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实话,那时他不怎么怪她,只怪自己的力量太弱小,当时就发誓一定要站在财富的顶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所以在她离开的这几年,他变了一个人,带领着一帮兄弟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白依灵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叶氏集团的,跟了她多年的经纪人看她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跳,为了避免被狗仔拍到,忙将一顶大帽子扣在她头顶,将她扶进车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经纪人忙问。
处于奔溃边缘的白依灵“哇”的一声哭出来,像一个小孩般再也顾不得形象,嚎啕大哭。
“哎呦,我的姑奶奶,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别顾着哭,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啊。”经纪人着急的问。
白依灵一边哭一边说,“以深他,以深他……结婚了。”
“啊?”经纪人怔住,这……好像的确解决不了。
Z市影视城。
踏着昏暗的灯光,夏晴天和韩晓一行人回到了宾馆,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今天拍了场宫廷过年的夜戏,她没有一句台词,但因为身份是耶律昊的侧妃,全程必须在场,而且要配合筵席的进程做出各种表情,没准哪个摄像机就对准过来了。
这也是夏晴天第一次见秦亦朗演戏,穿着暗红色金衮边太子朝服的秦亦朗,在聚光灯下气质超群,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的贵重和风范。
暂歇间隙,夏晴天暗暗想,若是这家伙真的生在古代,策马扬鞭招摇过市,怕是要被大姑娘小娘子的荷包鲜花砸死了吧。
他是男主角,很忙,所以和夏晴天没有一句话,只是偶尔投过来一个惊讶的眼神,那意思好像在说,咦?你这样子还不错。
打开门,夏晴天习惯性的将脚上的鞋蹬掉,没有开灯,穿过走廊,绕过客厅的沙发和桌子,很顺利的走到了床边。
脱掉外套倒下去,压到一个温热的身体,夏晴天尖叫一声跳起来,急退好几部,喊出来的声音都破桑了,“你是谁?”
床上的男子伸手按亮床头的灯,夏晴天大大的松口气,胸口还在上下起伏,“你……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你什么时侯来的?”
叶以深揉了揉眉心,声音有些疲倦,“八点多到的。”
夏晴天一屁股坐在床沿,微喘着说,“你怎么不开灯?吓死我了。”
“想躺会儿去吃饭的,没想到睡着了。”这几天很忙,她又不在身边,打电话也这么敷衍,叶以深睡得不是很踏实。
夏晴天回头看了他一眼,男人的眼底有些青,是熬夜的缘故。
“那你吃饭了吗?”她问。
“还没有,你呢?”
“吃的剧组的盒饭,”夏晴天拿起座机一边拨前台的号码一边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叫餐。”
叶以深靠在床头,看她也是一脸的倦色道,“随便吧,不是很有胃口。”
夏晴天按照他往日的喜好,点了两份皮蛋瘦肉粥,又要了两个小菜,挂了电话后她说,“晚上吃清淡点,对胃好。”
“嗯,听你的。”叶以深不由的心里暖暖的。
夏晴天原本是想直接睡觉,被叶以深这么一吓,瞬间没有了睡意,找了件睡衣拖着酸痛的双腿向浴室走。
忙碌了一天的夏晴天大脑很木,所以她不去想那些糟糕的事情,只能凭着感觉行事。从浴室出来时,点的餐已经送来,叶以深在餐桌前等她。
男人穿着简单却做工精细的白衬衣,袖子挽到小臂处,黑色西裤有些皱,应该是刚睡觉的原因。
“过来吃吧。”他说。
夏晴天将湿漉漉的头发用干燥的浴巾抱住过去坐下,拍戏到现在她也有些饿。
“今天很忙吗?”叶以深问。
夏晴天点点头,“从早上八点拍到现在,我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叶以深拧眉,提醒她,“春天太干燥了,要多喝水。”
夏晴天叹口气道,“我也想多喝啊,可是喝了就要上厕所,我那套戏服层层叠叠的,上个厕所很麻烦。”
叶以深望着她,眼中都是不满,夏晴天知道他肯定要说什么不在学校好好待着念书,非要出来受罪之类的话,赶紧问,“你今天怎么来了?那个收购案忙完了吗?”
上次他提过几句,夏晴天便记住了。
“进行了一半,还得两个多月,”叶以深说完低头喝粥,其实他很忙,忙到中午吃饭都是秘书拿到办公室的。下班车子往叶家开的时侯,他突然觉得那幢别墅空荡荡的,他回去了也是一个人,便让方毅掉头直接来了这里。
夏晴天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哦”了声结束谈话认真吃饭。
晚上,炙热的胸膛贴上来时,夏晴天被烫了一下,知道躲不过去却还是求饶道,“能不能不做了?我很累,而且明天上午还有通告。”
叶以深已经涨的发疼,怎么会放过她,一边急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喘着气说,“就一次。”
一次?好吧。
或许是夏晴天拍戏拍糊涂了,忘了叶以深的持久力,他虽说只做一次,可却大大的延长了时间,力道又凶又狠,夏晴天最后忍不住嘤嘤的哭出声。
“你……你讨厌死了……”女人用柔柔的嗓子哭求,“你快点,我不行了。”
叶以深紧紧的按着她纤细的腰肢,大力挞伐,哑着声音哄道,“快了,喊我老公我就快点。”
夏晴天此时已经沉沦在欲望中,早就没有了理智,软着嗓子轻轻喊了声“老公”。
叶以深被刺激的力气更大,“再喊。”
在女人喊了好几声“老公”之后,叶以深终于倒在她身上,轻啄着她湿润的粉唇,喘气道,“小荡妇,真乖。”
夏晴天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很快便陷入了沉沉的梦中。
叶以深将两人收拾了一番后,抱着她柔软温热的身体渐渐入梦。
他发现,他对这副身体不仅仅是喜欢,而是痴迷了,否则不可能快要累成狗了,还大老远的跑来,明天早上又赶回去。
A市。
白依灵冷静下来后,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要把叶以深抢回来,就算他结婚了又怎么样?这世上每天都人离婚,叶以深也可以离婚。
她付出了那么多,放弃了那么多,不能被一纸婚约打倒。而且她知道,尽管她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叶以深却始终关注着自己,否则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那些糟心事?
他一定还是爱自己的,之所以眼下对自己如此态度,是气当初自己背叛了他,他是那么骄傲的男人,当然不会自己哭一哭,倾诉一下相思之情,他就原谅自己。
如果叶以深真的大度到原谅了她,那白依灵才要真的哭了,那就意味着他是真的放下了。
放不下,所以恨。
想通这些,白依灵振奋起来,在房间走了好几圈然后打电话给经纪人,“你帮我去查一下叶以深的妻子是谁?越详细越好。”
经纪人惊住,“你要干什么?那可是叶以深的妻子。”
白依灵冲那边吼道,“就是因为是叶以深的妻子我才要知道是谁。”
“你冷静点,他已经结婚了,而且叶以深不是我们能惹的起的人,”经纪人试图劝她,可白依灵怎么会听,她激动的大声道,“他是爱我的,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你……”经纪人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疯癫了。
“你别说这么多,”白依灵的语气缓和下来,“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想知道他娶了一个怎么样的女人而已。”
经纪人没有办法,他知道自己不答应的话,她还会去找其他人帮忙,既然这样,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三天后,一份详细的资料送到了白依灵的手中。
她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直接呆住,这个……这个女人……
“很惊讶是吗?”经纪人拿到照片的那一刻也愣了半天,“这世上居然有和你长得那么相似的人,而且还一样大,不过你好像比她大几天。”
白依灵回过神,“你确定这个叫夏晴天的是叶以深的妻子?”
经纪人肯定的点点头,“错不了,她这一年来一直住在叶家别墅,而且叶家的人都称她少夫人,你说是不是叶以深的妻子?”
“怎么会……”白依灵低头去看夏晴天的资料,很简单,只有一张纸。
夏晴天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18岁那年被父亲夏成雄找到,一年前嫁给叶以深。
照片上的夏晴天穿着朴素的衬衣牛仔裤,站在大学校园的梧桐树下甜甜的笑,脸上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虽然年龄相同,但白依灵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看起来比她年轻的多,她身上有种干净的阳光气息。
“她现在在哪里?”白依灵抬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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