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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表示:坚决跟着三爷混,两个人,一辈子,一条道走到黑。
三麻子满意地笑了。
这时,狗剩家的做好了饭菜,端了上来。三麻子让我从墙角旮旯里搬来一坛泥封的陈年老酒,一打开盖子,满屋飘香。
狗剩家的上齐了菜,刚要回灶房间,三麻子叫道:“媳妇,来,脱鞋坐这边,今晚咱仨好好乐呵乐呵,来个一醉方休,唉,特么不容易啊。”
那个年代,一般人家,女人是不能和男人在一桌吃饭的,尤其是乡下,规矩更严。
狗剩家的忙红着脸摆手:“老爷,你们先喝着,我去灶房随便吃点就行。”
她说着刚要走,三麻子牛眼一瞪:“吃啥吃,在这陪着老子喝完酒,今晚咱特么好好玩玩,七十二种姿势,你会吗,呵呵,今晚我教你……”
三麻子哈哈大笑着,眼里露出了**之色。狗剩家的脸皮刷地红到了脖子,忙低下头,用手扯着衣襟。
我也明白了死麻子说的意思,不由皱了下眉,你娘,这杂种能不能正经些呀,两口子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尤其还守着我这个小年轻的,你让人家这守旧的寡妇的脸往哪儿搁呀。
眼见狗剩家的站在那儿走也不敢,坐也不是,我忙道:“婶子,别听我三爷瞎说,你去灶房忙去吧。”
三麻子呵呵笑了声。
狗剩家的忙低头出去了。
三麻子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叹声道:“唉,这辈子谁能有这么个媳妇,也是祖上烧了高香了。”
咦?我一愣,三麻子说这话是啥意思?狗剩家的不已经成了他媳妇了吗,咋还说这话?难道……
我刚要问,三麻子又一挥手:“爷们,喝酒!”
于是,我们俩就着大鱼大肉,尽情地吃喝起来。我不胜酒量,只喝了两小碗,脑袋便有些晕乎了,借着酒劲,我想起了三麻子刚才的话,问道:“三爷,以后,我狗剩婶子,你,你的意思是……”
“切!”三麻子端起酒碗仰脖咕咚喝了一口,抹了把嘴角的酒沫,直眼盯着我,“我发现你小子这么点点,操心的事还不少呢,这会你先别管别人,赶紧保你自己的命吧,晚了,三爷我还得找人给你做棺材。”
我娘,我闻听此话,脑袋轰地一炸,酒醒了大半,连忙问道:“三,三爷,我,我咋了?”
嘴上问着,心里却嘀咕起来,这老家伙是不是又在忽悠我?
正想着,三麻子开口了:“你咋了?这还用问我?你自己做的事,你忘了?我跟你说,现在你身上的鬼气,不用三天就爆了……”
我靠!我猛地一哆嗦:“那,那咋办?三爷,你一定要救救我呀。我还要为你当牛做马,为你养老送终呀。”
我连吓带求,竟咧嘴哭了。
三麻子厌恶地一摆手,骂道:“别他娘的在这瞎咧咧,老子能见死不救吗?”
“咋,咋救?”我抹了把眼,紧问道。
三麻子眯眼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是咋引祸上身的?”
“我,我……”
“不就是裤裆里那玩意吗,”三麻子道,“从哪儿上的身,就从哪儿排泄出去,明白吗?”
我眨眨眼,愣没明白他啥意思,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是说,要我多喝水,多撒尿吗?”
“你个驴日的棒槌呀,”三麻子气的狠狠一拳砸在炕上,“找女人,日,越多越好!”