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杨家的桌球铺一定会搬旁边去。
周卫民不傻瓜,虽然有些商业竞争的方式只在电视上看过,但也能有些联想,就问:“你的意思不会是我们趁先把那个几铺拿下吧?”
李俊东说当然不是,如果他知道我们把那些铺子全拿下了,他还可以租别的地方,我们还能把整条街人租下,另外我们也没钱弄那么大,租那么多铺有什么用?
周卫民没辙了,说那怎么办?
李俊东安排道:“那五间铺看上去是粮管所的单位房,现在是两间空着可以直接从粮管所租,另外二间打着转让,老杨儿子哪间生意还不错,明天上午你找一个信得过的老乡把最中间的那一间空铺悄悄先铺下来,合同要写死一点租期搞长一点,跟粮管所方面先说清楚,租下来要做大装修的,如果合约期内房主悔约得写明一次性赔多少钱。”
周卫民明白了,对方是想先把最难啃的老杨的铺子先啃下来再一起次租下其他四个铺子,而李俊东的意思就是悄悄的把现在空中的铺杀下一间来,这样等对方就算啃下老杨的铺子再回过头来,还不要挨来他们这边的刀子。
这种电影里才有的商战,周卫民是又害怕又兴奋。
秘密地安排好一切,李俊东返回宿舍,把外面的大门关起不,兰花把周卫民叫过来提醒道:“这个李俊东胆儿也太大了吧,对方可以开着宝马车来的,如果真惹恼了对方,说不定人家动用一点点关系,你们就吃不了兜着走。”
俗话说穷不跟富斗,富不跟官斗。
刚才李俊东在时周卫民也没想到这一节,听兰花姐这样一提他也难免担心起来了,就问兰花姐那怎么办。
兰花姐哪知道怎么办,二人就大眼瞪小眼。
眼下这家唱吧是周卫民夫妻俩的全部希望,这烙铁烧红一样的生意他可不想被对方截胡了,但如果他们不有所行动,等对手下个学期五连铺歌厅开起来了,并且还挡在他们的前面,那他们这快乐老家就只能喝西北风。
李俊东所说的办法确实是个思路,但风险有点高。
二人沉默良久,兰花说要不你明天把这事跟梅花商量一下吧,她的胆子一直比较大,掐事也很准,周卫民就点了点头。
次日一早,因为关心着租铺的大事,李俊东再次来到唱吧,周卫民不在,兰花姐正在打扫卫生。
问周卫民是不是去办昨天的事去了,兰花就把门关起来小声说:“你说的这件事风险可不小,周卫民吃不准,去医院同老婆商量去了,刚刚走。”
听兰花姐这样一说,李俊东才意识到自己的安排还是欠妥当。
前世他是做过大生意的,见识过多少生意场上尔虞我诈,何况对方看到他们生意好就想仗着钱多来欺负他们,他既然窥破了对方的商业计划,在他的观念里这是正当防卫顺理成章。
但他还是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的搭档还只是普通老百姓,完全没有进去一个商人应有的斗志昂扬的状态,让周卫民来主演这样一场带有戏剧性的商战还真不太合适。
更何况梅花嫂子还在医院,他担心周卫民跟她说这事,又会对让她安胎产生影响,如果再次动了胎气就又是罪过。
转身出门,他也搭公交车去人民医院,在公交车上他就在想这件事不能接让周卫民来办,那就得由他自己搞定,但如果直接用他的身份证来租这间铺,那这冲突就太正面了,脑子一转,李俊东想到了王建文的父亲。
他们一家在这枚阳市冶完病就会回去,就算对方想要出什么黑手也找不到人,不正是最好的人选吗?
来到医院,首先去梅花的病房,还在门口就听到梅花在里面发脾气:“李俊东这方法多好啊,你一个老爷们怕啥啊,不管是谁想抢我们快乐老家的生意老娘就跟他们拼命,他们想抢我的生意,我们就抢他们的铺让他们做不成,何况空着的铺子我们租下也不犯法!”
周卫民就在一旁安慰道:“人家不是还没来嘛,你动那么大火气干啥,别又动了胎气!”
没想到梅花一个女人的胆气竟然比周卫民还壮,李俊东挺欣慰的,虽然从法律层面来讲这事不能算恶意竞争,但事实上还是一种恶意竞争,如果对方发现了是他们在弄事,到时矛盾也有可能激化。
李俊东就敲门走了进去。
见到李俊东进来了,她当然知道是为这事而来,不过李俊东没待她开口,打过招呼就直入主题,说昨天的事他还是欠考虑,这件事他决定自己来做,不想把他们夫妻往这事里拉。
梅花说:“这是什么话,谁出面来还不一样有风险,跟着你做生意现在我谁都不怕,一会就让周卫民去找他老乡,如果实在找不到人,就用我娘的身份证去办这事,我就不信咱们又不犯法就租个铺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李俊东说既然谁来做都是一样,这事他已想好了人选,就不用再争论了。
梅花就问,你不会是让你同学典胖子他们来弄吧,李俊东说不是,是想让王建文的父亲。
梅花一听乐了,说这个好,反正年初等王秀云一出院,他们就回老家去了,五个铺给他从中租断,就让他干不成连铺,他们想做就做也只能做分开做两家小的,不想做更好,我们到时再用它来开分店。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