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凤翎这么久,这个人,我还真的不认识……”
我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了窗外,我看着窗外的田野,在太阳的照射下,那树木还有青草散发出了勃勃生机,虽然是秋天,但仍旧抵不住这一抹的绿意。
不管怎样,姥姥把陆判宗交给了我,我一定要努力撑起宗门,要不等到死后,也无脸面再去阴曹见她老人家。
火车载着满是心事的我,又重新回到了这个让我心情复杂的省城。
在家乡小城过了几天慢节奏的日子,刚刚呼吸道了省城的空气,鼻腔里面挤满的就是“忙碌”的味道,嘟嘟没有来过这么大的城市,看到这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场景他开心地飞来飞去。
此时天色稍稍地暗淡下来,嘟嘟虽然本质为小鬼,但却不惧怕阳光,因为久经磨砺,他现在形体稳固。
不仅可以凝气聚形,更可以让人身受其重,就像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一下子可以把我扑在地上,我感觉到的就仿佛身上压了一块铁片一般,而低等的鬼,就仿佛一团白雾,无形无体,飘来散去,好似林凝。
嘟嘟飞了一阵,还是被我呵斥到了柳木小雕像中,不管怎么说,省城这么多人,保不齐哪个有道行的,就可以在大马路上看到他,那样子就给我惹来大麻。
我现在可是一个刚出师的“菜鸟”,外婆一天都没有带我,我他妈还需要天天自习,若是再遇到一个在火车里面遇到的那个老头,我看也是动动指头,就可以灭了我的节奏。
进了家门,我给嘟嘟“约法三章”,第一,不可以再白天的时候擅自出门;第二,不可以和邻家小孩玩耍,更不可以吓唬邻居养的宠物;第三,夜晚也不可以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溜出去。
嘟嘟瞪着眼睛,有些烦躁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心中肯定不爽,“秦凤翎都够烦的了,你比她更八婆!”
之前姥姥为了防止嘟嘟乱跑,在她的床板上贴的那些黄纸符箓,就是为了镇住他的。
我从口袋里面摸索出了几张符箓,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也是姥姥留给我的,若是嘟嘟不听话,就把这纸贴在柳木雕像上可以把他禁锢其内,嘟嘟看到连忙摆手,“好了,好了,我答应就是了……”
搞定了小鬼,我第二天就要出去找工作了,赚点儿钱还是把自己居住的问题解决了,先租一个条件比较好的房子吧。
保不齐哪天我妈心血来潮,到省城来看上一看,要是知道上个厕所还要跟人屁股贴屁股的话,肯定又要一番闹腾了。
可谁知第二天在人才市场转了一圈,简历又是发了一遍,但我还是丝毫没有收获。草,自己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连他妈一个工作都混不上。
在大街上游荡一圈,我坐在一个地摊上吃一碗烩面,加一份烤羊肉串,算了算钱要“30块”,摸了摸身上,还有大约“700多块钱”,这还是在老家的时候,表姐支援给我那1000元剩下的。
700块是我所有的财产,而我这一顿饭需要30元,够买20顿饭,就算一天两顿,算下来也是10天的量。
而且下个月的房租,也快到期了,再不想办法,真的要吃土了,我有些悲观地想着,此时,地摊上的客人不是很多,老板坐在我的对面和我聊着天。
“小伙子,刚毕业的吧……”这个脑袋大,脖子粗的老板弹了弹手烟灰。
我点了点头,看这老板长得很亲切,虽是脑满肠肥的样子,但不让人讨厌,“是啊,还没找到合适的……”我边吃,边低落地说着。
“恩,现在工作真难找,以前的大学生那简直就是大熊猫,可现在大学生多如牛毛,找工作,难啊……”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老板,竟然可以发出如此有深意的感叹,不禁就问,“您也是大学生?”
老板一把弹开了烟屁,“可不吗?我是咱省城xx大学毕业,还是本科,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我一口咬到舌头,我草,xx大学可是我们省唯一一所“211”啊,我他么一个三流大学毕业,还他奶奶是个专科,人家都来这里摆摊了,我还找个屁啊!
我觉得这碗面还有这份羊肉串吃的就跟断头饭差不多,我看我都可以去死了。“小伙子,我倒是建议你去一个地方,你个头高,长得也帅……”
我顿时来了精神,眼冒星光地看着他,“您说,您说……”
老板眯了一下眼睛,指着离我们差不多有半公里之外的一个灯火通明的建筑,“你去那里面试,绝对可以通过,还正经的高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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