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听南宫秋月这样说,马作天更加紧张:“哎呀,秋月,这个真的不能吃!”
看见开始紧张的马作天,南宫秋月也察觉到不对劲儿:“你怎么了?”
“就是不能吃,就算吴玲琳可以吃,你也不可以吃!”马作天将声音都调大一倍。
“有啥不能吃的。”南宫秋月想起中午吴玲琳吃的欢快就觉得恶心,将手上不知名的红色果子往嘴里扔。
“秋月!”马作天吓得上前一步,打掉了南宫秋月手里的红色果子,还不小心碰南宫秋月的玉手。然后将床头柜上放着的小半盘红色果子全都倒进自己嘴里。
“对不起。我,我说!”马作天一边说还一边嚼,“不能吃!”
南宫秋月正准备好好呵斥马作天一遍,可是看见的只是马作天的背影,听见的只是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
“喔,哇!”关上门,马作天还看了南宫秋月房门一眼,扭头一口气将刚才吃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南宫秋月想要继续追,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蓝色吊带,细长的带子绕在肩膀上,淡紫色的袖口还垂下了两条丝带,南宫秋月立马捂住重要部位,又钻进了被窝。
马作天回到屋里,进到厕所,想要抠出自己刚吃的东西。
“哇!”马作天脸上青筋突兀,嘴里赃物齐出。看着躺在卧室里的土狗,马作天恨不得把自己的嗓子都抠破。
“小乖乖,来,尝一个!”还没吃午饭的时候,马作天就拿了几颗红色果子喂给土狗吃。土狗毫不犹豫一口气将四颗红色果子吃完了。
可是不一会儿,土狗就躺在卧室里。土狗原本黑黝黝的嘴唇一下子就变成暗紫色。
马作天痛苦得眼泪都冒了出来,想起土狗死前的抽搐,马作天倒在地上,跟着几个小时前土狗的抽搐如出一辙,马作天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直到眼睛瞪大,嘴唇变成暗紫色。
“作天怎么还不出来?”巫子佑看见马作天的房门紧闭。
大家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下午可是要去登山的。都还以为马作天因为上午为大家服务累了,还在休息,所以各自收着自己的东西。
“是呀,平时他可是最积极的呀!”南宫春风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意味深长的说着。
不知为何,南宫秋月的脑海里想起午休前马作天奇怪的表现。
“我去看看吧!”楚易峰放在自己的背包走向马作天的房间。
“作天。”楚易峰不停的敲门,“阿天。老马!”
见到还是没有人应,南宫秋月双手来回搓着,吴玲琳跟江温妍也是皱紧了眉头。
“作天!”南宫春风走进吼道。
“我们撞开!”南宫春风跟楚易峰相视一眼。合力撞向房门,可是房门根本就没有反锁,两个人尴尬的相互搀扶着才没有倒在地上。
“喝!”后面的南宫春风正好看见土狗躺在卧室里。
“啊!”等楚易峰看清土狗的时候,南宫春风正好看见马作天躺在洗手间。
马作天乌黑的嘴唇对着南宫春风,南宫春风瞪大了眼看着四肢僵硬的马作天。马作天一支脚卡在门后面,一只脚死死地抓住洗手台,另外一只手卡在一个胶质凳子里面,胶纸凳子已经有些破烂,白色的裂痕暴露在空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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