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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篝火也渐渐熄了,升起了一缕青烟。
李星辰和明心坐在篝火的灰烬旁,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两个人身前那篝火中,最后一点星火熄灭,两个人同时挣开了眼睛。
“天亮了!”李星辰弹了弹沧流的剑体,随着剑体发出一声清脆的鸣音,他才看着明心笑道。
明心点点头,伸了一个懒腰,拄着净昙站了起来。
“恢复的差不多了,昨晚耗干的灵力基本都补充回来了,咱们或许该去甸凌峡谷的深处探查一番了。”他眺望了一下坊古村北方的山林,转头冲着李星辰说道。
“是啊。”李星辰也站了起来,拍打了两下衣袍上的尘土,笑道。
他说着将沧流提起来,遥遥的指向北方,沧流震动了两下,一声嘹亮的剑鸣冲天而起。
剑鸣直冲云霄,东方刚刚聚起来的朝霞一下子就被剑鸣震散了。
“北方,或许会有一场恶战。”
只是明心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了李星辰的身侧。他看了看李星辰手中的沧流,随后伸出右掌,手掌竖起来,掌心向外,做了一个佛家手印说道:“传说很久远的年代里,有一只可怕的野兽,叫做怖。传说这只凶兽所过之地,会将恐怖传播给它遇到的一切生灵,让他们沉睡于恐怖的梦境中。”
“据说,所有被怖传播恐惧的生灵全都因为长久的惊吓疲劳而死。佛经里说,后来出了一位佛陀,他也做着如我这般的手印,顺着怖走过的路,解救路上那些被怖施以恐惧的生灵。”
“后来,怖停到了一条大河旁河水,耽搁了一些时间,佛陀便从后面追上了它。怖大怒,却不想被佛陀用这样一个手印降服。再后来,这个手印被传了下来,由僧人施展,帮助人们战胜恐惧,它便是施无畏印。”
明心说着将目光投向李星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现在,我将这个手印赠与你,愿你不再恐惧。”
他话音一落,右掌忽然亮起了金色的佛光,几个呼吸后,佛光已经甚为刺眼。
只见明心右掌向前一推,这佛光便缓缓向前,最后飘入李星辰的胸口处,没入进去不见了踪影。
李星辰只觉得随着这一道佛光进入身体,自己的身体中用过一道暖流,可若是想要探明那暖流是什么,却又没什么头绪。
那金光进入身体之后便消失不见,让他没办法探寻。
“这金光……”
“只是送你一点礼物,想来以后或许会帮你一把。”明心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是话锋一转说道:“走吧,已经不早了,你的恐惧我已经帮你驱散,想来便是有恶战,你也不会再有畏惧。”
李星辰摸了摸脑袋,有些不明白明心的话。只是他想了想,便不再为这件事纠结,他也笑了笑,迈开步子,跟着明心朝着北方走去。
那边,正是甸凌峡谷的方向。
……
甸凌峡谷是有着自己的传说的。
天下间,从最北之极的北冥之渊一路向南,纵跨北地与中土,直到越过最南端的岘忘海峡到达南鸿岛,这便是南北的距离。
而西起大漠深处,从荒蛮氏族的起源之地开始,一路向东,跨过中土,到达最东端的无尽海域,这便是东西的距离。
如此广袤的地域上,又怎会没有几处传说颇多的地方呢!
而南岭的甸凌峡谷,便是这其中的一处。
甸凌峡谷在中土的南端,南岭的南侧,这里的传说自古就有。
这个峡谷并不算大,只是谷内有浓雾,常年不散去。
更为神奇的是,谷口就像是有一层无形的阻碍似的,雾气到达谷口处便消散,在谷口不过一步的距离,却成了两个鲜明的世界。但凡有人闯入谷中,就从未见到有重新走出来的人。
这是一处凶地,在当地人眼中就如一座坟墓,对它避而远之。
在当地,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
说是很久以前,当地的山民曾做过一次尝试。
他们将绳索困在以为山民的腰间,打上死结,随后放开绳索让他自己朝着峡谷内部探索。
起初是没什么异变发生的,这个山民深入到了十几丈的地方也没什么问题。
可当这个山民进入到峡谷入口三十几丈的距离之后,雾气将他的身影完全遮住之后,在峡谷之外握住绳索的几个山民忽然听到峡谷内传来一声惨叫。
那声音甚是凄厉,让人听得有些毛骨悚然。
几个山民心中一惊,连忙朝着外面拉绳索,只是随着他们用力,却感觉伸进雾气中的绳索那端变得轻了太多,而且绳索的另一端任何晃动都没有,那感觉并不像是活物。
他们继续向外拉着绳索,只是当绳索还有十几丈被拉出来的时候,这时从雾里拉回来的绳索上却浸满了血液。
这血液异常浓稠,就像是在血水里泡过一样。
山民们忍着心中的恐惧,继续拉着绳索,十几个呼吸之后,最后的十几丈绳索终于从大雾里拉了出来,可是绳索的另一端拴着的,确实一具血淋淋的骨架。
骨架上残存着一些猩红色的血肉,有些地方还淌着血,但是更多的还是森森的白骨。
不过从形状上看,还是一些分的清这便是人的骨架,甚至从还保存相对完整的双脚他们还看得出,这具尸骨正是之前进入雾气的那个山民的。
只是,这并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这具尸骨上到处都是被啃食过的齿印,大部分的血肉都被啃食干净。
这具尸骨最终被几个山民重新扔回了大雾中,这件事也成了当地的隐秘,所有的知情者都对这件事三缄其口,这一个峡谷一下子成了当地的禁忌之地。
只是后来,山村里出了一个疯老头,一次他偷了村户家中的鸡,被山民追赶时,慌不择路的闯进了甸凌峡谷里,消失不见了。
当时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个疯老头儿死了,可是半个月后,这个疯老头却重新出现在了当地县城的一家酒馆门外。
他衣衫褴褛,身上的衣服仿佛跨越了几十年的时间,许多都风化成了碎布片。
有些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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