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苦头,而郑老一看这架势,勃然大怒,转身问我是什么意思,可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硬生生憋回肚中。
方航出现的那一刻,我便拔出了枪,指向郑老。
稍稍错愕之后,郑老怒极反笑:“好好好,看来我是自投罗网了,怎么就没想到呢?谁能比你这天字第一号大神棍,更适合做那侍魔邪党之事?”郑老的脸色渐渐趋于冷漠,淡漠道:“我老了,无所谓,他俩还小,能不能不杀?”
那戴眼镜的清秀秘书喊道:“老爷子别求他,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要杀要剐随他的便!”
我心说这时候了,还不忘记演戏,那边的方航却问我:“王震,你干嘛呢?”
我说杀人呗,他又问,你杀人家干嘛?
我说这不是废话么,苗苗和安素的仇,刻苦铭心着呢!
方航却说,郑老又不是朱允炆,你这迁怒也迁的太离谱了吧?
我就愣了,问他道:“你说他是朱允炆呀!”方航说我信口雌黄,我说你绑着他的小弟过来,又讽刺朱允炆,不是暗示是什么?
“去你大爷,老子哪天不骂他个十遍八遍的,我要在菜市场骂,你还把买菜的大爷大妈都做掉?”方航松开那四眼秘书,疾走过来将我枪口按下,先给郑老道个歉,又对我说:“我跟在你们后面偷听,四眼他俩又跑来跟踪我,钱旺是跟着他俩出来的,担心打扰你们谈话就直接拿下了,我可没暗示你,这口锅我不背!”
我说行吧,咱俩没啥默契,以后尽量少交流,先说眼前的,你怎么证明他不是朱允炆?
方航说,凭感觉,他又对郑老说道:“老爷子,有些事情您不太清楚,但也正如您所说,我这兄弟确实有怀疑你的理由,过于离奇就不给你科普了,总之就是一个道理,咱们通力合作的前提就是你跟着我念一篇经.文,只要你没说谎,念完了,大家就是自己人。”
郑老并不多问,让他开始。
方航却对我说:“来,枪口指着他,一会他神情不对,崩了就是。”
说罢,穿着休闲服,蓄着长发的方航便长长道了一声佛号,郑老颇为动容,便听方航念道:“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方航念一句,郑老学一句,待那最后一句我等与众生,皆共成佛道结束后,他俩已经念了半个多小时,郑老口干舌燥,但方航的却面如金纸,刚一收声便摇摇欲坠,我赶忙扶住,方航闭着眼定了定神,这才有气无力的说:“不是狗皇帝,放心吧。”
他推开我,给郑老作揖,说一声冒犯了,便谈起正事:“郑老,我听到你们刚刚的谈话,您是怀疑那陈茉莉是某个邪教成员?”
郑老说自己没有这个意思,仅仅是根据大批官员知情不报,从而怀疑有这么个蛊惑人心的组织,至于与陈茉莉有什么关系就不得而知了,也许是某个大神棍要他死,信徒们帮着隐瞒,也许那陈茉莉就是大神棍,信徒们看穿她的真面目,担心自己曾迷茫过的丑事败露,联手将她做了。
命案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他要搞清楚的事,是什么让这些人联合在一起,并且毁掉联合他们的人或物,如何清算就要等到真相大白之后再酌情定夺,而陈茉莉案就是高清真相的突破口,先查她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郑老可以信任,但陈茉莉案却没有丝毫进展,我抱怨道:“查案查案,说的轻巧,我好不容易逮住个知情人却被人干掉了,我又不是狄仁杰,怎么查?对了方航,既然有郑老当靠山,你把绪兄弟喊来呗。”
一听那姓绪的,方航火冒三丈:“喊来?他敢来,老子一刀剁了,我还必须凭自己的本事破个案子给那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瞧瞧,”他扭头向郑老:“再问一遍,您没有找人欺负莹莹吧?”
郑老无比郑重道:“对天发誓,没有。”
方航又问:“那您得到的结果,哪怕是稍微粗暴的房事,也不会造成莹莹大出血喽?”
郑老说,绝对不会,从这种案子的性质来讲,如果莹莹落到他们手里三五天,或许会有虐待的情形发生,可一小时不到,那些男人本身的兽欲还没有发泄,猴急猴急的,不会使用超出莹莹承受范围之内的手段,如果一开始就这样做了,那是铁了心要莹莹的命。
方航怪笑起来:“得嘞,您去找那张胖子算账吧,他亲口说,是您用保密手机联系了一伙地痞流氓,我们去找那李姐聊聊,看来那天晚上的经历,这老女人并没有说实话呀,或许,她们从未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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