也不顾任何形象,用他那两排黄牙衔住了付萍萍的耳垂,而此时付萍萍的下巴此时架在了那帕朗的肩头,我正想转过头去,谁曾想,目光就在此时,与她结结实实地对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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