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想孙子还是想孙女来着?
我不信,那时候我家就一室一厅,爸妈住里面,我和文静在外面挤在一张小床上,根本容不下爷爷,况且他早不想,晚不想,偏偏在我将要出事的时候赶来,看来方航所说应该是真的。
这个发现让我的心脏变成了小火炉,每一处血管中都流淌着温馨的暖流,爷爷还是疼我的,除了亲情本身的舒适,在精神上也给我莫大的支持,这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好像被他承认,即便他不出现,我也不再畏惧刘苍松之流。
康九香陪我妈做了满桌佳肴,吃过饭后,趁着天色还早,我便提议直接回村里去,那是个比官赐村穷上百倍的村子,别说宾馆招待所,连个露宿的破屋都没有,便让我爸联系老家的亲戚,最后定下来让我们住在一位远房堂哥家。
说是远房堂哥但关系却挺不错,小时候回了村里,爷爷不待见我,我便整日泡在堂哥家,他媳妇是我心目中的杏桥村第一美人儿,但也是小时候的眼光,真说起来,也就比其他女人耐看一些,身子白一些,胸口的一对兔子大一些。
我一直认为自己喜欢成熟女人的原因,就是年少时对我进行某些羞涩启蒙的,便是这个大我十岁的女人,我俩并没有做那些逾礼的龌蹉事,只是在我十岁还是十一岁那年,对异性的了解仅限于文静不会站着尿尿的时候,我回了一次杏桥村。
住在堂哥家,酷暑难耐,其他人都出去的某天上午,我无意间看到她在洗澡,而她没有对我这个小屁孩避讳,拉进去顺手洗了一遍。
我早已忘记她的身子是怎样凹.凸的曲线,唯一记着的,就是推开门后,那映入眼帘,沾着水珠,雪一样白花花的软肉,随即便感到胸口发闷,有些东西想要宣泄却不知如何宣泄,像个木偶似的被她牵进去,任她用水和香皂擦遍我全身,而我只懂得竭尽全力的抱着她。
再后来,只要住在她家,只要她洗澡,只要没有第三个人在我就一定要推门进去,而只要我进去,她就一定会给我洗,直到十四还是十五岁那年,我似乎懂了什么,似乎在洗澡的时候伸手捏了什么,她似乎没有拒绝。
这些都记不清了,唯一记忆犹新的便是她坐在凳子上,将我抱在怀里,极为亲昵又极尽温柔的给我讲了个故事。
就是那个一户人家两个儿子,大儿子去世早,大儿媳为了照顾公婆便等小叔子成家再考虑改嫁,期间无赖糟蹋,最后跳进自杀的故事,而她给我讲的更加详细,她说那大媳妇被糟蹋之后,流言蜚语传到了小叔子的耳中,才上初中的小叔子便逼嫂嫂陪他睡觉。
她没有告诉我这个小叔子成功没有,而是着重讲了那大媳妇受尽屈辱与白眼,提刀找无赖拼命不成,便返回家将熟睡的小叔子剁成肉酱,随后才跳进自杀。
好似情人诉深情的喃呢声给我讲了个血淋淋的故事,后果便是我再也不敢跟她洗澡,并且誓死抗争,拒绝再与文静睡一张床。
想着青涩时期的不堪往事,大巴便到了杏桥村口,康九香留在家里陪我妈,顺便欣赏我童年时期所拍的露鸡鸡照,真不知道我妈咋想的,专挑那种照片给她看。
只有我和方航回村里,下了车我给堂哥打电话,他那里乱糟糟的听不清楚,只说我嫂子在家,让我回去等。
杏桥村没有任何值得说道之处,唯一的特点就是穷,堂哥已经算是土豪了,因为他进城打了三年工,攒钱买了两二手面包车,如今的工作便是送村里人去车站。
路上遇到几个人,对我来说全是陌生脸,他们同样不知道我是哪根葱,便波澜不惊的到了堂哥家,敲门后,院子里传出个女声:“谁呀?”
上次见面还是爷爷去世,此时我有些忐忑,略为心虚的回道:“嫂子,我是王震。”
一阵脚步声,从里面开了门,几年不见,我又见多了美女,当年的梦中情人虽然保养的不错,却不再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也从高我一头,变成矮我一头,她踮起脚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又冲方航笑了笑,便用胳膊夹住我的脑袋,我顺从的弯下腰,任她拖进屋里。
她如当年那般称呼:“小弟,好久不见,想嫂子了么?”
一只手要扭我耳朵,我赶忙说,想了想了。
她又笑道:“你是想嫂子这个人呢?还是想让嫂子再陪你洗澡呢?”
被压着头,我看到方航脚步一错,险些跌倒,显然是被她这句话吓到了,而我也没法回答,无论想她还是想和她洗澡,都他妈挺变态的。
院里寒冷,可她依然穿着凉拖鞋,一双脚丫小巧精致,十根涂了黑色指甲油的圆润脚指,好似藕芽儿般的娇嫩喜人,浑然天成的玉足欺霜赛雪,根本瞧不见一丝茧子。
我不由得感叹,就这破村子里,咋能养出这种女人呢?
随后又猛地惊讶起来,这根本不合理呀,堂哥家可是还有两亩地的,平日里他开车,他媳妇种地,经常要浇地灌溉的人,根本不可能有这样一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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