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邪笑,“姐姐骗人,明明还是个雏儿。”
她疼的眼泪直流,吸着气,终于是放弃了抵抗。
歪着头,发丝盖住发白的俏脸,任凭陌生的气息把她包围。
“我就不信你会对我没感觉。”少年先还能控制力道,到后来,却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在鲜嫩的草原上,卖力驰骋。
身下的被单被抓皱,汗水滴在她的胸口,她只觉得陌生而厌恶。
结束后,她第一时间冲进浴室洗澡,回来时却发现徐长风居然睡着了,她气的返身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来,在他脖颈上方挥舞着,恶狠狠地瞪着。
徐长风感觉阴风阵阵,陡地睁开眼,看到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悬在他的下颚上,吓得往另一边一滚,跌到了地上。
“给我滚,否则我杀了你。”
徐长风爬起来,拎起长裤穿上,皱着眉想了一会,直挺挺走到苏橙面前,朝她挺了挺肌肉结实的胸膛,“好,你杀吧,现在就动手。”
苏橙瞪大眼,眼里泪光盈盈,举手,猛地往下砍,他闭着眼,真的一动不动。
“哐当……”一声,菜刀掉到地上,苏橙身子一软,趴到了床边。
徐长风额头冷汗直冒,睁开眼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看到苏橙腿上的血迹时吓了一大跳。
“苏橙,你在流血。”他也慌了,毕竟年轻,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形。
苏橙反应过来,牙齿咬得嘎嘣响,听到徐长风不知死活地在她身后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一定轻点,现在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苏橙打死也不肯去。
徐长风没法子,只得自己跑去医院跟医生描述病情,医生听了,瞄他一眼,“年轻人,悠着点,人家小姑娘第一次还这么猛。”
陪着笑脸,拿到药,匆匆回去。
好在苏橙不想寻死觅活的,过分安静地吃了药,生了好久的气,最后终于是睡着了。
医院,病房内。
“羚,你醒过来好不好?”
“只要你醒过来,怎么惩罚我都行。”
“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给你,只要你……醒过来,跟我说句话,可以吗?”
顾少清握着羚的手,在她身边轻言细语,可无论他说什么,羚都毫无反应。
她长长的睫毛轻合着,像是蝴蝶的羽翼,脆弱,美丽。
“羚,对不起,是我害你伤心难过,下半生我别无所求,只求给你快乐幸福,请你醒过来,好吗?”
“我们是失去了孩子,可是如果你愿意,你跟我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听你的,都愿意为你去做……”
低头,深深吻着掌心柔软的小手,任他怎么说,她就是毫无反应。
漫长的沉默过后,他开始叙说两人之间认识后所有美好的日子,嗓音哽咽着,刚说到要努力要孩子,房门被人敲响。
许久之后,他才听到,起身,走出去,看到竟是陶柔。
神色,骤冷。
“你还有脸来见我?”
陶柔朝里望了一眼,静静开口:“这几天我都出差在外,姐姐出事,我刚刚才从宋助理那儿听说。”
“那天在长江酒店,如果不是你,羚也不会出事,是我一时大意,才伤害了羚。”
或许是太过思念,当陶柔来找他去看投资的地段时,看着眼前与羚一模一样的脸,他竟鬼迷心窍的答应了下来。
那个地段,就在元明小区的对面。
陶柔看见了羚,并知道羚追了过去,她将计就计的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致幻药,他一时意识模糊把她错当成羚。
若不是羚出现,若不是听见那个被踢到的行李箱发出的沉闷声,他就真的落入了她的圈套。
……
“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陶柔眨着水眸,一脸雾水地看着一脸暗恨的顾少清。
顾少清冷笑,“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以后,有你好日子过。”
陶柔面色一僵,转开脸去,淡淡的问:“姐姐,她没事吧?”
“有没有事都与你无关,你走吧。”
陶柔摇头,“她是我的姐姐,是我的亲人,我要看看她。”说着,她欲上前推门而入,却被顾少清一把抓住,狠狠往后推。
她踉跄着倒退好几步,委屈地睁大雾蒙蒙的大眼,瞅着冷漠的顾少清。
“滚!”他指着走廊尽头的电梯,冷冷低吼。
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可怜兮兮地打着转,僵持着站了一会儿,委委屈屈地说:“等姐姐醒了,我要告诉她,说你不让我看她。”
而后,这才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顾少清的胸口上下起伏,见到陶柔,令他想起了车祸那天的情形,薄唇,抿的死紧。
如果当时他能快点清醒,如果当时他能跑的再快一点,如果当时他能飞到她的身边抱住她……
然而,这世上没有如果。
眼下,他只能向上天祈祷,祈祷羚早日醒来。
一个星期之后,羚还是没有醒来。
顾少清急的要请国外的专家来给她会诊,申综昊沉默着,既然他有这个本事,就让他去做,说不定真能让羚醒过来呢。
可是,还没等顾少清请的专家过来,羚在昏迷的第八天,忽然就自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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