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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一脸懵逼看着他。
“晚上我是为你才来的,听周子睿说你在这里,我才来看看,结果他妈还挨了一顿打。”他捂着脸,可怜巴巴地说道。
“苏凛,你这话几个意思?”我冷冷问道。
他原本真诚的目光一下就收了回去,他说,“没什么,你走吧。不过我得提醒一下你,你现在这样走,不安全。”
“我不是外来妹,我还认得路,你放心。”我没好气地说道,转身就走。
我给杨雪打了电话,杨雪告诉我,她陪着棒子在杨国民的诊所,我于是打了车就去了。
棒子也伤得不轻,膝盖上缝了六七针,也没有打麻药,我过去的时候,他正疼得嗷嗷直叫。
“棒子!”我凑过去,他没鸟我。
“棒子以为你被警察抓了,又跑回去看,结果没发现你,还被警察一顿猛追,差点儿就抓住了。”杨雪有些埋怨地说道。
“对不起。”我悻悻说道。
“没事,你安全就好,”棒子还是棒子,他不忍心让我难过,自己疼得要死,还是摸了摸我头说,“去,给我买瓶二锅头,我牙疼得很,含一口白酒舒服点儿。”
“好。”我立马出去隔壁的小店,买了瓶二锅头,回来递给他。
“我这儿有牙疼药,你喝什么白酒。”杨国民是棒子的亲戚,帮棒子缝完针后,对棒子说道。
“噢,对,你不说我都他妈忘了自己在诊所。”棒子嘿嘿笑了起来。
我看见他笑,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棒子缝完针后,我和杨雪架着他,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午夜的街头上走。
半夜的月亮贼圆,搞得还蛮有意境的样子。
棒子一直沉默着,我知道,他在憋大招儿。果不其然,他开了口。
“雪儿,你对周子睿,不止那么点意思,对吧?”棒子先拿杨雪开了刀。
杨雪一红脸一低头,其实答案我们就已经明了。
“嗯,但我知道没戏,人家玩玩而已。”杨雪说。
“知道就好。这样的男人你们接触得还少吗?大家都单身,别太当真。我不是不希望你们玩,我是不希望你们受伤害。”棒子说完,目光就盯上了我。
我心里发毛,我说:“打住,棒子,你腿还伤着呢,别说太多。”
“馨宝,你对苏凛……动了心?”棒子试探性问出口,一脸紧张的情绪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