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绝对是一流外科医生的手笔。
穆峰云会医术?不,不对,肯定不是他缝合的,难道他昨晚将自己送到医院缝合伤口之后,又悄悄地送了回来?但是穆家这么多保安,他是怎么躲开重重监视的?
莫可脑子里充满了疑问,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男人已经从药箱里拿出药水、棉签、纱布等物。
男人打开药箱,拿出一瓶药水,一卷纱布和棉签。
“躺下!”
伤在胸口,最方便的擦药姿势就是平躺,莫可一言不发,乖乖躺下,两只手死命拽着毛毯边缘,生怕走光。
男人坐到她身边,用沾满药水的棉签帮她消毒,上药,她尴尬地将头偏向一边,避免与他视线相对,冰凉的液体沾染到伤口,即使他动作很轻,她还是痛得颤抖了一下。
他动作未停,冷冷问了一句,“很疼?”
她咬着牙,没有做声。
“回答我!”
他突然加重力道,将棉签往伤口上一压,她疼得打颤,差点尖叫出声,死死地咬着牙关才扛住那钻心的痛苦。
待剧痛过去之后,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闷声说道,“疼。”
男人停下上药的动作,一双阴鸷眼眸紧盯着她苍白的脸,“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下次再擅自伤害自己,我会让你比现在疼千倍万倍,懂?”
他浑身陡然爆发出冷厉的气息,眼神变得凶狠冷酷,就好像捕捉食物的野狼,蓄势待发,随时都会扑上去咬断猎物的喉咙,撕碎猎物的血肉。
她心底微微发冷,在没有力量对抗之前,她必须隐忍,识时务,她忍着屈辱,轻轻点了点头,发出蚊蚋般的声音,“懂。”
“大声一点!”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偏过头面对他的视线。
她双眼暗淡无光,微微泛白的唇瓣蠕动了几下,再度开口,“懂。”
“很好,如果下一次再用自残的方式威胁我,我不会再放过你。”
他突然俯首,狠狠吻上她的唇,惩罚般啃咬着她的唇舌,残暴而凶猛,两人的唇齿间溢满血腥味,他吻得更加用力,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探入毛毯向她两腿摸去。
她紧张地夹紧腿,强烈地反抗,他却突然松开她的唇,另一只手还在她的腿上恶意游走,一双冷厉的眸子嘲讽地盯着她,“明白了吗,只要我想,就算你浑身是伤,只剩下一口气,我也会将你弄得死去活来,以后,别再自作聪明!”
他这是在警告她,他并不在乎她的死活,就算她自残,弄得半条命都没有了,他同样可以凌辱她。莫可如坠冰窖,身体冷得发颤。
他满意地捕捉到她眼底闪过的恐惧,将那只在毛毯下作恶的手撤了回来,轻轻拍了拍她微凉的脸颊,“这才乖。”
温和磁性的声音,逗弄宠物一般。
莫可闭上双眼,她可不就是他禁锢在牢笼里面的宠物么,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宠物。不,确切的说,是玩物,连宠物都不如。
“起来。”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她睁开双眼,漂亮的眸中还带着未来得及褪去的苍凉和悲伤。
男人英挺的眉头蹙了蹙,眸色沉了沉,重复了一次,“起来。”
她抿了抿唇,一手拽着毯子遮挡胸口,一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拿着绷带卷从她胸前绕过,她不需要他提醒,乖觉地举起手臂,绷带卷绕过腋下,换到另一边,她又举起另一只手,如此反复几次,他终于坐到她身后,将绷带剪断打结。
趁他起身整理药箱的时候,莫可动作飞快地将睡衣套上,反复打量几眼,确定自己没有走光,她才松了口气。
见他熟门熟路地将药箱放回原处,莫可心情很复杂,说实话,他比她更熟悉这房间的设施,就好像他是主人,而她是客人。
她还以为他会马上离开,没想到他长臂一伸,直接关掉点灯,冷冷命令,“躺下,睡觉。”
床前站着这么一个危险的大活人,谁睡得着啊!
莫可怀抱着一腔怨气,慢吞吞地躺回被窝,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恶魔怎么可能只是站在床前让她不舒坦,他绝对是为折磨她而生!
那个无耻的男人,竟然掀开被子,钻进了她的被窝!
他身上沾染的凉气侵袭而来,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双手卡在她腰间,将她拉入自己怀里,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裹,她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胸膛起伏得很厉害。
他似是感受到她的不安,宽大的手掌在她腰间暧昧摩挲,声音低沉,染着几分情绪不明的缱绻,“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不办了你。”
她立刻僵住,直挺挺地靠在他胸膛上。
“乖。”他象征性地抚了抚她的发丝,光洁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缓缓闭上双眼,放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很紧。
莫可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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