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是因为朱家有监控,朱家路口也有监控,都能很好的证实他带着人来过朱家——哪怕此时他离开,也已经太晚了。
想到监控,他呆呆的看了一眼门外:朱丹的房间里不可能有摄像头,可是朱丹卧房的门外就有一个摄像头。
此时郑双成想到自己带着人硬冲进来的那一刻,他真想、真想给自己两记大耳光!
朱丹的话只说出一点点,而郑双成想到的证据更多:朱丹报警的手机里传过去的声音,那是证据;他踢开的门上的那一个大脚印也是证据啊——强闯民宅,还是什么罪名,反正就是那么一个意思,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虽然,原来他和朱思年是好友,到朱家来从来都和自己家差不多;不同的是,这次多带了几个人,而且他还一脚踹开了朱丹的卧房门。
对了,他身处的还是朱丹的卧房,人家朱丹和朱青穿着的还是睡衣;哪怕朱丹的睡衣很保守,没有半点多余的身体外露,可是这事儿让人知道后——他,他能说的清楚吗?
就算警/方不会定他个什么强什么奸的罪名,可是朱家的亲朋好友们、还有认识与不认识他郑双成的人,会认为他没有心存不轨吗?
人家朱丹十八岁了,虽然在他们眼中还是个孩子,但是该发育的都发育全了啊:在某些情况下,朱丹在很多人眼中就是朵盛开的、诱人的花!
他,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郑双成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他本就是个坏人,每天所思所想就是害人,所以他发现朱丹的所为后,一连串的联想就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自己吓自己,才真能吓死人啊。
冷汗自郑双成的额头冒了出来,此时的他也顾不得收拾他带来的笨蛋,看着朱丹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办,怎么才能不让警方不追究他今天所为,怎么才能不让外人知道他今天在朱家做的事情?
朱丹此时不再看郑双成一眼,她知道现在的郑双成不敢轻举妄动了:郑双成是个生意人,他在C市有家有业,在警方到来之前他是绝不敢再动朱家人一根头发。
朱丹也没有理会钱姨,先把妈妈扶起来,又拉起了妹妹朱青,然后才叫钱姨:“拿热毛巾来给妈妈还有青青。”
她的镇定自若,让钱姨哪里敢再多话?现在钱姨都不敢看朱丹的眼睛,朱丹的话音一落她马上就答应下来。
朱青扑进孙明珠的怀里大哭,那份委屈她感觉不是言语能形容的。
朱丹知道妹妹吓坏了,轻轻的拍着朱青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一会儿警/察就来了,他们不敢再动手了。”
钱姨心头生出无边的惶恐,爬身来要去取热毛巾,可是心神不宁之下,刚起来居然就撞在了郑双成刚刚坐着的椅子上,又一头栽倒在地上。
可是这次她没有呼疼,也不敢看任何人,飞快的爬起来进洗手间了。
孙明珠的胆气终于回来了,她拍着朱青的后背:“对,让警/察把他们都关进去——叫律师来,让冯律师来,咱们告他郑双成那个、那个……”
她一时间想不到罪名儿,就看向了身边的朱丹。
朱丹淡淡的道:“绑架?敲诈?勒索?这要问问律师才能知道,我也不太懂。”
她吐出一个罪名,郑双成的身子就颤一颤:不管这些罪名能不能成立,都足够他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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