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挽唇笑道,“当初的事情,我已将不怪你了,真的,你也不用为了那件事情耿耿于怀,终究不是你的错,不是吗?”
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不愿意自己的双手无端被砍掉。
所以虽然当初她还是怪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沉淀,她真的一丁点都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连想法都是没有的。
程臻苦笑了下,她说不怪他了。
是因为不爱了,所以才不怪吗?
顾唯一的视线落在酒店大厅的门口,那一道挺拔伟岸的身影,她侧首对着程臻说,“我先走了。”
提着裙摆走向门口,微笑道,“都送走了吗?”
季耀北伸出手臂将她圈入怀中,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那一道身影上,黑眸微眯,“回去吧。”
“好啊。”
程臻看着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对身影,眸色变得黯淡了下来,微微有些失神。
二楼的楼道上传来一阵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女人视线在周围寻找着,精致的五官皱起,微微侧首就看到站在大厅笔直的一道身影上,随即唇角扬起,小跑着从楼梯上下来,走近的时候,伸手挽上他的手臂,不满的抱怨道,“啊臻怎么回事,不是说了在楼上等我的吗?”
一抬眸瞧着他脸上神色不对,自然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她今天带他来的确也是故意的,却还是无辜这脸蛋问道,“怎么了?”
程臻回过神来,手臂从她的双手中抽出,神色淡漠的提醒,“夏小姐,在外面还是保持距离的比较好,免得比人误会。”
夏暖咬咬唇,“我不怕别人误会。”
“我怕。”他目光微冷,“还有谢谢夏小姐带来这里的用意,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爱上你吗?”说完不看她一眼,迈步直接向外走去。
看着男人的背影,不甘心的跺了跺脚跟上,“等等我……”
……
季耀北开车带着顾唯一回到金帝。
他将车子停稳,从车上袭来绕过车头,将副驾驶座的门打开,伸手将她抱了下来,直接上了二楼的卧室。
整个卧室都被装扮了一番,入目的都是喜庆的红色。
就连床头的墙壁上都是大大的喜字。
他将顾唯一放在红色的大床上,低头道,“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今天晚上都忙着应酬来宾,却是她也没吃什么,但是她现在累啊,根本就没胃口啊,软着嗓音说,“不吃了,好累啊。”
季耀北垂眸看着一袭婚纱的女人,抹胸式的婚纱,从他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隐隐可见白皙性感的线条。
大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薄唇噙着弧度,低低哑哑的笑,“累成这样,真是辛苦你了。”
顾唯一脑袋抵在他的肚子上,手臂环着他的腰,哼唧两声,软绵绵的道,“我要是知道需要一天,我就不穿那么高的高跟鞋了。”她半睁着眸,软声软气的说,“帮我把后面的拉链拉下来,我够不到。”
说完,她直接松开他,整个人都面朝下的躺在床褥上,季耀北看了一眼,伸手将她后背的拉链拉下来,然后将她身上的婚纱慢慢的褪去。
白皙如凝脂的肌——肤落入他的视线,喉结滚动了几下,低声道,“我给你放洗澡水,恩?”
顾唯一懒的动,只是晃动着脑袋说,“好,我还要卸妆,你把我包里的卸妆乳拿出来。”
“好。”男人答应着,转身将她包里的卸妆乳拿出来,又进了与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的温水,等他出来的时就看到女人还保持着一个姿势趴在那里。
季耀北走过去将婚纱整个从她身上脱下来放在一侧,伸手将她抱起,顾唯一自然而然的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脸蛋在他的肩膀蹭了蹭,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商量的语气说,“我可不可以明天再洗啊?”
她现在都累的懒得动,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翘一下,她没想到结婚居然是这么累人的活。
垂眸看着像小猫一样撒娇的女人,低低的笑,“不行,你这样睡觉不舒服。”他抬脚向浴室而去,“累了,我给你洗。”
要是平时顾唯一肯定是不肯的,但是今天她实在是不愿意动,低低的“恩”了一声。
菲薄的唇勾起,将她放锦浴缸里,然后抬手将自己身上衣服解开,放在一侧,抬脚踩入浴缸中,将女人最整个人都圈入怀中,看着她紧闭的双眸,低头稳住她的唇,却是没有深吻,只是不轻不重的亲吻着,嗓音低沉黯哑,“舒服吗?”
顾唯一只觉得周身都北温热的水流包围,身体每一个细胞都缓解舒适了许多,又听到男人的话,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嗯。”
将她头发脸都洗干净,一双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离,顾唯一不满的抱怨,嗓音明显的困倦的不行,哑哑的说,“别闹。”
季耀北薄唇勾,健硕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从后面咬着她的的耳朵,低低哑哑地提醒着她,“唯一,今天是我们新婚夜。”
女人不情愿地掀开眸,看了他一眼,拧巴着眉抗议,“我今天好累,我不要做,我的脚也好疼,不要,不要。”
连续三个不要,男人脸成功的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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