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一听这话,就更加肯定了这场行动是华夏的报复,他隐晦的表示,道:“之前就算有所冒犯,现在也应该扯平了,希望双方都拿出诚意来和平解决此事,否则相互伤害下去,那损害的是双方的感情,”
这话的威胁意思很明显,你再不停止,别怪我也继续去你家里屠杀,
乔老冷冷一笑,道:“如果首相先生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要挂电话了,”
jz没想到乔振梁如此强硬,呆了一下,而那边却已经直接挂了电话,
“真要也派人去华夏以杀止杀么,”jz心中叫苦,现在岛国武术界因为伊贺真木的死,已经更加的萎靡,根本派不出像样的高手,况且比杀人,华夏人口那么多,自己这边那里跟他们比得起,
在往上修行时,每进入一个境界前都会有魔障,这个魔障,是来自自己的内心,
陈凌每天晚上都要给宁歌和铁牛念镇魂经文,镇压他们的戾气,不是他们不够铁血,若要他们去与敌人生死搏斗,杀人如杀鸡,那可以完全没有问题,但这样的扭曲自己内心,做着连自己都觉得残忍的事情,在杀伐与良心之间,终于陷入一种极度的扭曲,
田雅琪基本上成了四人中的摆设,她号称是国安最出色的成员之一,却只会在陈凌他们杀人后一脸苍白,大吐特吐,
田雅琪冲到陈凌面前,怒声道:“队长,够了,”
“怎么这就够了,”陈凌睁开眼,平视田雅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还,他们在东江杀两百多人,我们现在才杀了多少,三百不到,我告诉你,还差远了,”
“他们是畜生,但我们不是,”田雅琪痛苦至极,道:“难道我们被狗咬了一口,就要咬它十口,”
陈凌道:“不管是人还是畜生,都不是屠戮平民的理由,他们既然做了,就要接受这个代价,”
田雅琪道:“但他们至少还会挑强者,磨练修为,否则以他们的本事,不去挑衅你,如何会全军覆没,”
陈凌道:“所以说,他们犯过的错误,我们绝不会再犯,我们不是磨练修为,是报仇,难道你希望宁歌他们去挑战军队,被杀,”
田雅琪痛心疾首,道:“已经够了,队长,难道你就不会做噩梦,”
陈凌眼中厉光一闪,道:“你他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教老子,忘了你奶奶是谁杀的,这个你可以忘,关我屁事,但是我不会忘了他们是怎么杀我们的平民的,刘兰一家,被他们折磨了半个月,他们当着刘兰丈夫的面玩弄刘兰,最后我还要看着刘兰自杀在我面前,我告诉你,我在刘兰的尸体前时就告诫过自己,若有一日,让我来到这里,我绝不会对他们心软,我要杀到他们后悔为什么要赶轻易去惹我们华夏,全世界这么大,什么地方不好挑,次次都选中我们国家,因为什么,就是因为你这样善良的傻逼多了,别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
田雅琪被骂地几乎懵了,陈凌站了起来对田雅琪道:“你知道他们心里的压力有多大吗,他们杀人就不难受,就你是好人心肠,你连一个人都不敢杀,所有的罪过,所有的孽都是他们在承担,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委屈,指责,他们是铁打的战士,现在若不是我每天帮他们念镇魂经文,早就把自己都杀崩溃了,但是他们从来没想过退缩,因为他们知道,血仇还须血来偿,”
田雅琪所有的气势都馁了下去,无力的瘫坐下去,陈凌也觉得对她一个女子来说,这样的连续血案,她所承受的压力太大,不过来之前,自己就警告过,是她和海蓝信誓旦旦说没问题的,
半个小时后,宁歌与铁牛分别从房间里出来,宁歌的目光犹如野兽,仓皇,杀气浓重,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属于一个人的气息,
铁牛一直是爽朗的性格,却也因这几天所做的事情,变了一个人似的,沉?,寡言,眼睛血红,甚至不敢看阳光,
“她们····呢,”田雅琪看他们两人都有些畏惧,忍不住苍白着脸色问,
“杀了,”宁歌狞笑,脸形扭曲,田雅琪看向铁牛,田雅琪倒退几步,来到陈凌面前,哀求道:“队长,收手吧,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个就毁了,你要他们以后如何自处,以后还能睡上一个安稳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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