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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顾哥……”皇觉吐着舌头,伸长脖子,痛苦地喘息。
脖颈甫一被松开,他立刻瘫坐在床边,大口喘气的同时,小心翼翼地觑着顾少清的神色,拿不准他心里在想什么,便挑好话儿说:“顾哥,这药神着呢,能让最坚的贞女烈妇变疯狂,最美妙的是人是清醒的,之后能记得所有一切。”
顾少清陡然一怔,眼眶微缩,忍不住一脚踢上皇觉的膝盖,“谁叫你自作主张?”
皇觉疼的抱着膝盖缩在床脚嗷嗷直叫,万分委屈地大喊:“我这不都是为了顾哥你吗?你不是想她想的发疯吗?我把她送到你床上,让她施展噬魂大-法伺候你,我做了这么大的好事,你不感谢我,还来打我?唯一美中不足的,原计划让申综昊过去观赏观赏的,谁知他没接电话。”
“我打你是轻的,万一她恨我,你就死定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妙就妙在她只会认为是她主动,再怪也怪不得顾哥头上……”摇着手,竭力否认这种最坏的状况。
顾少清眉心紧皱,羚对他已经厌恶至极,待她清醒过来,明白是她身不由己地主动,不是恨他,就是恨自己,无论哪一种情况,他都不愿意看到。
“顾哥,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我是一片好心啊。”见顾少清神色暗沉阴冷,皇觉赶紧开口,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抬着脸可怜兮兮地仰望他。
不耐地踢开他,冰冷一哼,“下次不要自作聪明。”
盯着顾少清离开的背影,皇觉顿时瘫坐在地上,拍了拍胸口,嘀咕:“差点小命不保,老天保佑陶羚那个死女人喜欢上顾哥的身体,对他欲罢不能,两人甜甜蜜蜜和和美美……”
……
“阿嚏……”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兰姨关切地问她是否感冒了,羚摇头摆着手,“应该不是,可能有人咒我呢。”
起身,捏着鼻子离咚咚远一些。
“咚咚该喝果汁了,我来喂他,你去好好休息。”兰姨已经准备好果汁,抱起咚咚便坐到餐桌前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喂他。
羚打个哈欠,有点困,回到房里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脑海里总闪过一些令她毛骨悚然的画面,后来,干脆起来,刚好申综昊也出了卧室,两人打了个照面。
她望着他,欲言又止,他低眉看她,轻声问:“怎么了?”
咬唇,心底有一股怕意,令她脱口而出:“学长,那枚你要送给我的婚戒呢?”
申综昊一愣,温润的神色开始发僵,不是他不想娶她,而是每当想要跟她求婚时,顾少清的话就会在他耳边不停萦绕,反反复复都是:万一她恢复记忆了,发现自己爱的人不是他,怎么办?
想到她有可能会后悔,会伤心痛苦,他便无法决定。
“学长,你是不是……”
“哇……”话还未说完,咚咚突然大声哭起来,两人惊了一跳,不约而同走过去查看。
兰姨抱起咚咚,对两人轻声说:“咚咚困了,想睡觉,我带他睡。”
看见咚咚哭,羚的心都碎了,朝着咚咚伸出手去,咚咚立刻扑进她怀里,哭声立即停了,“我哄他睡。”
从申综昊面前走过时,羚的神色明显有着黯然,而申综昊,神色僵凝,无言。
哄咚咚入睡后,羚仍是神思不属,之后,干脆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对兰姨说:“兰姨,咚咚你看着,我出去一下。”
兰姨点头。
羚戴上墨镜,提着包包出门,刚走出家门口,忽地想起一件事,又折身问兰姨:“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那个邱姐送你回来的呀。”兰姨答。
羚哦了一声,努力回想,却没有印象。
出了家门,乘电梯直奔苏橙的住处。
到元明小区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敲门,过来开门的却是穿着围裙拿着锅铲的徐长风,摘下墨镜,挑眉:“你们这吃的是早饭还是午饭?”
徐长风面不改色地答:“早午饭。”
羚无语,走进去,看到小客厅的抱枕丢的乱七八糟的,茶几的位置也偏了,朝卧室看去,床上一片凌乱,好像刚刚有过激战。
听见哗哗的水流声,她走过去,对着浴室喊:“苏橙,你也太堕落了。”
苏橙尖叫一声,没一会儿,穿着宽大的T恤跑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收拾房间,还不忘埋怨羚,“你来之前怎么不先打个招呼,搞得我措手不及。”
羚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我的大小姐,我已经够烦了,哪还有心思打电话给你。”
苏橙笨手笨脚的,捡起这个丢掉那个,厨房里的徐长风关了火,走过来,“你去坐着,我来。”
她讪讪的坐到羚的对面,突地看见羚的屁股底下坐着一抹黑蓝,立即惊叫一声,走至羚的面前,推她到旁边坐,羚挪了挪屁股,一下看到屁股底下露出的子弹内-裤,脸瞬间黑了。
顺手拿起两个抱枕,一手扔一个,“你们太堕落了,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
徐长风面色自若地挑眉,“羚姐,这是我们自己家,不碍着别人。”
羚愤愤,起身,进了卧室,苏橙面色尴尬地跟着她进去,关了门,两人面对面,苏橙开口:“怎么了?”
羚眉心蕴着纠结,却是不知道该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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