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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袁毅早知道这齐妫还是个“戴罪之身”,若是就这么明明白白地出门了,府内这么多人,哪有个不嚼口舌的?便与她一同出门之后,又在城内下车,之后在城内逛了一圈,买了手里的那本琴谱。
待她们二人回城,便又爬上了车,将手里的钥匙交与霁儿,让她依旧从后院子翻进去,进柴房,然后将钥匙拿给如儿;如儿便借机将那钥匙放回夫人的房间,若是放不回,便直接扔在袁毅的房间里,就说是小孩子贪玩,拿出来玩了。
他们二人便依旧从前门入,演了刚才那么一出戏。
且说齐妫一个人独自经过后院的圆拱门,便是去院子的一条青石板路,路旁都是些藤萝植物,此时正值秋季,叶子早已凋零,愈发显得冷清;往右去绕过一座假山,便出现一片树林,细细一看,竟全是梨树;树不算高大,大概都是在几年前栽种下的;此刻也全是凋零落了,只剩下那灰暗色的枝干,显得孤单而无助;齐妫猜想是因着自己喜爱这梨花糕,是母亲种下的罢?梨树不远处,便是一个小巧的院子,那便是她如今的住处。
进了院子,齐妫便安静地进了房间,坐在窗边,泪水依旧涟涟,也不作声,也不言语,就这般坐到夜幕降临……
却说自那日离开建康,刘义隆一直都闷闷的,眼眸中的神情,更是冷淡疏离了;刘粹有时都不敢轻易与他讲话了。
这日傍晚,二人终于赶到了京口;此刻已是晚秋,城中在暮色的映衬下,倒是多了几分萧条来,加之刘义隆的心情不好,更是见着这等景象,又添了悲秋情绪来,一路竟是没有半句言语。
那刘粹怀里一直揣着齐妫给的手帕,想着都是小孩子的事儿,到底给他还是不给?自己也没去瞧瞧是个什么东西,想来也不应该是什么贵重的物品,扔了又怕有重要的东西,纠结了好一阵。
待回到府内,已是掌灯十分,刘义隆也不曾吃晚膳,与那游魂一般,悄悄进了自己的房间。
刘粹是饿得不行,将一桌子菜吃了个精光,才记起这公子粒米未进,且一路劳顿的,咳疾怕是又要加重了。
果不其然;晚间便见房间里的嬷嬷进进出出的,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发热了。这又是咳嗽又是发热了,刘粹只得连夜请了大夫来。
哪里知道,这小子将那熬好的药都原原本本地放在桌上,一口都不曾吃,见那咳嗽是越来越厉害了,一动而发全身,看着那单薄的身子,刘粹的心都跟着颤了起来:莫不是就这样完了罢?想到这又对自己连呸了几声。
“嬷嬷熬这药也不容易,天未亮就起来了呢!你瞧那一把老骨头的,也忍心不吃这药?”刘粹头疼地道,一个大男人的,真不知怎么安慰人;再说了,这府内上上下下的,竟是一个年纪合适些的丫头都没有,也真是难为人了。
刘义隆也不言语,也不去瞧那药,靠着枕头坐在那里,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
刘粹看那窗外,都是些远山罢了,并没有什么新鲜的景致。“不吃,这京口待谁来管?若是治理得不好,可不要枉费了你之前的一片心了?”刘粹无所不用其极。
刘义隆身子动了动。
“是啊!公子,这几年你费尽了心力,若是现在一病不起,那让百姓如何是好呢!”嬷嬷从门口走了进来。
刘义隆眼珠子动了动,转过头看着他们二人;又是一阵剧烈活动咳嗽。
刘粹适时地将药端了过来。
刘义隆咳嗽完之后,看了他一眼。
刘粹突然记起什么来,从怀里逃出那包裹着啥的手帕,道:“这个,是那姑娘给你的。”
刘义隆的脸色一变,拿起刘粹手里药一饮而尽,转头随手抓住被子,蒙头睡了去。
刘粹一头雾水,望着手里的手帕,顺手将它扔在桌上,将那药碗递给嬷嬷,便转身出去了。
嬷嬷见药喝了,倒是开心,迈着小脚也出了门。顺手还将门合上了。
半晌,发现屋子内没了声响,放将脑袋探出来四周再张望了一遍,再掀开被子,爬起来,瞧见桌上那一方裹着的帕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拿了桌上本书,认真地看了起来,可那眼神总也忍不住飘向那一方帕子上;又提醒自己不去管它去,将眼神收回到书本上,半晌,又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如此反复,最后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拿了过来。
抽开系着的小绳子,赫然出现了一颗血红色的豆子,刘义隆拿在手里细细地瞧着,是一颗色泽鲜亮的红豆,俗称相思豆;母亲给他的荷包里有这个,不过后来那荷包却丢失了。
相思豆?刘义隆的嘴角忍不住地上扬了起来,想起那巧笑嫣然的模样,还有那浅浅的酒窝。伸手又将桌上的帕子拿起来,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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