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坐下,周铭点了一些东西,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喝茶,曹建宁很敬佩周铭的这份静气,并且在周铭的感染下,他也慢慢平下心来了。
不过他们的悠闲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他们放在茶几上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曹建宁接通,脸色马上就变了,他问周铭:“不好了,是郑队长来的电话,说是军区去支队要人了,怎么办?”
周铭还是那副悠闲喝茶的样子,一点也感觉不到紧张:“曹总不要慌,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过的话吗?还是那句话,军区那边随便他怎么样,咱们不管他就是了,除非军区那边敢开枪强抢。”
“这样不好吧?”
曹建宁倒吸了一口气,开枪强抢那是肯定不可能的,除非军区那边疯了要造反,否则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可就算不开枪,万一要是军区和武警支队这边打起来了,那也是要让中央震怒的冲突呀!
周铭当然能明白曹建宁的顾虑,他放下茶杯说:“曹总,你千万不要怕有什么冲突,这是在所难免的,甚至还可以说,有了冲突才能让事态再升级。而这个冲突不论是政治需要还是按法律来说,都是我们站的住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没有退缩的理由。”
曹建宁长长呼出一口气,他这才对郑队长那边说:“郑队长,你要守住那边,只要军区不开枪强抢,你就一定要看好那两个嫌疑人!”
说完曹建宁就挂断了电话,曹建宁放下大哥大对周铭说:“我已经吩咐好了,郑队长是职业军人,他会严格执行命令的。”
周铭点头说:“这样就好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就静观其变吧,听你说白云酒店那边有道白切鸡很好吃,你带我过去尝尝吧。”
“好的。”
曹建宁起身带着周铭离开茶楼,过去白云酒店,曹建宁要了一个包厢,他和周铭进包厢坐下,曹建宁坐下以后还有些心事重重,但周铭却没事人一样的坐下来吃菜,仿佛真的没心没肺一样。
这让曹建宁想起了父亲经常和自己说过领袖在无数敌人围攻下的那份气定神闲,只怕就是周铭这样了吧。
突然周铭的大哥大响了,周铭拿起来接通,那边传来一个很严肃的声音:“你好请问是周铭同志吗?我是陶年生。”
“原来是陶参谋长呀,首长好。”周铭这么说了一句,对面曹建宁原本还准吃菜的,当时就愣在了那里。
陶参谋长?
曹建宁很清楚,这个姓这个称谓在白云市这里就只有一个人,难道说是陶国令的父亲给周铭打电话了吗?
“周铭同志你好,我要求你马上释放被武警支队误抓的陶国令和姜春华。”陶年生那边也不客套,张嘴就下了命令。
对于陶年生这种常年的部队军官来说,他的命令是毋庸置疑的,一般人搞不好下意识的就要答应他了,但周铭却只是笑了笑:“陶参谋长,既然你也知道那是被武警支队抓的,那你老人家要找也应该去找武警支队那边,我又不是什么领导干部,你找我有什么用呢?再者说了,我只是举报人,放不放人和我也没关系吧?”
“周铭同志,有些话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陶年生说,“我知道你和国令在一些事情上有冲突,我在这里代表他向你道歉,我也能保证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好吗?”
“好吧,陶参谋长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就直话直说了,”周铭说,“原本像陶参谋长你这样的首长,我是应该要给面子的,但有些事情还是要将心比心的,陶参谋长,我就问你,如果今天是我被抓起来了,我和你说这个事情到此为止了,你会答应吗?”
陶年生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周铭同志,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讨论问题的,你要知道我这是在给你机会。”
“那么陶参谋长很对不起,我不需要这个机会。”周铭说。
“周铭同志!”陶年生提高了一个语调说,“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打电话找你的吗?你难道真的以为我对付不了你吗?”
“当然不是,”周铭说,“陶参谋长你是军区的参谋长,是我一辈子都高攀不起的首长,你有很多关系,捏死我也会像捏死蚂蚁一样容易,但是有些事情我办不了就是办不了,陶参谋长你总不能这么为难人吧?”
陶年生气得咬牙切齿,一连说了三个好:“好你的周铭,今天你要不放了国令,我会让你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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