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祁骁怜爱的搂过爱妻,回答的话很简短,“依依我要出去一趟,刚刚我接到一个电话有晚晚的消息了。”
顾晓依很惊喜,“真的吗?晚晚到底在哪里?她现在好吗?”
“她受了伤,我现在就亲自去接她。你好好在家等着我们,别担心。”
祁骁柔声安抚着爱妻,心情却有些沉重。
他不知道刚刚那个电话里的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绑架晚晚来勒索钱财的?可不管如何,现在他都要先去投资那个什么旅游项目先……
就算是倾家荡产,他只希望,他的宝贝女儿能平安回来。
……
简铭宇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关机又放回了兜里。
然后,他幽幽看了面前的风景片刻,转身又往屋里走去。
这会儿,梅婶已经回去了。
晚晚一个人躺在木屋里的单人床上,正在生闷气。
她感觉简铭宇和梅婶不是不能跟外界联系,是根本不想送她离开。
而且简铭宇那人,就是个地痞无赖,总是调、戏她想占她便宜的样子,让她很愤懑气恼,可是又无可奈何。
简铭宇远远就看到了她生闷气的模样,眼底略闪过一丝愧疚。
旋即,他敛了情绪,故意调笑道:“嘴巴撅得都可以挂油桶了,自己跟自己生气吗?”
晚晚转眸看去,就看到简铭宇高大的身形斜倚在门边,T恤的领口半敞着,手腕上精贵的腕表十分醒目。
他眉眼里都是调侃的笑,就那样瞅着她。
晚晚看他这模样,更觉得郁闷到不行。
她气鼓鼓的瞪着他,“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简铭宇!”
“啊,原来你不想见到我啊!”简铭宇故作惊讶道:“可是如我离开,谁来喂你喝药啊?”
晚晚紧紧抿着嘴,不说话了。
简铭宇看着她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更觉得可爱。却也没有再逗她。他转个身,去外面端了药碗进来,“来,吃药了。”
晚晚别过头去,“我不吃了!”每天眼睁睁地被这人调戏,自己却连动都不能动一下,真是快要憋闷死了。
简铭宇微挑长眉,“不吃药什么行?来,乖乖张嘴喝药啦!乖,跟我呕气没有用的,骨头长好了,才好跟我斗嘴。”
晚晚像是倔脾气上来了似的,就是不理他。
简铭宇好笑地瞅着她,“你要是不吃药,骨头就长不好,骨头长不好,你就一直是这样一身重伤的样子。难道你想过几天回去见你的家人都是这个样子,让他们担心吗?”
闻言,晚晚扭头的时候,却看到他一脸玩味,正好笑地瞅着她。
晚晚更是气闷,气他也气自己。
她怎么就一点都动不了呢?不然就能接过那碗药自己喝了。
简铭宇似乎也知道适可而止了,他也不再逗她,柔声道:“好了,来,把药喝了,这样伤口才能好得快……”
他这模样,就好像在哄一个呕气的小女孩儿吃药。让晚晚很无语,但她也没有办法再和他呕气。
因为那样只会害了自己。
不管简铭宇说过几天送她出去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想再多躺在这儿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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