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骆,那是她思念的男人。
阿骆,那是宠她入骨的男人。
阿骆,那是莫名其妙将她从K市赶回来的男人。
阿骆,那温暖带着独属于他的男性阳刚味道是她午夜梦回最大都牵绊。
慕容兰泪眼迷蒙,眼睁睁都看着他模糊不清的身影,泪珠在她睫毛上摇摇欲坠。
这一刻,刻骨的思念如喷涌都岩浆从心底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本就训练出一身敏锐直觉的祁骆,突然感觉到有一道无法忽视的灼热目光投注到了自己身上。
他猛然回过头,深幽的眸子微微眯起,向目光来源处望了过来——
就看到那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的人儿!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毛绒外套,浅色又修身的绒裤紧贴在修长笔直的美腿上,脚上是一双卡其色短靴,明显由圆润变得消瘦不少的俏脸,泪水迷离的湿漉漉大眼睛此时红红的,随意披散在脑后的三千青丝随风飘扬,清瘦的她就这么站在那里,寒风拂过,弱不禁风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看着这一幕,祁骆的心猛然一抽,第一个反应就是她怎么能没有照顾好自己呢。
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怒气从心头升起,他阴沉着脸,脚步沉稳而坚定的向她走过来。
慕容兰看着目不斜视向她笔直走近的男人,回过神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后退一步,拔腿就跑。
男人这么多年非人军事化体能训练可不是白练的,慕容兰气喘吁吁的没坚持几分钟就被紧随其后而来的男人一把提起后领,另一只手强势的箍紧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语气夹杂着怒气,“跑什么跑?”
慕容兰对他的思念,此刻全被当初他驱赶她回帝都的羞恼压制了,她奋力挣扎着身后的大手,惊呼,“我不认识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挣扎的太厉害,祁骆蹙眉,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嘶!你弄疼我了,放手放手!”慕容兰苦着小脸,叫出声来。
祁骆一听,下意识的放松了手中的力道,慕容兰借此机会挣脱了他的手,一路撒丫子狂奔。
却听得身后一声及其威严的沉喝,“立定,站好!”
慕容兰吓得一个踉跄,差点儿扑倒在地,在哪样的威严下,被那无形的压力震慑的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挺直身子,昂首挺胸的站好,慕容兰不敢再动了,却苦着一张苦瓜脸。
他天生就是做军人的料儿,言行举止之中散发出了无形的威严令人不敢违逆。
果然这对部下的一套儿屡试不爽,祁骆板着脸,威严不散,一步步绕到女孩儿的面前,“再跑,军法伺候!”
“报告少将,不敢!”这男人的气势比当年军训时的冷血铁面教官还大!慕容兰肩膀缩了缩。
祁骆冷着脸,冷哼一声,“贫嘴!”
“少将,我可以走了吗?”慕容兰低垂着小脑袋,小心翼翼的问。
“走哪去?不许!”祁骆厉眸瞪过来,冷声命令,“过来,抱我!”
“你、你说什么?”慕容兰猛然抬起头,满是不可置信。
他冷声道:“过来!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男人的俊颜上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窘迫,她并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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