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姜有些不悦,可她兄长就是这个性子,自己又有求于他,只能小心注意些。
“兄长,不邀我进去坐坐吗?”
昭往后移了一步摆出请的姿势,可脸上神色并未缓和。
进了府,走了些路就到了大厅。
“今日来我这里是为了那个男人?”
齐姜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昭的怒意很明显,她也不想招惹。
“是想让我劝父亲发兵?”
齐姜点头不语,意思却很明确。
“你都劝不动父亲更别说我了!”
齐姜出了府脑子还是有些迷糊,方才自己竟然被唬得什么也没说。
齐姜不愿意放弃,转头就去了无亏府上,无亏很得伯父欢喜,没准他能劝住伯父。
在路上将自己想说都组织好,打算与无亏谈谈。
“黎妹妹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无亏与昭不同,昭自幼被当做继承人培养,心性,胆识都不是无亏能比的。可无亏的能言善辩却是昭望尘莫及的。
若是没猜错,自己的婚事他也曾插了一脚。
再看到无亏那张笑脸时,她恨不得上去撕了。
“无亏,我是有些事求你!”
话音刚落,那无亏立马蹬鼻子上脸,摆出一副大爷的架势,翘起腿,挺胸抬头,眼睛斜着看向齐姜。
这种姿势不累吗?
“求人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无亏,你想让我有什么态度?”
无亏轻咳一声,又端正的坐好,将脸凑过来,笑嘻嘻的,“我比你大,怎么也该叫声兄长。”
就为了声兄长?
“兄长,你可要帮帮我!”
“好好好!”
兄长二字听的无亏心里爽快,眉眼间是压制不住的笑意。
“说吧!什么事?”
“兄长去劝劝伯父发兵,助我夫君回晋。”
“什么?”
无亏脸上的笑僵硬起来,尴尬的说道,“我不过是个庶子,没法帮你。昭是太子,他说的父亲定能听下去。”
“兄长!”
“这兄长听的怪不舒服的,你还是叫我无亏吧!”
齐姜怒气冲冲的回去,一连碰了两次壁,还是只能回去。
“平儿与我说了!”
没有酒喝,齐姜只能在心里埋怨平儿,在院里的池水边吹些冷风,让头脑清醒些。
“你也不必为难,齐国现在就是想帮我也无能为力。”
齐姜疑惑的看了重耳一眼,“齐国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发兵助你攻回一个内里腐败的晋国不是轻而易举吗?”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重耳闭口不谈,齐姜也没办法。
“好了!别在外头着凉了,进屋暖暖。”
屋内炉火燃的正旺,暖和极了!
“谢谢你!”
炉火印得齐姜脸上通红,咕哝道,“谢什么?”
“没什么。”
重耳盯着齐姜并不言语,眼眸中却倒映着齐姜越发红透的脸。
重耳心一动,一把抱起她来。
“啊!”齐姜有些猝不及防,等回过神自己已经躺在床榻上。
“黎儿!”
重耳欺身压过去,褪了外衣,忘情的与齐姜唇齿纠缠。
“重耳,你……”齐姜有些慌乱,婚前她听那喜婆说过,可亲身经历着档子事还是有些紧张。
“别怕!”
只这两个字,齐姜彻底放下心来,任由重耳将她衣物褪去。
这两人干柴烈火,却不知屋内还有两人看着。这种场面两人不但不躲闪,反而上前要看个仔细。
一边看还一边评头论足。
“大姐转世了身材还这么好!”
“重耳身材也很好。”
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衣物被随意的扔在桌椅上。
“黎儿等下你忍忍。”
齐姜应了一声,偷偷睁眼往下面瞧,羞得两颊滴血,娇嗔不已。
绷着的身体软了些,重耳趁着这机会,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抚摸。
用舌轻舔她那粉嫩的点,她打了个颤栗,揉捏几下,就听到她有些难受的闷哼。
炉火还在烧着,空气中却满是欲火的味道,烧得两人都面红耳赤,热汗随着每一次毛孔滴落。
齐姜不着一物,头发披散,面色娇憨,口鼻处喘着粗气,气息撩人,重耳只感觉自己越发难受,恨不得立刻与她水乳交融,极尽鱼水之欢。
手指轻捏,随着齐姜的喘息,带出了一丝晶莹的水,仔细看着,已经有些泥泞。
重耳粗喘几声,再也忍受不住,挺身过去,疼得齐姜叫出了声。
“你轻些!”
重耳深深喘息了几下,看她面色缓了些,才缓缓出来。
“好了些吗?”
“疼!我不要做了!”
若是没尝倒也无事,尝过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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