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笑。
看来这几天的喜悦感蒙蔽了她的眼睛,导致她竟然忘了那些仇恨,现在的现实就像是午后强烈的阳光,晒的她暴露了原型,无所遁形。
她是想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在意,只和慕寒川过好这一生的。
看来终究还是她错了。
所有人都听到了许清这句话,然而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欧阳昔哈哈大笑:“许清,你开什么玩笑呢?快把慕哥叫出来,开这种玩笑有意思么?”
许清承受着所有人的注目,艰难的开口:“不是玩笑,少爷,确实让我过来告诉少夫人,婚礼暂时取消。”
欧阳昔笑不下去了。
江临也难得沉了脸,道:“慕寒川在哪里?这种事情,他说不来就不来,未免太过份了。就算要取消,那也需要一个理由吧?”
欧阳决冷冷道:“荒唐!他慕寒川难道还是三岁的小孩子么?说结婚就结婚,说取消就取消,他脑子被门夹了?”
要说慕寒川取消婚礼,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欧阳决,慕寒川和余笙这一路走来,他是看得很清楚的,慕寒川盼这一天盼了这么久,不会无缘无故取消婚礼,除非……
许清他望向余笙,余笙怔怔的站着,像丢了魂一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无怒无悲,呆怔的像一个木偶。
就在他进门的时候,少爷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说他今天去了哪里,谁都不要告诉,包括余笙。
许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余笙忽地笑了。
这一笑,在安静的教堂里,格外的突兀。
有些东西,是时候放弃了。
余笙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将捧花落到了地上,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从今以后,她和慕寒川,再无瓜葛。
欧阳昔和周西西连忙跟了出去。
只见余笙站在门口,背影落寞。
她抬头看了一会儿天空,才道:“小昔,你帮我转告慕寒川。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
叶征猜到了慕寒川不会信,将盛北琛从旁边拉出来,扔到了地上,踩在脚下:“怎么,慕总裁,这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了,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
慕寒川收紧了拳头,只觉得有些可笑。
他说,当年的那场车祸,的确和盛家有关系,但盛北琛的父亲只下令抓了他和他母亲,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要害死他们。
他说,真正策划了那场车祸的人,是……
慕寒川闭了闭眼,声音听不出来情绪:“你让我相信,一个在那场车祸中去世了的人,亲手策划了这场车祸?”
“不,他没死。”叶征叹了一口气,“慕总裁这些年不是一直在查是谁在背后对付你吗,他们那伙人,就是袁莉背后的那伙人。”
这时候,盛北琛似乎醒了,动了动身子,却又被叶征踩了回去:“哟,盛总裁这是醒了吗?”
盛北琛躺在地上,额角上的青筋爆裂,他算计了那么多年,就连慕寒川他都不放在眼里,可他万万没料到,有朝一日竟然会栽在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身上。
“你和慕寒川谈条件,不怕他们知道以后杀了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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