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地连嚷真神了,不用煤油也能亮,而且还吹不灭。
我们在灶房里又说笑了一会,看看天色黑严,该睡觉了。
三麻子先让俩女人洗了澡,我们又洗了,然后来到了一间宿舍里。
这间宿舍不大,只有一张床,可能是那个叫“山田”的鬼子曹长的卧室兼办公室吧。
这他娘的咋睡。
就在我疑惑之时,三麻子道:“郭子,你和大妮去隔壁大宿舍里,我和花儿在这屋。”
我*,我刚想说不方便,三麻子瞪眼道:“咋的了,别特么装正经,老子好心让个大闺女给你,你就知足吧,赶紧的。”
我只好红着脸,领着胡大妮来到隔壁的鬼子宿舍,她一进屋,猛然看到地上堆了一堆鬼子的尸体,吓得“哇”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我忙跟出去扯住她:“没事,没事,人都死了,别害怕。”
可任我怎么劝,胡大妮就是不敢再进屋。
三麻子在那屋里听见了,遂高声骂道:“你娘的,你们来这屋里吧,我和花儿去那屋。”
我们换了房间,胡大妮才心有余悸地进来,坐到床沿上,身子紧缩在墙边,低头不敢看我。
我特么虽然不是个玩意,可也不能强来呀,只好不管不顾地脱了衣服,只着一条长短裤,钻进了被窝。
“躺下睡吧。”我闭眼对胡大妮道。
“大哥,你……这儿还有别的屋吗,我……”胡大妮颤畏畏地问道。
显然,她还不懂男女之事,我坏道:“有啊,灶房,鬼子炮楼都闲着,只要你不怕那些死鬼子半夜去杀你,你就去。”
我说着,伸手拉灭了灯绳,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胡大妮惊叫一声,转身抱住了我。
我忙借势抱住她,故意颤声道:“快到床里面去,我挡着你。”
她这时也顾不得害羞了,忙从我身上爬到了床里侧,我掀开被子把她裹住。
两人就这么抱着,隔着她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因为脸对着脸,我的气息吹到她脸上,她禁不住偷笑起来,道:“哥,你别对着我脸喘气,怪痒痒的,嘻嘻……”
她这一说,我就忍不住了,坏道:“你喘气,我也痒痒呢。”
说着,手就从她的棉袄下往里摸,她一愣:“哥,你干啥?”
我道:“怪冷的,暖和暖和手。”
她一听,不吭声了,我感觉到她脸上发烫了,应该是羞的。
这时,隔壁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我脑袋轰地一炸,紧接着又响起了王大花“欧……啊……”的叫*声。
胡大妮身子一哆嗦:“哥,大花嫂子咋的了?那,那个叔是不是在打她?”
这姑娘真是啥也不懂呀。
我坏道:“是啊,那个瘸子老头说今晚要狠狠地把她往死里打呢……”
话刚到这,忽听隔壁“嗷……”的一声大叫,接着就没动静了。
胡大妮吓坏了,忙叫“嫂子……”
被我一把捂住嘴:“别喊,小心那个瘸子也来打你。”
她不敢吭声了,但身子却紧紧蜷成一团,嗦嗦乱颤。
我一看这样,也不忍心再伤害人家小姑娘了,只好叹了口气,搂着她,渐渐有了睡意,不一会儿便呼呼地睡了过去。
不知啥时,我一觉醒来,转头往外望望,还是漆黑一片,这时又听见隔壁屋里传来叫*声,且声音更大。
你娘,死麻子,你狗日的这么大岁数了,精力还挺大呢。
我眯眼瞅瞅身边的大妮,她早已睡死,便起身下了床,披上衣服准备出去撒泡尿。
刚出门口,一阵冷风把我吹得一哆嗦,脑子清醒了许多。
就在这时,又忽听外面传来几声喊叫,忙转头望向吊桥,见那儿似有光亮。
我心猛地一紧,坏了,来人了。
我顾不得再去撒尿,转身一下推开了三麻子他们那间宿舍门,没料到,屋里灯光通明,两具赤*的身子在床上正纠缠在一起。
“三爷……”我急喊道。
王大花一见我闯进,惊叫一声,光着雪白肥硕的屁股,晃着两个大奶,哧溜钻进了被窝。
三麻子回头见是我,厉声骂道:“你他娘的不在屋里睡,跑这屋干啥?”
“我,我……”我指着外面,“吊桥外面有人喊,还有灯光!”
“啊?”三麻子一愣,“嗷”地一声从床上连滚带爬地窜下来,边往身上套衣服,边道,“你快上炮楼上去看看。”
我应了一声,转身奔出门,身后又传来三麻子的喊声:“抱着机枪,快点!”
我奔到院子里,抄起墙边那挺歪把子机枪,急三火四地按上一个弹夹,急急向炮楼窜去。
这时,院子里的那头毛驴听见动静,又见我慌慌张张地乱窜,吓得乱蹦着,“啊啊”地叫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