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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三一早我就和宁浩宇碰了面,他一脸坏笑地给我道歉,我直接上前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道:“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要是出了事儿,说不定我都护不了你。”
宁浩宇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你不是说我没有性命危险吗,只要不死,破财不破财的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没多少钱,只不过我却是不能对不起我舅舅的。”
重信重义的人一般都一根筋,在生意上宁浩宇或许会耍些小聪明,小花招,可在大的情谊上,他绝对不会。
这也是我把他当成兄弟的缘故。
碰面之后,我就没让宁浩宇开车,主要是害怕他出事儿,所以就让他坐我们的车一起去,而且可喜可贺的是,这几个月下来,我在北方这边已经拿到了驾照,虽然技术有待提高,可偶尔替换林森开下车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只是每当我开车的时候,徐若卉总是提心吊胆的,双眼睛盯着我,满眼透着不放心。
此去白沟算是深山中的村子,那村子的由来我也是查了一下,有两说。
一说是那里以前有一座白骨山,经常有人从山上和山边的水沟里挖出人的骨头,因此而得名白骨沟,后来村里的人觉得难听,加上又都姓白,就改成了白沟的名字。
另一说这村子在靖难之役后才有的,相传燕王扫北把整个河北的人都屠了一个精光,而白骨沟这边就是燕王击中杀害反抗他的那些北方村民的地方。
相传燕王的军队在这里进行了大肆的屠杀后,只是尸体都没有进行掩埋便撤离了。
后来山西一户姓白的人家从黄土高原下来迁徙到这里,被这里的一山沟的白骨所震慑,不过因为这里土壤肥沃,白家一户人还是选择住了下来。
为了能在这里住的安心,白家人便把一山沟的白骨全部背到了一座山上进行了掩埋,从而才有了今天的白骨山,也成埋骨山。
人们说的能挖出白骨的山,也是那座山。
不过按照白骨村形成的第一个传说,据说在靖难之役以前,那里的村民就已经能在那白骨山上挖出白骨了。
不管是哪一说,这白沟怎么听怎么邪性。
一路上宁浩宇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说,那白沟住人也有上百年了,如果都不是正常人,早就被捉去做研究了,就算是那个白万里,他也见过好几次,都是平常人,让我不用紧张。
我则是摇头道:“宁浩宇啊,你给我听清楚了,到了白沟,无论做什么事儿,你都要跟我在一起,切记不要再胡乱答应白万里的什么请求,我总觉得他这次让你来有诈,你印堂的黑气越来越浓了。”
听我这么说,宁浩宇才稍微恢复了一些正行,对着我郑重地点了下头,可是以宁浩宇的性格,我估计到了白沟,他若是看不到什么危险,转眼就会把我的嘱咐给忘的一干二净。
我还是看紧点他的好。
白沟位于河北和山西的交界处的深山里,往山西走的路九曲十八弯,犹如一条长蛇在山中盘旋,而我们则是沿着这条公路的一条直线往山里钻,越钻路越窄,最后水泥路都变成了土路。
好在在外面几个村子的时候,白万里就安排了亲戚来迎我们,以至于我们不用走错路,车子又往里面开了一会儿,车子只能停到了村外的一棵大槐树下,而这棵大槐树还有一个名字, “婴啼树”,据说每年七月十四或者十五的时候,这棵大槐树就会学婴孩啼哭,甚是吓人。
当然近些年村里的人都没听到过,之前老人们的说法,村里人也全当是传说在听,根本不当回事儿,不过村里有几个岁数大的老人,却是一直强调他们真的听到过。
而这棵老槐树为何啼哭,啼哭作甚,却无人知晓。
我们车子停在大槐树下,虽然的炎炎夏日,可我却感觉一股凉气从背后袭来,现在正是中午,没有一丝的风,可那大槐树的树桠却是凭空晃了几下。
这大槐树已有灵智,只不过它有没有成精就不好说了。
本来这白沟,那白骨山就让我觉得很邪性了,这一进村又见到一棵我没听说过的大槐树,不禁就觉得这村子更加有邪性了。
不过在街上遇到的几个人,我把他们的面相都看了一下,都是普通人,命理和身体上都没有异样。
白家是白沟的大户,村里人都知道,我们随便一打听他就有人给我们引路。
白万里的家在山岗子的半腰上,他开了一大块的地,盖了两栋三层楼,气派得很。
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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