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叫了他们,他们没有跟下去,是因为我们下去之后,睚眦戾气把地宫里这些“星星”全都吸引了下去,如我现在所见,这些“星星”都堵在了入口。
听完这么玄乎的故事,我三观有点崩塌,问少白头,“真有睚眦这东西?”
他摇了摇头,我追问:“你摇头,是有还是没有?”
他又摇了摇头,没了睚眦的戾气,我发现我脾气还是挺好的,心平气和继续问:“难道,你也不知道?”
这次,他点了点头,我继续问:“那你刚才和什么东西打了一架?不是睚眦?”
他死盯着我不说话,我有点明白过来了,指指自己,“你该不会是,和我打了一架吧!”
他点了一下头,怪不得这小子坑我背他出来,原来是在报仇!
这件事有了答案,我想起了另一个问题,继续问老鬼,“叔,你刚才说阵法在下面,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在‘上面’?”
老鬼简单的跟我说了一下长陵的内部构造,应当是这样的:上面一层是地宫,下面一层是阵法,我们通过阵法被吸到上面来,说明两仪鉴阵的实体在地宫里。
这件事本来应该很简单,被弄得这么复杂,完全怪这老小子,他的那个破罗盘指什么方向不好,居然指了条九死一生的路给我们,本来直接从地宫顶上打洞都没这么复杂,现在弄得我们一个个差点没命!
好在爷命大,还有少白头逢凶化吉,我听完这些,有点口渴,找鬼子要了瓶水喝了,刘少奇这厮跟反应迟钝似的,一巴掌拍在我后背上,“小方子,你真是个大吉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一口水没喷出去,哽在胸口不上不下,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有这货身边,我多大的命,都早晚败在他手里。
这小子看我被哽到,还好意思笑,好在现在身边的危险的都解除了,我缓过劲儿来,在台阶上坐下歇歇,刚才背少白头出来,可把我累坏了。
他们几个也一块儿坐下,旁人都是一屁股坐下,少白头这小子,这种样子还装,居然一本正经地盘着腿,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我又喝了两口水,顺便用瓶里的水洗了一下手,手上沾满了墓里的灰,实在有点不舒服,然后拿空瓶子去戳了戳少白头,“喂,兄弟,我能跟你商量个事不?”
他睁眼看了看我,我说:“你以后跟我说话能不能别两个字两个字的蹦?多说两个字,你又不会死!”
他没说话,老鬼替他说:“小子,他不说话,不是不想说,是不能多说。”
幸好我没喝水,不然又得哽到,“不能说?怎么?百里家的诅咒是废话太多会死?”
“那倒不至于,不过——”老鬼意味深长地看了少白头一眼,“他说话会消耗魄,说得越多,消耗的越快,你看他虚弱的样子,都是跟你小子说废话说的。”
“消耗……魄?”我也看了一眼他,他没理睬我,开始闭目养神,“魂魄的魄?”
老鬼不厌烦地反问:“不然还有哪个魄?所以你小子没事别跟他说话!”
原来他晕倒不是因为贫血,我琢磨了一下,不过这次他脸色这么差,却撑到现在,说不定,多吃点糖,还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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