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得腻死人啊!
不对,不对,这提早洞房花烛,不是早就提早了吗?
不是提早了很多次吗?
容大哥,你想吃肉了,也不要找一个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好不?
——
翌日,唐晚轻没有早起。
腰和腿都很酸,躺在床上发懒经。
容恣果然如她所说,一整天都在公寓。
她睡到九点才醒,按说,平常应该都能睡到十一二点。
可容恣却把她闹醒了:“你不是说,今天去扯证?”
唐晚轻睡得迷迷登登的,脑袋里一团浆糊来着,傻傻地望着容恣。
容恣瞧着她这无辜的模样,脸上扬着一抹坏笑。
“唐晚轻,你赖床,是打算说话不算话了?”
唐晚轻摇了摇头,直觉这不是句好话。
容恣捧着她的脸,啜了好几口。直把唐晚轻啜得气喘吁吁,终于悠然转醒。
“唐晚轻,起来。”
“不起来……”
后边的话儿,不用容恣说,唐晚轻也知道什么意思。
起来,起来,起来。
当然得起来了。
吃饭穿衣,简单的漱洗之后,容恣就带着她去民政局了。
她一直觉得,像京城容家这样的人家,还需要带着一个女人去民政局扯证吗?
不是一句话儿的事儿?
前头有一天,她听说海城圈子里一个富二代,看上了一个女高中生。
别说人家年纪还没到,真的,就一个电话,把人家年龄改大两三岁,然后就把证扯了。
回头两人好了一阵儿,可没多久,爱情的保鲜期一过。两人分道扬镳。
所以啊,前期你以为的天长地久,就还真的是以为。
不到最后一刻,谁特么能说是白头偕脑呢?
迈巴赫载着唐晚轻和容恣到了海城民政局婚姻登记处。
唐晚轻整个过程都处于漂浮的状态,就像脚踩在没有支撑点的水藻上似的。
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从水藻上陷下去,溺入深海,窒息而死。
车一停,唐晚轻心里就跟着刹车声喊停。
“容,容恣。我,我,我是真心觉得。我们了解的时间,有点短。”
唐晚轻暗挫挫地瞅了容恣一眼儿。
容恣没吭声儿,浓墨一般的眼睛望着忽然吭声儿的唐晚轻,看不清里边的深浅。
“我知道你很有钱,也很有地位,而且长得也挺帅的。那个,你那天忽然从厕所里冒出来,真的,太意外了。就像狗踩到了一泡屎一样,还挺幸运,遇到你。”
什么叫狗踩到一泡屎?
谁是狗,谁是屎?
容恣拧眉。
“就是因为太忽然,没有铺垫,所以,我在想,这是不是太快了点儿。”
唐晚轻暗瞄了下容恣难看的脸,别说,现在一脸屎色的样子,还真像一堆冒着黑波浪线的狗屎。
“容恣,你喜欢我什么?”
这句话是重点啊。重点中的重点啊。
容恣像是没有准备似的,蓦然怔了一下,眼中划过一丝亮眼的星光。
然后像流星一样火速消散,再看时已是一片澄澈的黑色天空,仿佛能容下世间的一切。
濯黑的眼珠子映射出唐晚轻愣愣傻傻的自己,几乎是在瞬间,她就发现那个世间,似乎只有一个自己。
这种感觉,让唐晚轻的心猝然加速了。
“唐晚轻,你喜欢我什么?”容恣不答反问,难得这么认真。
“你有钱,长得好看,而且又那啥。总之就是财大器粗,颜高人帅。这些我都喜欢。”唐晚轻不假思索道。
说完之后,唐晚轻紧抿住自己的嘴儿。
这话,刚刚说得有些猛了。
容恣对这话是相当满意的,一脸春色荡漾着,漫不经心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啊?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容恣也是因为她有钱,有颜,那方面好才那啥的?
可她的那啥,跟他的那啥不一样?
难道是36D?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傲人的双峰。
没由来的感慨了一句:“原来,你喜欢大的。”
容恣拧眉,虽然不知道她具体在说什么,可也不痛不痒地回了一句:“你不是?”
“我也是。我也是。”
“走吧。”容恣下车,拉开车门,让她下来。
唐晚轻嗯了一声儿,觉得好奇怪,刚刚那个话题,怎么就愉快地结束了?
不对啊,她还有好多事情,没问呢?
比如,离婚了怎么办?
财产怎么分?
离婚了,有孩子怎么办?
谁养?
哼嗯,真当她暗暗酝酿着,要跟容恣提前商量好这些事儿的时候,容恣的手机响了。
“说。”容恣滑开手机,对打断他和唐晚轻扯证的人,没什么好语气。
“你说什么?”容恣眼一眯,神情紧张。
“我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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