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脑袋,高高地扬起,那两根仿佛是机枪一样的獠牙一下子抵在了黑子的喉头,“呜——”这黑子竟然发出了一声悲惨的呜咽声,当即被那山神豕横挑着甩在了一旁,在地上挣扎了两下,竟然立时不动了。
“黑子!”王大山撕心裂肺地喊着,猎人和猎犬之间的情义自然深厚无比,有些时候,两者几乎是同睡一床,同盖一被,但此时,这黑子竟然在他面前惨死。
那山神豕落在了地面上,可就在那蹄子刚刚着地的瞬间,立时又高高地弹起,这家伙的身手竟然到了如此地登峰造极的地步。
可此时它却冲着那崔明丽的方向直直袭来,那獠牙直挺,仿佛带来了生生地呼啸之声,仿佛是两把死神之矢。
可崔明丽此时却牢牢地定在了当下,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竟然一动不动。
“混蛋!”我大骂了一句,话音刚落那山神豕的獠牙就快要刺破她的脑门儿了,我一把把崔明丽推到了一边,与此同时我整个人也立时跪了下来,那畜生的獠牙,竟然直直地擦着我的头顶掠过。
而后我高高地举起了拳头,在我的手指上,戴着的可是那尖利的“史密斯维森熊爪”,这熊爪尖利的边缘,冲着那山神豕的肚子狠狠地刺了下去,而在我头顶上的怪物也传来了一声怪叫。
“去死吧!”我大吼一声,手指发力,带动着那“史密斯维森熊爪”,慢慢地滑向了前方,这东西的一大特点就是在接触人体时似乎会产生一种咬合力,一割到底,从胸口处到那大腿根儿,此时那山神豕完全地被我在肚子的下方整个儿的开了膛。
“嗷嗷嗷——”此时的它发出的竟然是一阵尖利的惨叫,直直入耳,当真可以把耳膜给整的穿孔了,而它肚子里面的血液夹杂着那肠子肚子还有那新鲜的粪便,竟然泼了我满头满脸的,有好些还顺着那衣领子,流进了我的脖子。
“呕——”我大吐特吐,捂住了胸口,满身的腥臊之气,我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了。
崔明伏还呆呆地站在了一旁,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使劲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崔明伏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另外一只手竟然拿着水壶,朝着我的头上猛浇着水,“来,天儿,这味儿太冲,你先去去味儿!”
那冰凉的水,无孔不入,顺着我的脖子,直直地流进了我的衣服当中,惊得我浑身上下不住地打着颤,“我草,你有没有搞错,快停下啊——”我大吼着。
崔明丽一把把崔明伏给拉到了一边,烦躁地瞪了崔明伏一眼,走到一边打开了自己的行囊。
“我草,大哥,您好歹看看今天的温度好不好,你是想让我浑身结冰是吧!”我大骂着崔明伏,崔明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站在了一边。
崔明丽倒是拿出了一条干净的大毛巾,整整地把我的头给包了起来,我看着那条雪白的毛巾被我身上这一滩秽物立刻给弄得肮脏不堪,心里面有些过意不去。
但崔明丽却丝毫没有理会,还是帮我处理着这一身的污秽。
这条毛巾暖暖地包围在我脖子的周围,才渐渐地在我的脖子处形成了一圈微微地暖意。我有些感激地看着崔明丽,她却默默地走到了一边,避开了我的视线。
“黑子,黑子……”王大山跪在了一边,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狗,大哭起来。我定睛一看,那狗脖子处的皮肤已经被全然撕开,那喉管几乎裸露了出来。
并且那喉管还有其他的血管都被“齐根而断”,看起来真的是相当的残忍。崔明伏走到那边去安慰着王大山,王大山的情绪才慢慢地平静下来,这狗于他来讲,当真是伙伴一般的存在,此时,就这么地离他而去的,当着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我们修整了一会儿,还是慢慢地站起,王大山冲着那山神豕的尸体,狠狠地踹了几下。而那崔明伏却伸手摸了摸那这畜生的两根獠牙,嘴巴里面还振振有词,“都他妈说象牙值钱,也不知道这对牙值钱不,要不把这牙拔下来,也算是咱们这趟的意外收获!”
崔明伏说完就要动手,却被那王大山给拦了下来,他告诉崔明伏,这山神豕的獠牙固然值钱,但也不可以乱拔出,传说这家伙可是那山神的使者,就好像八戒皈依佛门之后,他成为佛祖的净坛使者是一个道理。
崔明伏听到之后目光当中透露出一种遗憾,不屑地说:这穷乡僻壤,还他妈有这些个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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