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
我顺着胡同猫腰往前摸,突然听到有家院子里传来狗叫声。我忙蹲身靠在墙边,细细一想,觉得先逮耗子方便些。要不弄条狗带着走街串巷的,太累赘。
当然,逮耗子要进院子或屋里逮,这也有一定的危险性,万一被住家人发现,那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所以,一定要打起百分百的小心,不能出现任何失误。
等那只狗吠声渐息了,我起身溜到另一条胡同的一家院墙边。
这家的院墙既矮又破,而且院内还没狗,进出方便。
我趴在院墙外,缩头矮身往里瞅了瞅,见院子里空荡荡的,正屋只有三间破茅草房,窗户黑咕隆咚地,屋主人应该是早睡下了。
我便小心翼翼地把住墙头,翻身上了墙顶,顺着墙壁慢慢往下出溜。可黑灯瞎火地,也不知墙根有啥呀,脚刚落地,只听“咣啷,咔嚓”一下,墙边的一个泥盆被踩碎了。
我娘,我心猛地一紧,吓出了一身冷汗。忙蹲在墙下朝窗户处探望,一旦屋内有动静,我就立马翻墙撒丫子。
不过,令我暗喜的是,屋内没传出任何声响,看来他们睡死了,没听到吧。
我想到这儿,又起身猫腰,蹑手蹑脚地向窗户根摸去。
通常情况下,若院内没粮囤的话,老鼠的窝也会搬进屋内,在墙角旮旯打洞,跟主人挣粮食吃。
我溜到窗户下,侧耳细听了听,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更没男人的呼噜声。
难道他们不在家?或者这是家空屋?若那样,进去抓老鼠会方便的多。
我脑子里疑惑着,猫腰摸到屋门边,轻轻用手推了下门,竟然开了一条缝,日!门没关,天助我也!
我激动地手都哆嗦起来,心狂跳着,耳朵支楞着,一点点把门推到了能容身进去的空间。
回头望了望,抬脚小心翼翼地踏入了门槛。
“进来吧,磨叽个啥……”
屋内突然响起的这一嗓子,惊的我差点一屁股砸地上,脑袋轰地一炸,整个身子僵住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声音又道:“带钱了吗?我明天赶集还要去买花布做条裤子呢。”
我又猛地一愣,不过这回听清了,屋内是一个女人在说话,而且听这口气,她把我当成相好的了,要不不会这么说。
这他娘的咋办?若跑吧,就怕她以为是小偷,半夜喊人抓贼,那一切都完了。可不跑吧?又被她听到了,不知怎么才能糊弄过去。
就在我进退两难之时,那女人突又骂道:“你聋了?在那磨叽个啥,没带钱再别蹬这个门。”
我听到这儿,脑子猛然一闪,决定将计就计,冒充一回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遂恶向胆边生,在嗓子眼里咕噜道:“带了……”
我说着,就摸索着进了里屋。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只听炕上堆黑影道:“带了几毛?够我扯条裤子的钱了吗?那东洋大花布可是一毛一一尺,我的用三尺布。”
我低头呜噜道:“一块大洋。”
话刚落,只见炕上那堆黑影一闪,一个雪白的躯体顿时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真是一块大洋吗?你别骗我,拿来我先看看,嘻嘻……”那女人兴奋地问着,雪白的躯体就往炕沿这边挪。
我忙从兜里摸出一块大洋,伸手递出,黑暗中她一把抓过去,冲那大洋用力吹了口气,放在耳边听了听,惊喜地道:“还真是呀,嘻嘻,来,快上来,咱好好乐乐……”
我靠,这咋办?我是进来抓老鼠的,不是来日捣你的呀。
“我,我……有耗子……”
我想骗过她,去灶间墙根旮旯逮老鼠,不料,她轻哼一声:“耗子多着呢,每晚都在咕吱着配种,你也想学耗子?嘻嘻……”
她**地说着,探身扑了上来,两个肉乎乎的雪白的大奶就顶到了我的脸上……
我娘!我脑袋轰地一炸,热血冲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俯身把她压在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